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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長孫今天脫單了嗎

第27章 往事

皇長孫今天脫單了嗎 九司渺 3020 2020-03-21 00:00:00

  望月靜熹是什么人,那是個連別人說出來的標(biāo)點符號都能琢磨出一絲不同尋常的人,一聽二妹這么一說立時就明白過來了,這是有落差了,原先在國外的學(xué)校里賣賣舊書籍、舊衣服、舊玩具等等之類實屬平常,每個社區(qū)都還有二手買賣市場呢,在玥國,尤其在這個恨不能昭告天下這里的學(xué)生家家都有礦的皇家學(xué)習(xí)院里,賣舊衣服、舊書籍之類會被白眼淹沒了吧!

  望月靜熹仔細瞧了瞧妹妹們的神色,心里一動,某些久遠的畫面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她不動聲色地問道:“你們自己先說說,有什么想法沒?”

  望月靜好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聽姐姐的意思是要幫忙出主意了,就又粘了過來,不過,很快她又被氣成了個球!

  望月靜好說:“我們準備把小甜香的手辦清理一部分出來,應(yīng)該拿得出手吧?”

  望月靜熹“嘖”一聲,“那些破爛也叫拿得出手?”

  望月靜好聞言,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全身的毛細血管都跟著叫囂起來,“請注意你的措辭,什么叫破爛?你侮辱我可以,就是不能侮辱我們的小甜香!”

  望月靜熹打量著還想大放厥詞的望月靜好,施施然地說道:“你們的手辦百分之九十都是我贊助的,作為金主,我侮辱一下又怎么了?再說了,我確實沒說錯啊,你們所謂的清理,不就是淘汰一些老舊的嗎?你們還能把新買的拿出來賣掉?”

  望月靜好又被氣得轉(zhuǎn)過身去,望月靜姝只好又代為發(fā)言,“即使有些老舊,那也應(yīng)該有人買的吧!”

  望月靜熹:“是,如果放在其他地方,或許有人買,可在你們學(xué)校一定沒人買,”她頓了一頓,有條不紊地分析,“你們學(xué)校是個什么地方,你們自己應(yīng)該更清楚,最新款還未上市,她們早就玩上了,誰還買你的二手手辦吶!”她見二妹靜姝還想要反駁,立刻抬手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最新款,你們舍得賣嗎?”

  望月靜熹的三言兩語就把倆姑娘說得偃旗息鼓了,其實,要是換個其他學(xué)校,隨便賣點什么也不會有這個那個的顧慮,可在皇家學(xué)習(xí)院不行,就憑望月靜好的那一句“應(yīng)該拿得出手吧!”望月靜熹就知道有事情發(fā)生了。

  皇家學(xué)習(xí)院里的學(xué)生有很多種類,大體分成幾大類,主要分為皇族、豪門子弟、官宦子弟以及一些依附皇族的舊世族子弟,真要排個序,毫無疑問官宦子弟無疑是處于金字塔底端的一列,很有可能還會被群嘲,原因無他,這些孩子們的父母明面上拿的工資都是納稅人的錢,納稅最多的還不就是那些豪門子弟家嗎?即使有點家底的,也不敢露富,稍有不甚,就會被政敵揪住不放,廣而告之,一頂“貪污”的大帽子就是你以后的歸宿了,再說句不好聽的話,整個玥國的政治體制的形成都是由這些豪門用金錢推積出來的,幾個黨派背后都有這些人的支持,明里暗里當(dāng)然就不會把官宦子弟放在眼里了,除非去做人家的小弟小妹,鞍前馬后地伺候,可官宦子弟又可稱為權(quán)貴子弟,權(quán)字當(dāng)?shù)?,有錢頂個屁用,只要稍微運作一下,查查水表都能把你家查死,憑什么當(dāng)小弟小妹,做伺候人的伙計,所以,雙方打心眼里都覺得對方應(yīng)該俯首稱臣,跪下來叫自己爸爸,那可不就有了矛盾了嘛,出現(xiàn)了矛盾,就得有人來做和事佬,當(dāng)中調(diào)解,這里面還有誰比皇族更適合做調(diào)解員呢?

  難怪每年陛下會特批一些學(xué)生進皇家學(xué)習(xí)院,這里面的學(xué)生又以官宦子弟居多,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皇室有存在的必要性,等等,電光火石間,望月靜熹突然想到自己曾經(jīng)也差點進了這個學(xué)校的,成和帝特批學(xué)生的先例就是從她回國上學(xué)那年開始的,那是十五年前。

