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似清本來是想問問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是想了半天還是沒有問出口。
隱隱約約地她總覺得有的事情仿佛是蕭亦珩刻意隱瞞著的,她還是不問為好。
【當前】一筆清酒:“去干嗎?”
【當前】蕭以:“你說去干嗎。”
【當前】一筆清酒:“不知道做什么你叫我過來!”
【當前】蕭以:“你要是想走也可以?!?p> 傲嬌個什么勁啊!程似清嘟了嘟嘴。
【當前】一筆清酒:“副本嗎?”
蕭亦珩沉默了良久,過了一會才瞇著眼睛打下了一行字。
【當前】蕭以:“你果然不同?!?p> 【當前】一筆清酒:“什么?”
蕭亦珩微微勾起唇角。
【當前】蕭以:“別的女孩子和男孩子玩游戲都是到處游山玩水的,自從我認識你,你每天嘴里都是‘副本嗎’?!?p> 程似清有些嗤之以鼻。
【當前】一筆清酒:“別說的我和你下過很多次副本似的啊,合并服務器才三天,總共就和你下過一次?!?p> 何止一次。
蕭亦珩微微向后靠,午后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在他干凈的臉上。
清澈的眸子閃爍著溫柔的光芒。
何止只和你打過一次副本啊。
【當前】一筆清酒:“誒不對啊,你怎么知道別的女孩子是怎么玩游戲的啊,是不是帶過妹啊?!?p> 【當前】蕭以:“如果陳飛揚算是妹,那就算是帶過。”
【當前】一筆清酒:“看到?jīng)]有看到?jīng)]有,在模糊事情真相!”
【當前】蕭以:“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p> 【當前】一筆清酒:“這就是你單身的理由?”
說出這句話,程似清有些后悔。
這句話算什么啊,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在暗示他啊,根本沒有啊,自己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量啊。
程似清飛快地慌慌張張打出了幾個字。
【當前】一筆清酒:“你怎么不說話了?”
【當前】蕭以:“在嘲笑你。”
【當前】一筆清酒:“=A=你又在笑我什么?!?p> 【當前】蕭以:“覺得你反應慢?!?p> 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就是何所,她反應不慢誰反應慢。
【當前】一筆清酒:“為什么啊,我又咋的啦!”
【當前】一筆清酒:“誒你干嘛去啊,別走啊,你說啊,我咋的啦,等我一會!”
【當前】蕭以:“別廢話了,找大家一起副本吧?!?p> 【當前】一筆清酒:“你說啊,你說啊蕭亦珩你說啊?!?p> 【當前】蕭以:“嘰嘰喳喳像個麻雀?!?p> 白雪在手機上看言情小說看的正投入,路辰又在給學生上課,陳飛揚倒是很閑,但是被他妥妥地拒絕了,美其名曰:不做電燈泡,幸福千萬家。
下不了副本,兩個人就繼續(xù)漫無目的地邊逛地圖邊聊天。
兩個人也沒有在一起玩多久,很快世界上就有人聲稱看到了一筆清酒和蕭以大神在一起逛山水,還報了坐標,趁著大批人馬趕到之前,兩個人就機靈地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程似清總覺得有一種偷情被當場抓包的感覺。
不過和蕭亦珩偷情……感覺還不賴,嘿嘿!
不對,什么偷情,光明正大的好嗎!
蕭亦珩過了一會就下線去準備他的創(chuàng)業(yè)資料去了,程似清真的很佩服他,聽校園八卦說他之前就靠著腦力勞動賺著外快,現(xiàn)在又自己搞著創(chuàng)業(yè),和自己這樣懶趴趴的咸魚相比,蕭亦珩簡直是在發(fā)光發(fā)熱啊。
話說,最近何所怎么沒咋上線呢,難道是排名太靠后自尊心受挫了?
TB訓練場
十幾臺高配置的電腦并排擺在一起,天棚上的霓虹燈變化著色彩照射著黑色調(diào)為主的屋子,室內(nèi)播放著略微歡快地搖滾歌曲。
訓練時間早就結束了,偌大的屋子內(nèi)只剩下了一個孤單的身影。
氣場的身體略微懶散地靠在電競椅上,sky的頭隨意地向后仰著,狹長的丹鳳眼緊緊地閉著。
時不時發(fā)出著游戲音效的耳麥被隨手扔在了桌子上,旁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
“是sky哥嗎?你怎么在這里睡著了啊,會著涼的?!笔悄翘旌统趟魄逶谝黄饡r來咖啡館找他的那個男孩子。
“不用管我,run你先回去吧?!眘ky依舊閉著眼睛。
“還在想亦珩哥的事嗎?”
sky突然冷笑,坐起身將手里還沒抽完的煙狠狠地掐滅,手指撫上了鼠標:“不用管我。”
run看他這幅樣子也沒有多說,站起身悄悄地走出訓練室關好了門。
sky表情有些許閃爍。
蕭亦珩,我真的就比你差那么多嗎。
sky回想著程似清掉線期間兩人的對話。
【當前】蕭以:“你怎么來了?!?p> 【當前】sky:“我不能來嗎?”
【當前】蕭以:“你隨意,但是離程似清遠一點這句話,我記得我和你說過?!?p> 【當前】sky:“哈,果然她對你很重要呢。她就是小時候和你關系很好那個女孩子吧,程似清這個名字,我還真的是記憶猶新呢?!?p> 【當前】蕭以:“關你什么事。”
【當前】sky:“我哥哥喜歡的人,怎么就不關我的事了?!?p> 【當前】蕭以:“蕭天逸,你真的不覺得諷刺?”
【當前】sky:“算了,不在這和你打親情牌,有時間回家看一看吧?!?p> 蕭亦珩冷笑,手指尖也開始微微泛白
【當前】蕭以:“回家?回你家還是我家?;啬慵业脑挍]必要,回我家的話,你應該知道的?!?p> 【當前】sky:“蕭亦珩你這就沒意思了啊,你就這點最討人厭,咄咄逼人。”
【當前】蕭以:“你就這點最討人厭,油嘴滑舌?!?p> 果然,蕭亦珩無論在什么地方都不會輸給別人,嘴皮子功夫也不例外。
【當前】sky:“我沒有要和你針鋒相對的意思,畢竟……”
畢竟,我以前是真的把你當成我的哥哥啊……
最后一句被他硬生生咽了下來沒有說出口哦。
蕭亦珩也沉默了良久。
【當前】蕭亦珩:“我也沒有。”
兩人默契地都陷入了沉默,直到程似清再次上線。
sky心中亂亂的,狠狠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胡亂地把手里的鼠標扔到了別處。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希望以這樣的姿態(tài)再去面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