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家先靜下來,聽我說完第二件事情。
李元默默的看著幾位長老吹捧著二長老,打了個手勢,示意幾位長老安靜下來。”
“大長老見幾位長老都安靜下來,還沒等李元說第二件事情,他就先開口了:“家主,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這三天你叫家族子弟,去找你那個廢物義子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很多家族子弟向我反應(yīng),這三天已經(jīng)耽誤了他們很多修煉時間,不知道家主該怎么處理!
是啊家主,最近你叫了這么多子弟去尋找李河,大家都心里埋怨著呢!
除了二長老之外,其他幾位長老一聽大長老的話,也連忙說道。
這些天他們的子孫浪費修煉時間,去找那個廢物李河,他們幾人心里也是頗為不爽,要知道云月學(xué)院就要來招生了,他們都想要自己的后輩,能好好利用這段時間修煉,爭取被云月學(xué)院的導(dǎo)師看中。
李元眉頭一皺,本來見大長老打斷自己的話,以為也有什么消息要說,誰知道居然是為了在家族會議上,給自己使絆子。
“家主,難道你不說些什么?
大長老緊盯著李元,他說這些話就是想引起其他長老對李元不滿,到時候所有長老都偏向他,就算是李元是家主,也只是一個無兵將軍而已。
還有一件事他也想知道,李河是不是已經(jīng)變得正常了,而且有可能李河還能修煉。
昨天他孫兒李隆帶著傷勢找到他,說李河將它打傷的,起初大長老以為李隆是胡說,后面問了一些親眼見過的人,也確認(rèn)確實是李河所傷。
本來大長老當(dāng)時就想去找李河算賬,可想想還是先不要輕舉妄動,既然李元肯花費家族子弟的修煉時間去找李河,那這個李河現(xiàn)在也可能有些問題。
正好今天是家族會議,大長老就在家族會議上提出,想要讓李元難看。
李元見大長老步步逼近,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意:“正好,我要說的第二件事,也正好和我的義子有關(guān)。
“和李河有關(guān)?難道是家主決定要將李河趕出李家!
幾位長老都是一怔,心里不由想到,畢竟李河這些年讓李家遭外人嘲笑,除了趕出家族之外,幾位長老也想不到其它緣由,能讓李元在家族會議上說事”。
李元見幾位長老神色各異,也繼續(xù)開口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可能你們都不相信,但卻是真的。
我那個義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呆傻了,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現(xiàn)在也只是知道他本名姓紀(jì)。而且他現(xiàn)在境界已經(jīng)是半步武宗,這一點就連我,現(xiàn)在也是有點不敢相信。
所以我今天在家族會議上,準(zhǔn)備給紀(jì)先生,也就是我那個義子,給他一個客卿長老的名分,請他答應(yīng)做我們李家的客卿長老。
家主你是不是在說胡話?
是啊!家主,就算是家主你想要給李河一個地位,也不用編造這種謊話吧!
其他幾位長老一聽,先是一呆隨即大家都紛紛開口嘲笑李元。此刻幾位長老都覺得,李元是不是生病糊涂了,居然編造出這么荒謬的謊言。
大長老更是一臉譏笑,原本他以為李元只是想說李河能修煉了而已,沒想到李元居然說出了這種話。
“呵呵李元,你身為李家家主,老夫覺得你還是慎言為好,不要亂說胡話!—大長老譏諷道”。
李元聞言盯著大長老:“大長老,平時你針對我也就罷了,或許你覺得我是在騙你們。但是我勸你不要去惹紀(jì)先生,你得罪了他沒關(guān)系,但如果因為你讓紀(jì)先生厭煩李家,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哼,危言聳聽,你覺得老夫會怕一個毛頭小子么?
