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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兒國之情切意眠

癡兒

穿越女兒國之情切意眠 宋北思 3039 2020-03-19 01:58:50

  “哈哈哈哈.....這沈姑娘真是個癡兒!竟然與那黃大人家中的女兒打了一架!”說話這人正是司南淵,只見他拿著一封字跡潦草的信,上面就寫著幾個字:我與黃琪打了一架,怎么辦?

  司南淵和旁邊的藍瀟打趣:“當初打架時是個不怕事的啊,如今想起問我如何是好了?你說是不是個癡兒.....”

  “主子說是便是,只是這沈姑娘也是真性情!”藍瀟一邊笑著,一邊幫司南淵研墨。

  “她要沒幾分真性情,我也不會與之結(jié)交!”司南淵拿起筆紙,寫起字來。

  “但這沈姑娘這件事確實有些唐突了,這吃虧是福,沈姑娘還小怕是還不懂.....”

  “也就因為她不懂,才能有這樣的膽量,不過敢挑戰(zhàn)權勢,以后會栽更頭的,我也必須寫封信提點一下這癡兒才是!”司南淵收起了笑容,有些嚴肅道。

  只見他唰唰唰筆在紙上飛舞,“藍瀟,把信送到沈府!”

  “是主子,那黃府那邊.....”

  “我自會周旋,告訴沈姑娘不用擔心!”司南淵淡淡一笑。

  黃琪自昨日回府,便鬧的府上不得安寧。大夫請了一個又一個,最后把宮中的御醫(yī)請來,黃琪才沒有嗷嗷嗷的只喊疼。

  而黃夫人見了女兒這樣子,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怒火:“派人去沈府,把沈氏夫婦和那個小蹄子都給我?guī)恚。?!?p>  這黃夫人是統(tǒng)管藥膳房的女官,此人人高馬大,面色蠟黃,一看也是廚房油煙熏的,女帝的養(yǎng)生飲食一應是黃夫人過目才可上桌。

  所以黃夫人看起來很是威嚴,眉目中透著強勢。她此刻手握拳,滿臉氣憤。

  沒過多久,沈玉傾白景沈思執(zhí)三個人就來到黃府正廳。

  “叩見黃大人!”三人皆是行大禮參拜,沈玉傾先一步上前拱手:“黃大人,小女實在是年幼,沖撞了貴府小女,下臣在這里先給大人賠不是?!?p>  “喲,這世代清流人家,居然還能出這么一個不失禮數(shù),以下犯上的蹄子!你們沈府這名聲是要還是不要了?”黃夫人坐在上座,也不叫沈玉傾一席人起身。

  “黃大人,事情原委還請黃大人能明察,小女.....小女并不是有意沖撞.....”白景聽到黃大人這樣說沈思執(zhí),眉頭緊皺,很是不開心。

  “噢?你的意思是,本官污蔑了她?”黃大人說罷,大手一拍桌子,旁邊的仆人全都跪下。

  “本官的女兒現(xiàn)在手上傷口見骨,宮中請來的御醫(yī)給整治,方好些,你們一句不是有意的,這事就完了?”

  “不不不,黃大人息怒,內(nèi)夫沒有這個意思,此事沈家一定會給黃大人一個滿意的答復!”沈玉傾推了推白景,又給沈思執(zhí)使眼色。

  “黃大人,都是我的不好,我不失禮數(shù),以下犯上,黃大人要怎么責罰小女都認罰,還請黃大人息怒!”沈思執(zhí)接到母親的眼色,心不甘情不愿的說著。

  只見黃大人命人牽了一條狗進來,她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起來:“我把這狗松開,你和這狗打一架,這事就算完了!”

  沈思執(zhí)看了一眼狗,嚇了一跳,這狗差不多一米長,一張血盆大口直流口水,好像幾天幾夜沒吃飯了一樣,體型比沈思執(zhí)大了一倍。

  沈玉傾見了這狗,驚慌失措:“黃大人,萬萬不可啊!小女從小身子弱,黃大人.....”

  “身子弱?咬本官小女那股勁兒呢?你這小女和這狗有什么區(qū)別?既然是同類,我今日就想看看,當日的沈姑娘是怎么以下犯上的!”黃大人咄咄逼人。

  “這.....黃大人饒小女一回吧!求求大人了!”白景已經(jīng)淚眼婆娑。

  這黃大人一席話,可謂是把沈府都羞辱了一遍,毫不客氣的那種,沈思執(zhí)原本的倔強也在此刻徹底崩塌:“黃大人,我知錯了,都是我瞎了眼......”

  “此刻知錯晚了些吧?來人,把沈姑娘請到院里,把狗放了.....”只見黃大人冷笑一聲,對沈思執(zhí)的求饒視若無睹。

  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拖到院子里,沈玉傾和白景都哭著求著黃大人,沈思執(zhí)看到這一幕,激動起來:“母親父親,你們別求他了.....別求了.....”

