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怪也不和他多廢話,上去就是全力攻擊,他善攻要害,直擊堂木一郎的眼、喉、襠。一是因為想替白怪出口氣,二是兩人不算比賽,只要打倒對手什么都好說。
堂木一郎眉頭微皺,輕身閃避。
黑怪正要換招攻到對方的身后,堂木一郎右手虛晃一拳,左手變掌形,直切黑怪咽喉。
黑怪看到他的左掌切到,剛要側(cè)身避開,突然襠部一陣刺痛,疼得“撲通”跪倒在地上,臉上冷汗直冒。
堂木一郎,慢慢收腿,面露輕蔑,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瞧準(zhǔn)對手的破綻,給予致命一擊。
“不過如此。”
光頭裁判心中忿忿不平:“誰他媽的讓你踢襠了?你輸,給黑臉雷神五倍出場費(fèi)?!?p> “呸,你沒看到他先犯規(guī)?我這是以牙還牙?!?p> “犯不犯規(guī)我說了算,你不賠錢就休想離開這個地方?!?p> “那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光頭裁判擺開架勢,打出一套組合拳。
他的拳法,雖然速度沒那么快,但是虎虎拳風(fēng),顯出一種沉穩(wěn)老辣之感。
“喲,你也能打?”堂木一郎笑他。
光頭裁判剛要收拳換腿,突然肚子一疼,被堂木一郎欺到身邊,重重吃了一拳,頓時感覺大腦出現(xiàn)眩暈。
“哎,看來這座城市也都是飯桶,沒一個能打的,太讓我失望了,聽說你們這里的拳手算是好的,怎么這么不經(jīng)打?”
光頭裁判忍著疼想要再拼一下,被黑怪?jǐn)r住。黑怪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拉住他。
裁判暈得坐到地上休息:“你咋樣?”
“還好?!?p> “祠堂沒被拆掉吧?”
“還,還行……”
“媽的,太丟人了。”
“這里只有一個人能和他打?!?p> “誰?”
“就是剛才救走鐵拐李的小伙子,不知道他還在不在?”
“他?”
“嗯,只有他可以?!?p> “他就算在也不會出手的,剛才你還打傷了他朋友?!?p> “哎……”
“誰說我不會出手的?”熊寶玉慢慢走過來,把他兩人扶出去,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小哥,你愿意打?”黑怪臉露興奮。
“有五倍出場費(fèi),干嘛不賺?”
“好,好,你打我就放心了?!?p> 堂木一郎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聲來:“怎么?你們讓一個小伙子來跟我打?這不是找死嗎?”
熊寶玉意動手到,“啪”的一聲脆響,在堂木一郎臉上扇了一個耳光。
“繼續(xù)笑?”
觀眾群終于暴發(fā)出一陣歡呼喝彩聲。
堂木一郎臉部抽搐,極度尷尬,心中又驚:“怎么這么快?根本沒看到他怎么出手?!?p> 熊寶玉高聲問在場外休息的老賀:“師父,我可要使出全力了。”
“嗯,使勁造,只要不打死人就行?!?p> “收到。”
熊寶玉淡淡一笑,瞬間無影。
堂木一郎看得心驚肉跳,還沒等轉(zhuǎn)到下一個念頭,整個人“啊”的一下飛了出去,一會東飛,一會西飛,一會南摔,一會北摔。
大家只看到熊寶玉一個閃電般的身影,忽高忽低,忽左忽右。
熊寶玉自練習(xí)搏擊術(shù)以來,每次跟人打都收著力,這是第一次發(fā)全力,打的好痛快。
“停停停?!崩腺R急喊,他也想不到熊寶玉能快到這個程度,他怕對方被他打死。
熊寶玉突然又出現(xiàn)在剛才開始的位置,好像根本就沒有動過。
堂木一郎癱在地上,奄奄一息,腫了的眼睛看著熊寶玉,充滿驚懼、恐慌與不信。這是他第一次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光頭裁判見狀:“你們趕緊先走,我叫個救護(hù)車,后面的事我來處理。”
熊寶玉扶著老賀剛走出酒吧,突然一個人追上來,攔在他們面前。
“你好,我是嘉納電影公司負(fù)責(zé)演員選拔的爾東明,不知道方不方便和這位小哥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