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血腥味
從巖石走過去之后,就走到了山體之上,山里的濕氣重,還彌漫著淡淡的霧氣,連樹粗壯濃密的,樹身長滿了青苔,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藤蔓纏繞著,長滿著各種五顏六色的奇花異草,甚是美麗,那景觀跟亞馬孫深林有的一比。
山里靜的出奇,沒有聽到什么野獸的聲音,只有他們踩踏枯枝落葉發(fā)出的聲音。
莊喻覺得林間的氣氛有些詭異,靜的出奇,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壓迫的氣氛。
莊喻扯了把玄君的手臂,低聲說道:“殿下不是說這有野獸出沒的嗎?怎么連鳥叫聲都沒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玄君一把扯到了懷里,莊喻驚魂未定時(shí),只聽到有東西“嗖”的一下從身后劃過。
烈風(fēng)眼快手更快,將要見的匕首飛刺入了蛇身,莊喻看著烈風(fēng)淡定地踩著手臂這么大蛇頭,然后從容地將匕首從蛇身里拔出,那條蛇掙扎了兩下就被烈風(fēng)用蝕骨水給化掉了。
莊喻暗暗松了口氣,還好他及時(shí)拉過她,感激地向他投去目光。
玄君無視她的目光,沉聲道:“林間的野獸躲在暗處,好血腥,小心點(diǎn),別讓自己給劃傷了。”
莊喻輕輕“哦”了聲,繃緊了神經(jīng)。
也許是緊張過度,她隱約又覺得肚子有些微微的脹痛。
莊喻沒再在意,繼續(xù)跟著玄君往山上走,然而越往上走,迷霧就越重,時(shí)不時(shí)還可以看到一些不完整的森森白骨浮在地上,甚是滲人。
莊喻不禁向他身邊靠了靠,玄君對(duì)她低聲道:“跟緊?!?p> 沒等莊喻回答,一聲低沉的獸類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F太重,根本看不清是什么,黑壓壓一片,只覺得那帶著攻擊侵犯的獸類低吼越來越近。
烈風(fēng)冷聲道:“殿下,是狼群。”
我日,又是餓狼。
莊喻心里有些發(fā)怵,強(qiáng)努力保持鎮(zhèn)定,看向玄君冷聲道:
“殿下,我們上樹,樹很高,狼群上不了?!?p> 玄君朝烈風(fēng)點(diǎn)了下頭,攔腰莊喻抱起,躍上了樹,烈風(fēng)也上了樹。
那狼群果然上不來了,只能在下面仰天長嘯,像極了二哈。
還有幾只妄想爬上來的,被烈風(fēng)滴了幾滴蝕骨水之后,瞬間化為死水,狼群退了些,但仍然用饑餓的兇狠的眼神緊緊盯著他們。
這里的樹木高大,粗壯的樹枝彼此相交錯(cuò),隱天蔽日。
玄君無意與狼群糾纏,攬著她的腰借著相互交錯(cuò)的樹枝干一路飛躍。
莊喻再次體驗(yàn)了一把什么是吊威亞的感覺,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水上漂嗎?”
玄君低著眼簾看了她一眼,在一棵粗壯的枝干上停了下來,沉聲道:“愛妃身上有血腥味,不想喂野獸就立刻止血包扎傷口?!?p> 血腥味?傷口,?
莊喻一愣,被他攬著腰才稍稍在樹干上站穩(wěn)腳跟,抬頭看向他,疑惑道:
“本王妃沒有受傷啊……”
話音剛落就感覺腿間有一股濕熱的暖流彌漫,莊喻身體一僵。
我日。好朋友為什么要提前來向我索命。
莊喻懊惱又羞憤,看向他,“本王妃沒受傷,是好朋友來了!”
玄君沒見過這女人這副臉紅羞憤的模樣,怪異地看著她。更不知她口中的好朋友是哪號(hào)人物。
聲線里已是染上幾分不悅:“愛妃若是再不處理傷口讓血腥味四散,就留在這等你的好朋友來跟你走一道?!?p> “真沒受傷,是葵水!本王妃來葵水了,懂嗎!”
玄君不懂,烈風(fēng)也不明白。
莊喻心里陣陣葫蘆娃喊爺爺?shù)膰虖埪曇簦酥破綇?fù)了一下心情,認(rèn)真道:“就是女人每個(gè)月都會(huì)流血,要流六七天,是正常不可控制的現(xiàn)象?!?p> 莊喻覺得自己是瘋了,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跟個(gè)大男人解釋生理期。
玄君看著她那副模樣,扯了扯嘴角,沒說什么了。
而這時(shí)一陣更加兇狠的獸類咆哮從四面八方涌過來,是獅群,狼群被嚇得四處逃竄,饑腸轆轆的餓獅比狼群更加兇猛的爬上樹來,烈風(fēng)又向?yàn)槭椎膸字坏瘟宋g骨水,非但不起作用,反而叫它們更瘋狂的嘶吼咆哮著爬上來。
“走?!?p> 玄君在她腰間的手一緊,又?jǐn)堉戎鴺涓娠w快的前進(jìn)。
獅群在地下窮追不舍,有幾知甚至還爬上了樹,同樣接著樹干的力量對(duì)他們發(fā)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