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媽媽童謠?”吳秋林冷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難怪會有一些熟悉感。
原來如此,可是這個詩詞里不應(yīng)該是男人嗎?為什么是女人,難道……是個關(guān)鍵提示,這次對手是個女人?
吳秋林多多少少都有看過一些《鵝媽媽童謠》里經(jīng)典的幾個故事,雖然了解的并不是那么全面,但是他知道這個《鵝媽媽童謠》是黑暗版童話故事。
左慈云拉著吳秋林的胳膊朝4號房走去:“走吧走吧,我們調(diào)查一下那個12號病人吧?!?p> 4號病房的門是開著的,就在他們走到門口的一瞬間,門猛地關(guān)上了,咚的一聲,嚇得左慈云刷的一下臉色變?yōu)樯n白。
連連后退差一點腿軟跌坐在地上,關(guān)上門后門里傳來了小孩子的小孩子的嬉笑聲。
吳秋林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他已經(jīng)完全嚇懵在原地了。大腦死機了幾分鐘后,再次重新啟動。
“剛剛我好像看見了一個穿黃衣服的小孩子,個子不高臉看不清?!眳乔锪衷噲D跟左慈云搭話,但他的話題過于恐怖左慈云并不想理他。
深呼吸幾口氣,調(diào)整回心態(tài)后左慈云這才緩過神來,扶著墻站直在一旁。
“要進去嗎?”左慈云指了指4號病房。
吳秋林搖搖頭:“不用了,我們直接去5號病房吧,信我一般性鬼魂關(guān)的門我們活人沒辦法強行開門,除非你有圣/水等道具。”
圣/水?
左慈云終于明白自己感覺吳秋林這個人不對勁在哪里了,感情這貨是信耶和華的??!但是要拿到圣/水,也必須是高級人員才能拿到有用的圣/水,低等人民只配擁有低配版消災(zāi)圣水。
難道說,他以前……哦,不,是家里人有人的職業(yè)是牧師什么的嗎?
吳秋林默默的看著左慈云一會兒驚訝一會兒難過,最后他還是開口解釋道:“……我不信耶和華,家里人也沒有是牧師的,爺爺奶奶他們似乎是信仰佛教和道教的?!?p> “似乎?”左慈云疑惑的看著他。
“嗯”吳秋林點點頭,“我不是在C國長大的,也沒有跟爺爺奶奶見過面,因為我父母跟他們鬧翻后我哥哥就一直跟著爺爺奶奶生活,而我則是跟著父母生活,至于圣/水那是我同學(xué)他家里人有當(dāng)牧師的。”
左慈云低頭道:“哦~明白了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p> 左慈云還是去嘗試著開門,果然如吳秋林所說的那樣根本開不了門,就算是用腳踹也踹不動。
一臉幽怨的左慈云小聲逼逼道:“明明不是游戲,卻偏偏要整成游戲一樣,門都踹不動這是要整成哪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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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一腳踹倒那個奇怪的小孩黑影后,她就來到了一個奇怪的房間里,她站起身環(huán)顧一遍四周后肯定道:“這里是醫(yī)院!”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幼兒園里的那個醫(yī)院,她所躺在的位置是手術(shù)臺上,伸手按下開關(guān)。
啪!
手術(shù)臺上的照明燈亮了起來,一閃一閃的讓伊麗莎白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越來越像人了,這樣真的好嗎?更何況我是人偶的軀體啊,不是血肉之軀。”
手術(shù)臺上一大片黑色的污漬,旁邊還放著手術(shù)刀、剪刀、針筒、紗布等等,一副即將要動手術(shù)的樣子。
可是不知為何卻并沒有動手,墻面上到處都有鮮血撒過的痕跡,看起來這里似乎發(fā)生過什么暴力事件呢。
伊麗莎白惡趣味的想著,吳麟想必他也在這里吧,會是在醫(yī)院的哪個角落呢?還是說是更里面一點的世界呢?
“嘻嘻嘻~這下子,吳麟你總該用那個武器了吧?”
伊麗莎白坐在手術(shù)臺上,晃著自己的一雙人偶腿笑瞇瞇的說道。
雖然還不清楚吳麟在哪里,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吳麟會出來救自己的小可憐弟弟,沒辦法誰讓他是目前唯一一個能繼承爺爺奶奶衣缽的呢。
就在她想的正歡快時,手術(shù)室的門把手突然發(fā)出咔擦一聲,伊麗莎白瞪大了眼睛看向后方。
不會吧,現(xiàn)在就有怪異出現(xiàn)了?不應(yīng)該??!不行不行,得趕緊躲起來才是,但是該躲到哪里去比較好呢?