大長老冷哼一聲,不可置否的說道”。
家主,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只是你說的很難讓我們相信。
這次就連一向和李元交好的二長老,也覺得李元所說的太過匪夷所思。一個從小都被認(rèn)知的傻子,現(xiàn)在居然說是半步武宗強(qiáng)者。
而且紀(jì)州才十八歲的年齡,就有這么高的境界,就算是二長老想相信李元,他也不敢相信。
“呵呵,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三天前,唐家與請來的那位煉藥師為什么會不歡而散么?
李元見他們不相信,隨即就要說出三天前唐家和那位歐常煉藥師,得罪紀(jì)州的事情”。
幾位長老聞言神色一動,隱約猜測三天前的事情,可能和紀(jì)州有關(guān)系。
三天前唐家和煉藥師在酒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這些人也調(diào)查過,只是當(dāng)天在酒樓的那些人,似乎都被封口了,也問不出什么。
只是隱約透露出,似乎是李家傻子得罪了唐家家主,剛好李河也是三天前失蹤。
二長老和李元關(guān)系不錯,直接疑問:“難道三天前,家主的義子也在場?或者說這件事和他有關(guān)系。
李元見各位長老神色似乎有些疑問,也不在隱瞞:“三天前,唐家和那位年輕的煉藥師因為得罪了紀(jì)先生,所以被紀(jì)先生教訓(xùn)了一番。
就連唐家家主都敗在了紀(jì)先生手中,這是唐家家主唐洪親口和我說的。而且當(dāng)天在酒樓的那些武者,都可以作證。
李元說完,朝著眾長老看去,臉上露出信不信由你們的表情。
你...你的可是真的?
大長老和其他人瞪著眼睛,一臉震驚。
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么要請紀(jì)先生擔(dān)任客卿長老,而且紀(jì)先生背后可能有大勢力。只要我們能討好紀(jì)先生,攀附上他背后的勢力,至少我們李家在濱水城可以一家獨大。
李元神情一臉興奮,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李家繁榮的一幕。
家主,這件事先不要做決定,我們幾個要先確定這個李河,或者說所謂的紀(jì)先生是不是如你所說。
大長老隔了一會,慢慢沉吟道?,F(xiàn)在大長老也有點開始相信了,只是他還要確定一下,是不是和李元說的一樣。
李元聞言點了點頭,他也沒希望今天就能和這些長老商量好,他今天說出來,只是給這些人提個醒,不要用以前的態(tài)度對待紀(jì)先生,也不要去招惹紀(jì)先生。
家族會議之后,大長老回到自己的院內(nèi),李隆一見大長老立馬跑了上來:“爺爺,您今天有沒有在家族會議上說李河打傷我的事,家主打算怎么處罰他。
大長老聞言沉默片刻說道:“李河打傷你的事情先放一放,這個李河現(xiàn)在可不簡單,聽家主說他有大來歷,而且境界也不低。
“爺爺,他一個傻子能有什么大來歷,您是不是被什么人騙了。
李隆聽了大長老的話,頓時激憤道”。
李隆現(xiàn)在可是恨死了紀(jì)州,那個傻子居然敢出手打傷他。雖然被紀(jì)州所打斷的右手,已經(jīng)貼上藥,好的也差不多了,但是那種疼李隆可沒有忘記。
“隆兒我從小就教你做事要沉住氣,你看看你現(xiàn)在,整天不務(wù)正業(yè),你父親和母親早年去世,如果將來我也去了,你如何在李家立足。
大長老看著李隆的表現(xiàn),在想到李隆這些年的情況一陣頭疼,要不是為了李隆將來,他也不會如此處心積慮的想當(dāng)上家主”。
李隆頓時不敢再說什么了,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思考什么。
大長老見李隆不說話,也只是低聲嘆息:“隆兒,過段時間二長老的女兒就要回家族了,你最近要抓緊修煉??!
說完大長老就回房間去了,他要想想該怎么去應(yīng)對紀(jì)州的事情。
“他一個傻子憑什么,憑什么能修煉,憑什么突然境界比我還高....
等大長老走后,李隆抬起頭臉上全是嫉恨之色。說著他也走出了院子,朝著濱水城一處隱秘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