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個個抱拳行禮的:“烈風將軍好。”
女的則彎腰欠身,還有幾個年輕一點的姑娘見到烈風就忍不住嬌羞低頭用帕子捂著嘴吃笑著,臉上滿是“沒想到在大街上也能見到偶像和夢中情人”之類女兒家的羞澀表情。
但這個不解風情的小冰山卻冷冷地開口將他們驅散:
“大家都散了吧?!?p> 之秋也在一旁招呼道:“散了吧,散了吧,都散了啊,都別看了,我家女郎雖美,但也是有主了?!?p> 莊喻:“.....”
烈風:“.....”
吃瓜群眾們雖然散了,聽了之秋的話后議論紛紛:
有的說莊喻是烈風的夫人。
有的說烈風沒成親哪來的夫人。
有的說莊喻是烈風童養(yǎng)媳,只是沒公開罷了。
......
有幾個年輕的姑娘見他們心上人烈風為莊喻解圍,她們看著莊喻長得真叫一個美,又對比了一下自己,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幾個心里忍不住酸溜溜的,看向莊喻的眼神也是檸檬檸檬的。
果然長得俊的男神都是留給別人的。
莊喻表示很無辜的聳了聳肩,爺是有夫君的好嗎?
玄君派他監(jiān)視莊喻,本來烈風想不出來的,但奈何人群圍了上來,烈風看她被困在里面無奈的樣子,迫不得已出來幫她解圍,不然這人全能把她圍到懷疑人生。
莊喻既開心烈風能幫她解圍,又感嘆這冰山行為碎了一地姑娘的芳心啊。
烈風見人散了向莊喻行了個禮,在外面,并未喊她王妃。
莊喻也明白他的意思,并不多問。
烈風涼涼地看了一眼小飛賊。
那剛剛還在哭得厲害的小飛賊,背脊一涼,也不敢哭了。
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滿是害怕地看著烈風。他真是害怕極了。
烈風冷冷地看著小飛賊,要不是這個小飛賊,他也不能暴露啊。
在莊喻的建議下,烈風帶著莊喻和小飛賊去了一座名為澧水樓的大茶樓吃了頓飯,而烈風說是去付賬,然后就走了。
莊喻在心里輕笑,小古板派烈風來跟著我,是監(jiān)視我呢,還是關心我呢?
不過兩種情況莊小爺都覺得莫名的小開心,一個吻果然是糊弄不了他。
“小飛賊,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p> 莊喻看著小飛賊拿著個雞腿在狼吞虎咽的樣子,怕他噎著,忍不住開口說道。
小飛賊抬頭看著喝茶的莊喻,跟她一樣都是大大的眼睛里有點不滿:
“女郎,我有名字的,不是小飛賊。”
莊喻看著他那副稚嫩的小模樣,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哦?那你怎么不告訴我,你有名字的,我還以為自己怎么這么聰明呢,一下就喊對了你的名字,小飛賊?”
坐在旁邊吃著點心的之秋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小飛賊看著倆人逗他的模樣,鼓著腮幫子,表情很認真的說道:
“我的名字叫阿衡,平衡的衡?!?p> 莊喻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也順著他的意思:
“知道啦,阿衡。”
小飛賊滿意的點點頭。
莊喻看著小飛賊問道:“你家在哪里啊,你怎么會三天沒吃飯呢?”
小飛賊吃飯的動作停頓了了一下,眼里又滿是悲傷:
“我沒有家,我爹娘被被姓李的貪官害死,那貪官說我爹不交稅,然后帶人到我里家來搜,我爹娘反抗,誰知...”
小飛賊又要哭了,莊喻連忙安慰:
“你別哭啊,有話慢慢說,好好說?!?p> 她反正是怕了這小飛賊哭了,連忙往他碗里夾菜夾肉。
一旁的之秋看的是目瞪口呆,她跟了自己王妃這么多年都沒得過自家王妃這般貼心的哄過,居然這樣就被這個才認識不到一天的毛頭小子捷足先登了?
好吧,你贏了。
小飛賊忍著哭繼續(xù)道:
“誰知那貪官把我爹娘都打死了,我躲了起來,他們找不到我。”
莊喻心想道,一個小小的地方官既然敢在小古板的地盤上撒野,背后若是沒有人撐腰的話,那就是個小官蠢得吃飽了撐著嫌命長。
莊喻安慰道:
“這件事情也許會有人幫你決絕的?!?p> 小飛賊眼睛一亮,撿到寶似的問道:
“真的嗎?女郎,您會替我爹娘討要一個公道的對嗎?”
果然還是天真不諳世事的孩子,這官場之爭豈是我一個人就能左右得了的。
莊小爺看他還這副天真的模樣,不忍心打擊他,淡淡回答道:
“如果我能幫你,就一定會幫你的。”
阿衡感激涕零地謝過莊喻后又開心地大口啃氣雞腿來了。
半晌,一旁的之秋看看莊喻,又看看在狼吞虎咽的小飛賊,一雙杏眼滿是迷惑。
莊喻看著她那令人迷惑的行為,放下茶杯,問道:“你干嘛這樣看著我們啊,難不成是被我的善良所折服?”
之秋弱弱地指了指小飛賊和莊喻,杏眼慢是誠實地看著她:
“不是,是...我覺得你們倆吃飯的樣子一模一樣。”
莊喻:“.....”
阿衡:“.....”
之秋感覺氣氛不太對,又弱弱地補充道:
“其實還又有點不太一樣的,女郎用的是筷子,他用的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