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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敘1

7.大換血

深情不敘1 顏代 2045 2022-06-12 00:18:32

  徐蜜朵又在22:50準(zhǔn)時到了家。

  今天又起什么妖風(fēng)了,她一瘸一拐的回到別墅里面,燈火通明一片。

  大門居然還是開著的。

  一群人恭恭敬敬看到她對她鞠躬

  “太太好!”聲音洪亮有秩序。

  今天大家沒吃藥,還是她把腦袋摔壞了。

  “太太您好,我是這里的新管家,歐陽俊,以后由我照顧您飲食起居!”管家一臉嚴(yán)肅。

  徐蜜朵不知道是不是善茬,繼續(xù)嗯了一下,上樓了,人都沒記清,又來一個。一年來,她也是沒記住誰是誰,反正跟自己一樣在這個牢籠里面。

  后面的人,覺得這肯定是個難伺候的主。

  最近很久都沒有見到言澗曌,只是財經(jīng)類的新聞上能看到,徐蜜朵自從換了一個新管家,活動空間就大了點,有時候會在花園里面端著水杯喝熱水。

  有時候會站在花園里面扯花瓣,有時候也會在附近拿著水管灌溉薔薇。

  回家她現(xiàn)在也不敢太晚,因為太晚他們會傻傻的在那里開著大門等她回來。

  一桌子晚飯飯菜等著她,她也是吃完了回來。

  “我有工作餐,沒必要準(zhǔn)備我的!”徐蜜朵第一次跟他們說話。

  但是依舊每天有人給她準(zhǔn)備。

  后來有一天晚上他們等到凌晨三點都沒有見到人。

  他們慌張的在路口等,但是還是沒有等到。

  歐陽俊害怕的拿起電話給某個人通了一通電話。

  那個人連夜開車回來,也慌張的到處尋找,他開著150碼從她的起點站到回家的終點站,一直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自己覺得可笑,除了知道她叫徐蜜朵,住在哪里,母親是誰,繼父是誰,其余一無所知。

  他連她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干嘛的,在哪里上班,從事什么行業(yè)都不知道。

  他們之間只有一張契約。

  他想報警,可是他連她的照片都沒有,只有一張結(jié)婚證。

  他出神的盯著長長的馬路,車窗搖下來看著一群酒囊飯袋。

  現(xiàn)在是凌晨5點了。

  于是他沒有任何辦法。

  他最后撥通了她母親的電話。

  電話里面的人正在熟睡,最后被手機(jī)震醒。

  “那位!”徐婭清拿起手機(jī)就接。

  旁邊的人也被震醒了。

  “她可能出差了,這孩子不會不說的,你看看她有沒有留下字條!”徐婭清最后被電話里面那個男人的聲音聽的清醒了。

  “她出差一般不會帶行李出門的,她一般有時候緊急點的事,會處理十天半個月回,你放心她不會亂來,她都是有保密性的工作的,不會出什么人生安全問題!”徐婭清說明了,這孩子做事都很謹(jǐn)慎的。

  電話掛斷,所有人松了一口氣。

  果真在她房門上貼著!

  兩個字:“出差!”

  言澗曌此刻看著一群廢物,那低壓的氣氛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呼吸。

  言澗曌本來在酒店里面辦公,突然被這個電話,將視頻會議立馬結(jié)束。

  她每天晚上回來都晚,公交車上的咸豬手,滴滴事件,哪一個不是血的教訓(xùn)。一個女孩子確實非常危險,她還是一個尤物,你說沒有欲望是不可能的。

  那是他名義上的太太,她要是出事于情于理他都脫不了關(guān)系,他確實擔(dān)心她,但是比朋友多你點,比戀人又少了點濃稠度,不像親人,徐蜜朵到現(xiàn)在都不怎么搭理人,一直避而不見。

  徐婭清覺得有蹊蹺,孩子兩個看起來不像表面那樣跟真夫妻一樣,徐蜜朵去哪里了,他都不知道。

  沈宜修讓她不要多想,蜜朵工作跟賬目打交道,很多都是商業(yè)機(jī)密,在一張床上也不可能什么都說。

  徐婭清覺得等蜜朵出差回來再說。

  這孩子怎么選這時間出差,她心里一咯噔,現(xiàn)在九月份了。

  小姑奶奶,這是去德國了!

  唉,由著她吧,現(xiàn)在就算兩個人碰見也是形同陌路。

  言澗曌坐在大廳里面,抽起了香煙,所有人都出去了,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他有點莫名的煩躁,家里好像缺少了什么。

  “家!”言澗曌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可怕。

  這個字多么貴重,他未曾擁有。

  徐蜜朵也沒有擁有過。

  他從沈熠的神情里面知道徐蜜朵不是她家人。

  那是一種想占為己有的眼神。

  徐婭清是她繼母,他父親作為企業(yè)家去學(xué)校演講,徐婭清也被邀請了。一見鐘情了徐婭清,那時候徐蜜朵已經(jīng)13歲了,沈熠大徐蜜朵6歲。

  沈熠跟他是大學(xué)同學(xué),他每周五都會看見徐婭清還有他父親沈宜修在大學(xué)門口接他回去過周末。

  他都會從帶一包糖果,從來沒有間斷,他大學(xué)期間一直沒有談女朋友。

  他在等徐蜜朵長大。

  那時候的星空棒棒糖很受女孩子們的喜歡,經(jīng)常斷貨。

  有很多學(xué)生為了對自己告白,總會將星空棒棒糖買很多,辦成花束丟在他桌子上。

  他們本來兩個人就是競爭對手,無論競賽還是出席學(xué)生會活動,還是各種體能比賽有他們兩的地方都會是戰(zhàn)場,有一次他跑的大汗淋漓,跑到他的教室,問他買下別的女孩子送他的星空花束。

  他們倆第一次間距0.5米對視,他眼里都是緊急。

  “言澗曌同學(xué)我想買你桌子上的糖果!”他第一次與他說話,是一種跟競爭無關(guān)的話。

  “你能出多少!”言澗曌戲謔的看著他。

  “你開口多少,我就出多少!”沈熠只要他有,他就一定要今天帶回去。

  所有人都圍觀了過來。

  沈熠同學(xué)買棒棒糖,嗚嗚,這是買給那個妹子的。

  好傷心哦!

  對啊,早知道他喜歡這個我就不送鮮花了,還有毛玩具了。

  “五十萬!”言澗曌看著沈熠,他就不信,是誰能讓他心動。

  沈熠掏出支票夾,利索的寫了一張支票,塞到了自己手中。

  所有人倒吸一口,這糖值五十萬,果真是有錢豪橫任性。

  沈熠一刻也不耽誤,從里面抽出了5根,背著英倫款的雙肩包邁著大長腿往學(xué)校大門飛奔。

  其余的糖散落了一地,言澗曌看著糖果,原來a喜歡一個人可以如此恣意妄為。

  他撕了手上的支票,拿起書包也往大門口走,接他的永遠(yuǎn)是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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