  此刻沈思執(zhí)眼淚也流了出來,都是自己沒忍住脾氣,這個本就不是人人平等的時代....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不能由著性子來。

  就在仆人準備把狗繩放開的時候,一小廝跑進正廳:“大人,許將軍府許子墨求見?!?p>  “許將軍之女?快快快,快請!”黃大人這臉變的,和她女兒一樣快。

  只見許子墨款款走進正廳,朝著黃大人行了個禮,黃大人擺手,連忙叫人上茶,許子墨喝了口茶才開口:“黃大人,你家與沈府之事,我也略知一二,沈姑娘雖有些魯莽行事了,黃大人也不必如此跟一孩童計較!”

  “許姑娘有所不知,我那小女手上的傷口那可是能見著骨頭啊....你說做母親的,這心里頭.....”黃大人一聽是來幫沈姑娘求情的,心中有些不快。

  “嗨——這事我?guī)湍阆肓?,這司南通議大人府上有個名醫(yī),此名醫(yī)一向云游四海,也只有司南大人飛鴿傳信才能找到此人,若黃大人能看在將軍府和司南府的面子上不計較此事,日后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許子墨今年已經(jīng)成年,發(fā)育的也成熟,許將軍早已經(jīng)把府中大小事都交給這許子墨打理,所以這許子墨在北陽名聲頗為響亮。

  可這位黃大人聽了,蹙眉十分不愿意:“此事若就這樣輕易放過,豈不是縱容以下犯上的不正之風?許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但畢竟此事是本官的家室,還希望許姑娘能抬抬手,讓本官自行處理.....”

  許子墨聽了沒說話,把茶杯重重一放,她身后的小廝見了,馬上退出了正廳,走到黃府門口,只見門口一輛華貴的馬車上鋪著毛毯.....

  “司南公子!”小廝走到車窗邊小聲叫了一聲。

  “怎么?許姑娘搞不定?”車里的司南淵挑了挑眉,這黃大人居然是個硬骨頭。

  “那黃大人十分固執(zhí)!”

  “走!”說罷,司南淵進了黃府。

  司南淵走到院子,看見沈思執(zhí)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微微皺眉:“你個癡兒!總讓自己落的如此境地....”

  司南淵扶起地上的沈思執(zhí),掏出自己的手帕遞給她:“若不是我從都城及時趕來,你看你今日是不是被這狗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司南.....你是來救我還是諷刺我!!嗚嗚....?。 鄙蛩紙?zhí)在看到司南淵就“老淚縱橫”了,這司南淵就像哥哥一樣,沈思執(zhí)就再也忍不住之前的委屈之情,大哭起來.....

  “好了,你好歹也是女子,哪能這樣哭?丟人不丟人??!”司南淵扶額無奈道,寵溺的白了一眼沈思執(zhí)。

  沈思執(zhí)冷哼一聲,不看司南淵,這腹黑男,挖苦人那可是有一套,沈思執(zhí)可不想和他繼續(xù)說下去,司南淵見她不說話了也就往正廳走去。

  “黃大人,好久不見!我母親可是經(jīng)常提起您呢!”人未到聲先到,黃大人一聽是司南淵,連忙起身跪拜:“司南公子!”

  “不必多禮!”

  “司南公子前來莫非也是為了小女之事?”此刻的黃大人有些惴惴不安。

  “是啊!這沈姑娘呢,是我結(jié)交的一小妹,她出了事,我這做哥哥的,豈能不管!她若受了傷吃了苦,我定是要替她報仇的嘛!”司南淵越說笑容越燦爛。

  黃大人聽了連忙擺手:“司南公子哪里話,就是小女與沈姑娘之間的一些誤會,哪里來的吃苦受傷!”

  “那黃大人,這院外的那只狗是準備殺了燉肉迎接我的嗎?”司南淵隨性的坐下,朝著院外的狗說道。

  “額....是是是,司南公子喜歡吃狗肉,下官就讓他們燉了送到您府上!”黃大人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好!那就這么定了,這晚膳時間也快到了,我要去沈小妹府上吃飯了,就不久留了!還請黃大人見諒!”話閉,司南淵看都不看黃大人就直接走出了正廳,后面的黃大人還在行禮,司南淵已經(jīng)帶著沈思執(zhí)一家人走遠了。

  許子墨又端起茶喝了一口:“黃大人府上的茶真是上品啊,價格也不菲吧?”

  “哪里哪里!都是女帝賞賜!”黃大人一臉討好的笑。

  “但愿如此,將軍府素來也是個沒人巴結(jié)的,不像都城司南府,畢竟所有官員的稅務賬單都是要經(jīng)過司南大人之手,這要是隨便查一個出了問題,那還真是個株連九族的罪名....”許子墨丟下這一番話也匆匆離去。

  廳中的黃大人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坐在上座久久才平靜。

  這女兒國長久無戰(zhàn)事,將軍的頭銜都快成了擺設,所以這許子墨哪怕也是世代官宦,都不敵這做吃食的黃大人風光,而這司南通議大人,那就是查賬的,你說有幾個當官的不怕查賬,

  難怪這黃大人見了司南淵便開始惴惴不安,而司南淵本就是個會見人的,哪里有時間聽她的鬼話,能說幾句都算是很給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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