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夜將月圓之夜的事情告訴了東明霍,東明霍聽完眼睛放光,比任何人都焦急想知道此人的下落。
“可惜這女人突然不知去向,本王猜測此人不是在城中就是在城門外面。對了,你看看這絲巾?”玄冥夜從懷中掏出那條白色的絲巾遞給了東明霍。
絲巾上一片空白,只是在腳底有幾朵看上不起眼的紅花,潦草幾筆看上去繡得很隨意。而,這花還比較少見。
“這花…”他疑惑地看向玄冥夜。
“不是凡物,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一時間卻想不起來,看來這女子確實不一般?!毙ひ棺炖镆魂嚨袜?,眉頭也皺了起來。
……
千悠雪服用丹藥之后明顯感覺身體在快速變強(qiáng),不僅能更加輕易地運(yùn)用起功法,就連煉藥的速度也漸漸變快起來。
坐在院子里曬著太陽,享受著陽光的溫度。她閉上眼睛,腦子里回放著還未破解的那些功法,琢磨著如何能更進(jìn)一步。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鄙徯纳蠚獠唤拥貜拈T口跑來。千悠雪聽到這聲音就覺得不太對勁,順著聲音來源方向看去,看到那個討厭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這次除了柳姨娘和千櫻雪,還有柳姨娘身邊的張婆子,這張婆子可是個厲害貨色,平時沒少給千櫻雪出餿主意折騰原主??吹搅棠锸掷锱醯臇|西,千悠雪倒是猜到了幾分。
哼哼!
柳姨娘故意清了清嗓子,高傲地看了千悠雪一眼。
千悠雪卻裝作沒看到,若是以前,她早就擔(dān)驚受怕地上前行禮。而,照禮來說,她是千家的嫡大小姐,姨娘不過是個下人,這女人哪受得起這樣的禮?
眼見千悠雪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千櫻雪的臉即刻黑了下來:“沒大沒小的,連禮都不會行,到時候進(jìn)了宮可別丟了千家的臉?!?p> 千悠雪或許是因為一技防身,底氣比之前要強(qiáng)許多,聽完捂嘴一笑:“聽說四妹妹這幾天都在跟嬤嬤學(xué)禮儀,難道妹妹就不知道,嫡女只有給母親行禮嗎?如今我母親還沒死,四妹妹這般詛咒母親,大姐姐可就想知道了,這樣的禮儀到底是誰教的?”
“我沒有,你胡說,那教本小姐禮儀的嬤嬤可是……”千櫻雪理直氣壯地要告訴千悠雪,教她禮儀的可是柳妃娘娘宮里請來的。
最終,卻是柳姨娘一記冷冷的白眼,到嘴邊的話給憋了回去,她憋紅了整張臉,怒氣沖沖地站在柳姨娘身邊。
柳姨娘上下一番打量著千悠雪,自從上次被老四給霍霍醒來之后,千悠雪的性格就變了許多。而,今兒她怎么覺得這臭丫頭似乎更加不一樣了,故意開聲問了一句:“這幾日怎么不見大小姐去給老夫人請安?”
關(guān)你個毛線事!
千悠雪心里這么想著,面上還是維持著往日的那種態(tài)度,淡淡地說道:“上次之后,悠雪的身子就一直不太好,祖母說過幾日要去宮里,讓油雪這幾日好好休息就不用過去請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