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說什么?!?p> 幾個正在色瞇瞇看著言玉的粗獷大漢,聽到姜玄柒的話,臉色一橫,臉上盡是兇色。
“在下只是奉勸諸位,不要起什么色心?!?p> 對待女人,姜玄柒可能會有些害羞溫和,但是對于這些自以為是的修士,他內(nèi)心原本就有一些厭惡之感,自然言語之中盡是不屑。
那幾名粗獷大漢聞言,直接拍桌而起,憤怒看著一臉淡如水的姜玄柒,右手已經(jīng)放在腰間胯上的兵刃。
“這三人好像是黑風(fēng)寨的三位當(dāng)家吧!”
幾個江湖人看著粗獷大漢,低聲說道,他們畏懼三個粗獷大漢,所以聲音明顯壓低。
“我看這形象已經(jīng)是了,為首滿臉胡須的應(yīng)該就是大當(dāng)家黒奎,那旁邊還較嬌小的應(yīng)該就是三當(dāng)家諸風(fēng),至于那個人我不知道?!?p> “那人我知道,他是城主府的一名捕快頭頭,也就是黑風(fēng)寨的二當(dāng)家韓鵬?!?p> 幾名江湖人恍然大悟“我怎么說城主府多次剿匪都失敗,看樣子這根本就是城主府和黑風(fēng)寨導(dǎo)演的好戲。”
“可不是嘛!這三人作惡多端,殺人無數(shù),被他們盯上的女子更是凄慘?!?p> 說著眼神從言玉身上掃過,嘆氣道“可惜了!這絕世女子要遭殃了,那出言不遜的書生怕是也要被他們殺死。”
雖然他們聲音壓低了很多,但是言玉是何境界?妖王級別的大妖,這些話清楚的落入了言玉的耳中,得知這一切的言玉看向三個大漢眼神變得有些冰冷。
一旁的姜玄柒身為金丹修士,或者說秀才,五覺早已高于凡人,這一系列也一字不落的傳入姜玄柒的耳中。
“小子我勸你趕快把你旁邊的小妞讓過來,說不定還能留你一命,要不然你人頭落地?!?p> 黑風(fēng)寨的大當(dāng)家黒奎雖然是在給姜玄柒說話,但是那雙有色的眼睛,卻一直盯在言玉的身上,感受著充滿色欲的目光,言玉眉頭越發(fā)緊湊。
“怎么黑風(fēng)寨轉(zhuǎn)性了,居然還會和那書生商量。”一名江湖人低聲道。
旁邊的江湖人聞言,湊到那人的耳邊說道“兄弟你是第一次來夙符酒樓吧!”
那人聞言,神色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第一次來?“兄弟,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來?!?p> 江湖人又附在那人耳邊悄聲道“這夙符酒樓有著一個規(guī)矩,不能在酒樓中打斗?!?p> “他們?yōu)槭裁匆犨@里的規(guī)矩,就是一個酒樓嘛!”
“兄弟慎言,這酒樓的主人浩天宗都十分忌憚,可想而知強(qiáng)大。”
“多謝大哥提醒。”那人聽聞比浩天宗還要強(qiáng)大,身體一抖,后背出現(xiàn)了冷汗,趕忙感激道。
“在下不才,佳人在前,豈有拱手讓匪之禮?”姜玄柒對于黒奎的威脅嗤之以鼻,言語之中意思明顯,佳人在我的面前,我怎么可能為了生,讓佳人被悍匪帶走。
“他居然拒絕了!莫不是書生,都是不用腦的傻子?”
一名江湖人有些恍然,嘴巴長得他一臉驚訝之色,沒有想到書生居然敢拒絕。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那別怪本寨主不客氣?!?p> 黒奎拔出腰間砍刀,插入身前的木桌之上,看著姜玄柒盡是殺氣,他準(zhǔn)備不顧及夙符酒樓的規(guī)矩,搶下美人。
對于黒奎的模樣,姜玄柒淡定如水,一個金丹期不入的螻蟻,怎能入姜玄柒的法眼,如果不是浩天宗縱容賊匪,他們早早便已經(jīng)被圍剿。
姜玄柒身為儒生,自有鞭策帝王,視察民間之使,隨不是大儒,三四成多可施行清君側(cè),但身為儒修官府昏庸自當(dāng)一馬當(dāng)先,一切為民。
看見姜玄柒如此輕視他,黒奎拔刀直接朝著姜玄柒砍來,速度與力量的結(jié)合猶如一頭巨牛在狂奔,讓周圍的人紛紛離開坐席。
黒奎猶如莽牛,所過之處桌椅紛紛被巨力撞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