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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心妄想,女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哄的!”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將鐘予人的腦袋砸懵,他陷入苦惱之中。
郝群還在滔滔不絕:“陳喻打小殷總臉的時候,你幫人家了嗎?”
鐘予人覺得做人得中肯一點,陳喻不止沒有打殷蘊蘊,反而是殷蘊蘊當(dāng)場砸了東西,于是他強調(diào)道:“陳喻沒有打她?!?p> “我說的是精神上打臉!”
原來是這個意思,鐘予人訕訕道:“好吧,你繼續(xù)?!?p> “陳喻說什么你聽什么,你不止自己聽,還讓小殷總也跟著聽,是不是?”
“是...但是...陳喻在業(yè)內(nèi),”,鐘予人想解釋一下。
每個人都有擅長的東西,不可否認(rèn)的是,陳喻確實在娛樂圈混了許多年,懂得圈里的門門道道,聽陳喻的總沒有錯。
郝群伸手打斷他:“不要跟女人說但是,她不聽但是,她只知道你放任陳喻挑釁她,還不幫她?!?p> “我后來不是警告陳喻了嗎?”
“當(dāng)著小殷總的面警告了嗎,她沒看見管什么用吶?!?p> 等當(dāng)事人離開后再警告挑事者,無疑等同買東西付完錢再問人家可以打折嗎?
老板當(dāng)然會笑著對他說,對不起,我們不可以打折呦。
殷蘊蘊也是同理,人都走了,教訓(xùn)陳喻有什么用,她又看不見!
郝群激動不已:“咱們打個比方吧,你是老板我是下屬,我天天蹬鼻子上臉,一點都不尊重你,你怎么想?”
“咳咳。”
“咱再打個比方吧,要是我天天在小殷總面前找你的茬,小殷總卻說我是好人,你應(yīng)該什么都聽我的,你覺得你會怎么樣?”
卑鄙小人
陰險狡詐
殷蘊蘊識人不清!
經(jīng)歷一系列短暫的心理變化后,鐘予人抬眸,眼神陰森:“想,干,掉,你?!?p> “那我”郝群聳動肩膀,雙手一攤:“結(jié)論出來了,你雙標(biāo)?!?p> 鐘予人喉結(jié)滾動,顯然是想說上一兩句,但最后卻將話全都吞了下去。
他的確是自作自受,無力辯駁。
“鐘哥你的畫風(fēng)也真是清奇,當(dāng)著女朋友的面,你鑒別不出什么叫婊,任陳喻膈應(yīng)小殷總,等小殷總被氣跑了,你反而智商飆升成了鑒婊專家,你這樣就算單身了也是活該?!?p> “鐘哥,你可長點心吧?!?p> 天氣晴空萬里,鐘予人的臉色陰云密布,萬丈陽光也照不進(jìn)他的心里。
鐘予人只剩下一個念頭。
他要完。
郝群長長舒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凡事還得對癥下藥,你得找準(zhǔn)病因才能治病呀。”
“嗯?”
“陳喻就是癥,陳喻就是藥,你把陳喻換了,小殷總什么想法都沒了?!?p> 面對情緒高昂的郝群,鐘予人有些擔(dān)心:“你這辦法靠譜嗎?”
“肯定呀,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我時刻準(zhǔn)備戀愛著,自主學(xué)習(xí)鑒婊技能高達(dá)十段,沒有我搞不定的女朋友!”
鐘予人掀了下唇角,忽然笑了:“郝群呀,你知道什么叫紙上談兵嗎?”
郝群拉下臉:“那你別學(xu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