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犯錯(cuò),一般小的認(rèn)錯(cuò),這是日影和月影知道的規(guī)矩。
簫云澤目標(biāo)簡單明確,拍了阿沫就足矣。
慕容軒走過來,“簫兄,藏得挺好。”
“哪里哪里,慕容兄謙讓了?!?p> “后面的不拍了?”
“不拍了,”簫云澤得意洋洋地跟慕容軒宣告戰(zhàn)事結(jié)束,“只是慕容兄,你這么多人,如何帶回去呢?”
“簫兄費(fèi)心了,都是做人肉餡,不礙地方?!?p> “這慕容兄就不懂了,人肉餡也占地方,還是喂豺狼虎豹更便捷?!?p> 簫云澤那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看得一邊的阿沫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這個(gè)二傻是這個(gè)樣子的。先前不是說失憶了,難道月影這么快就把他治好了。
月影看著詢問自己眼神的阿沫,裝作不知道,轉(zhuǎn)頭看別處。
“既然簫兄如此擔(dān)心,那我就把他們都放了吧。日影,你去跟他們說下,愿意給這些大人們家里干活就留下,愿意回去的就回去,我這里不留人。”
阿沫目瞪口呆地看著慕容軒后面的人都走的走,留的留,那可都是好去留啊,自己怎么沒被他拍去呢?
眼下只能祈禱二傻能像這位慕容公子一樣對(duì)自己了。阿沫的眼睛一會(huì)流淌在那些奴隸身上,更多是停留在眼前這位貴公子身上,她是真羨慕能被這樣的人拍了。
月影想拉阿沫都來不及,只希望他自求多福。
阿沫那毫不掩飾地羨慕的眼光,刺痛了簫云澤。
“慕容兄還真是仁慈,這才說要做人肉餡,現(xiàn)在就要放人了?!?p> 慕容軒也看到阿沫了,心里又罵了日影一遍。
“小兄弟,我看你也不會(huì)被喂豺狼虎豹,日后再見?!?p> 阿沫本來就覺得二傻不會(huì)把自己喂豺狼虎豹,但他這么一提,她覺得自己很有可能被喂豺狼虎豹,因?yàn)楹嵲茲赡樕幊亮撕芏唷?p> “慕容兄,好走。”
慕容軒很懂禮節(jié)地跟后邊的李大人等作別。
“讓大人見笑了,就是與我堂兄一樂,諸位不要見怪?!?p> 李大人等均松了一口氣,當(dāng)知道那是堂兄,有人心下就了然了。
“今兒總算知道為什么這慕容公子出手了?!?p> “他能不出手嗎?他若不出手,誰敢與那惡魔抗衡啊?!?p> “是啊,是啊,聽說京都無不畏懼那簫家公子?!?p> 阿沫聽著身后的議論,心里愈發(fā)疑惑。
“快跟上?!痹掠翱粗约疑賹m主腳步慢下來了,趕緊催促后邊的阿沫。
“噢,來了?!?p> 阿沫追過來到簫云澤的身后,簫云澤加快腳步。
“那個(gè),那個(gè),等等?!?p> 阿沫連喊幾聲,簫云澤才算停下。
“怎么了?”
那冷冷的回答讓阿沫有很強(qiáng)的陌生距離感。
“還不知道怎么稱呼您。”
“我姓簫?!?p> “哦,簫大俠,哦不,簫公子,不對(duì),簫少宮主?”
阿沫連著叫了幾聲,覺得都沒有二傻順口。
“你到底要說什么?”
臉上完全沒有剛在臺(tái)上的那個(gè)笑容,阿沫心里有些膽怯。
“簫公子,我跟婉娥和大娘約好了,以后一起在慶州......”
“月影!”簫云澤不耐煩地叫了月影。
“在!”
“你把簫家堡的規(guī)矩跟他好好說下?!焙嵲茲捎謴?qiáng)調(diào),“尤其奴隸那些?!?p> 阿沫聞言猶如五雷轟頂。
“是!”
阿沫聽得個(gè)七七八八,總之大概就是簫云澤生她生,簫云澤死她死。
她憑什么給他陪葬?不就是六十兩嗎?
“不是,少宮主,人家慕容公子都把人給放了。我阿沫就算今日欠你六十兩,以后給你還上不就行了?你就當(dāng)借給我的不行嗎?”
“不行。我憑什么借你六十兩?”
“我日后還你嗎?你就當(dāng)救人一命啊?!?p> “我為什么要救你?”
“那我為什么是奴隸?我是你的恩人?!?p> “恩人?”簫云澤看著阿沫問話,“什么恩人?你救過我?”
“我怎么沒救過你?我把你從野豬身上拉下來,我.....”
“你把我埋坑里。你傷了我,當(dāng)然,你是不知道的。野豬?你知道你把阿白掛在樹上,我心里有多難過?你還讓我吃阿白的肉!你叫救我?”
“那個(gè),那個(gè)野豬叫阿白?”
“沒錯(cuò),那是我的坐騎。你竟然還自顧自地給我取名叫我二傻!”
“那叫你的時(shí)候你也沒說不同意啊?!卑⒛皖^辯解。
月影聽得低頭不停地調(diào)整自己的嘴角和臉型。
“可我沒傷過你啊?”阿沫思前想后即便自己不是救命恩人,那也絕對(duì)沒傷人。
“要不怎么說南宮家的人是簫家的克星呢?”簫云澤端詳這手里的劍。
“南宮家?”阿沫抽出一個(gè)重要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