  她瞇細了眼,食指飛快地敲打著膝蓋,十五年前,那件綁架事件過后,沒多久父親就調(diào)崗去了前首相莒南身邊任私務(wù)秘書了,自己也沒能回美國繼續(xù)上學(xué),而是進了京都附小,其實當(dāng)時她是上了成和帝首批的學(xué)生名單的,只不過,是祖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搶先一步讓她提前進入京都附小讀書了,這才幸免于難,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么陛下會突然下詔特別恩準一批學(xué)生進入皇家學(xué)習(xí)院學(xué)習(xí)呢?不是她自作多情,認為成和帝是因為她才下詔書的,實在是讓她不得不多想,因為她父親當(dāng)時還只是駐美大使館里的一個小小參贊,那名單上的孩子們的父親無一不是在京的高官,唯獨她父親不是,而且還遠在大洋彼岸,隔著十萬八千里!望月靜熹皺緊了眉頭,心想,這里面一定有她遺漏的地方,究竟會是哪個環(huán)節(jié)漏掉了呢?還有父親到底是做了什么事,竟一躍龍門成了前首相莒南的私務(wù)秘書了,她這廂旁若無人似的陷入沉思,旁邊的望月靜好和望月靜姝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明白剛剛還說得好好的,怎么轉(zhuǎn)眼間長姐神色就變得這樣凝重了?難道這個活動還有什么特殊含義不成?

  倆姑娘也不敢打擾她,在這個家里,父親是絕對的權(quán)威者,她們敬重他,也害怕他,可獨獨沒有崇拜,因為她們的崇拜全給了面前的這個人,出現(xiàn)這種情況,她們一致認為要歸咎于父親離她們太遙遠了,雖然同住一所房子,可過的時間好像是不同時區(qū)的時間一樣,總也碰不到一塊去,他太忙了。

  不過父親的缺席讓大姐填補了,她比她們大7歲,她們出生時,她已經(jīng)是個小大人了,小時候,她每天晚上都到她們房間來給她們講故事聽,等到了她們狗也嫌的年紀時,她也總臭著臉給她們收拾她們闖下的禍,十四歲時,就能自個賺錢了,再加上各種獎學(xué)金,真的是想干嘛就干嘛,過得相當(dāng)瀟灑,連父親都甭想用經(jīng)濟來制約她。父母不準買的手辦,她會偷偷買給她們,不準吃的垃圾食品,也偷偷帶她們?nèi)コ?,沒事還會帶她們?nèi)ヂ糜?,她身上偶爾露出的那股張狂的勁,令她們羨慕極了,所以有什么要解決的事,她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長姐,雖然她嘴毒,心又黑,有時候脾氣還爆,可這些并不妨礙她們以有這樣一個長姐而自豪!

  客廳里,安靜得有點過分,只有墻上的石英鐘還在不知疲倦的“嘀嗒嘀嗒”地走著。

  望月靜熹打定主意,有機會一定要弄清楚這些問題,直覺告訴她,這一定跟十五年前那場綁架案有關(guān),而那場綁架案一直是她和父親之間不能提及的心患,想起這個,心下就一陣煩躁,也就擱下不想了。

  她抬起頭,見倆妹妹都呆呆地看著自己,自覺是自己的當(dāng)頭一棒有了效果,于是,很慈愛地拿出了“一顆糖”,“不過,你們也不必灰心,手辦賣不成,不是還有很多東西可以賣的嘛!”

  效果好像過了頭,倆姑娘明顯對她拿出來的糖興致不高,望月靜好有氣無力地問,“那我們還能賣什么呢?”

  “當(dāng)代人的生活無非就是衣食住行,住行暫且不說,衣食你們可以任選一個,不過,個人建議可以在‘食’上下功夫!”

  望月靜好“哈”了一聲,“你是要讓我們開飯店吶?”

  望月靜熹聞言,心累得不行,心想,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斷送在這個妹妹手里了,她現(xiàn)在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想跟她說了,于是,單方面地結(jié)束了談話,沒骨頭似地癱進沙發(fā)里。

  望月靜姝沒好氣地說道:“姐姐的意思是手工做一些吃食,你想什么呢,還開飯店,虧你想得出!”雙胞胎前后腳出生,相差不了幾分鐘,望月靜好那個臭不要臉的,非說當(dāng)時醫(yī)生眼瞎,自己才是先出生的那個,也就從來沒叫過望月靜姝一聲姐姐,望月靜姝也懶得跟她計較,所以在家里姐姐的稱謂成了望月靜熹的獨享!

  望月靜熹點了點頭,總算還有個開竅的,老懷安慰地說,“不錯,做一道既簡單易操作,又可口的吃食,想來某些人想找茬,也得先掂量掂量吧!”她停了一停,又說,“星光福利院的捐款名單上也有你們學(xué)校,到時候我也會去你們學(xué)校!”

  望月靜好歪頭沖望月靜熹笑出了一口大白牙,“姐,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幫你多拉一些捐款呢?”

  望月靜熹絲毫也沒有求人幫忙時該有的不好意思,竟然還大言不慚地問起話來,“你們班上有多少個人呢?”

  望月靜好震驚得睜大了一雙烏亮的眼睛,滿臉的不相信,一時間忘了回答,旁邊的望月靜姝忙答道:“三十左右吧!”

  望月靜好回過神來,趕緊補充,“你別獅子大開口,讓我們說服全班人都投星光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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