迅速環(huán)顧四周,她縮進一個木質(zhì)柜子里關(guān)上門,因為人偶本就不需要通過呼吸來維持生命,伊麗莎白在躲進柜子后便停止了呼吸,一瞬間她的人偶特征全部顯露出來。
一下子擁有夜視功能的伊麗莎白有點驚訝,但仔細想了想,貌似因呼吸而被判定為人似乎很不符合邏輯啊。
門外傳來厚重的腳步聲和硅膠鞋套的嘎吱摩擦聲,粗/重的呼吸聲回蕩在這無人的手術(shù)室里。
腳步聲由遠至近略微停頓了一下后又離開了,伊麗莎白準備呼吸時,突然耳畔邊響起了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
應(yīng)該是那個手術(shù)燈,伊麗莎白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關(guān)燈就這么躲了進來,頓時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后悔感。
罷了罷了,反正開都開了,還能怎么辦?
只能先這么縮一會兒,等外面那個大塊頭走了再說。
腳步聲依舊沒有離去,柜子門的吱呀聲在這安靜的空間里格外的刺耳,要是伊麗莎白有心臟的話,估計已經(jīng)快要跳到嗓子眼兒了。
伊麗莎白緊張的縮在柜子里,門外傳來一個步伐輕快的腳步聲。
“喲~原來這里還有一個。”
伊麗莎白眨眨眼。
這聲音……吳麟?!
吳麟站在門口扶了扶眼鏡,鏡片里的世界卻是一片光明,對著眼前的大塊頭微微一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xù)我還有事先溜了。”
“啊……啊?。 币粋€巨大的聲音在黑暗里怒吼著,朝著吳麟所在的方向猛地沖了過去。
直到腳步聲逐漸遠去,伊麗莎白這才從柜子里爬了出來。
“吳麟這是……在救我?”伊麗莎白有點難以置信,她借著人偶身體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沒有監(jiān)控啊,那他是怎么知道她被困在這里了呢?
“啊啊??!壞蛋吳麟,我就知道你是個狡猾的男人!哼,本小姐一定要抓到你問你一大堆問題?!?p> 伊麗莎白抓狂著跑出手術(shù)室,后腳剛踏出手術(shù)室的門就被關(guān)上了,伊麗莎白回過頭只見一個滿身是血的女子站在窗口。
察覺到她的目光,那個女子轉(zhuǎn)過頭朝她微微一笑,一下子她便被當(dāng)場分成了六塊倒下去。
“咦~”伊麗莎白瞬間就炸毛了,“太那啥啥了,還不如我們?nèi)伺己茫辽傥覀兪窍矚g把人做成人偶不是那樣分成塊塊?!?p> 這個醫(yī)院總感覺不是什么正規(guī)好醫(yī)院,伊麗莎白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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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上的左慈云和吳秋林都聽到了樓下的怒吼聲,兩人面面相覷許久。
“我感覺是伊麗莎白?!眳乔锪肿钕日f道。
左慈云想了想,之前那暴躁的小人偶一拳一個鬼魂一腳一個怪異,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現(xiàn)在惹毛了其他怪異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操作。
“應(yīng)該是她了,我們要不要去找她?”
吳秋林果斷搖頭:“別了,我可不想跟在她身后一起被追趕,她是人偶我們是人,她能躲的地方我們不一定躲得了,我還是不去了?!?p> 左慈云覺得有道理,也就放棄了這么個想法。
小紅帽好奇的看向樓梯口,那邊的電梯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往上爬,可速度太慢了很容易被忽略掉它的動作。
她揪了揪吳秋林的頭發(fā),伸手指向電梯:“父親大人,那里那里,有什么東西要爬上來了。”
有什么東西要爬上來了嗎?
吳秋林轉(zhuǎn)過頭,看向經(jīng)典危險地帶——電梯,滿腦子的都是同社團圣誕節(jié)看的那些恐怖電影。
比如夜間電梯墜落,一小伙跟一群女同事被困于電梯里,小伙說電梯里的氧氣只能夠供他們幾個存活四個小時,而那些女同事則說,這些氧氣夠你一個人活到天亮了。
再比如,一小伙夜間肚子餓坐電梯下樓買吃的,結(jié)果電梯把他傳送到地獄十八層去,導(dǎo)致這個小伙就像是從人間蒸發(fā)再也沒有人記得他的存在。
“電梯真不是個好東西呢?!弊蟠仍谱旖俏⑽⒊榇ぶ?,“我們還是趕緊找資料吧,能找到多少算多少,找完趕緊下樓溜出去?!?p> 吳秋林也是這么想的,便點頭同意了:“好!”
電梯那里由小紅帽看著,一旦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他們能及時逃跑。
5號病房門沒上鎖,并且門是處于打開狀態(tài),小紅帽站在門口等待著吳秋林他們。
左慈云最先走進去,隨后便是吳秋林。
咚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并上了鎖。
“……經(jīng)典套路了。”左慈云忍不住吐槽道,雖然經(jīng)歷過很多次了但還是被嚇著了。
手電筒的光倒是沒有關(guān)閉,13號病床上坐在一個男子,窗戶外的時間終于是改變了,黃昏變?yōu)楹谝埂?p> 月光照射進房間里,男子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向來者。
“哥哥?”
“你哥哥?”
幾乎是同一時間,吳秋林和左慈云驚訝的叫起來。
“這……這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