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計劃來計劃去,他們始終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不過聽了青衣的話之后,宇飛有了更加好的辦法,不過他不會說出來,至于怎么對付許家他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辦法。
“青衣你的辦法不錯,就這么辦吧!不過我想知道你們柳家到底能不能派出你所說的這些實力,要知道一旦動手了,那可不是好玩的?!庇铒w最擔心的就是柳家的人不守信用,柳無恒聽了之后,冷哼一聲說道。
“放心!在衛(wèi)城沒有一個家族不想瓜分許家,不是許家太薄了,而是他們樹大招風了,特別是那個許都,要不是他經(jīng)常去騷擾各個家族,許家還不至于公認的老鼠各個都想打壓,可惜面對許家的手段,沒有幾個家族愿意去嘗試?!绷鵁o恒說的這些話,其實整個衛(wèi)城沒有人不知道許家的手段,只不過大家都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想去招惹而已。
“哼!看來你還是有些忌憚許家,如果我沒猜錯,你似乎對我有所隱瞞,不過不要緊,我現(xiàn)在跟你們的和合作還是不變,我完成我的,你們完成你們的,誰要是敢刷花樣,都別想好過,你可記住了?!庇铒w覺得柳無恒就是想耍點手段,他也有辦法弄死他,不過他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時間去顧慮這些,畢竟先把許家弄垮再說。
“哼!沒你想的那么多,你自己不信算了!既然如此,咱們的合作就這樣,你只負責你的事情就行了?!绷鵁o恒覺得宇飛有些難纏,總是坑不到他,其實宇飛也覺得柳無恒難纏,兩人都想坑對方一把,可是根本就沒有機會,許家可不是這么好惹的,想用一半的家族實力去干掉許家都已經(jīng)是傷筋動骨了。
“既然如此,事情就這么辦,今晚就出發(fā)!”宇飛鄭重的說道,這件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本來還想把飛龍劍借給柳無恒,可是他突然改變注意了,因為他即便殺死了兩個中期和一個后期的,但是想要從柳無恒的手里拿回飛龍劍根本就不可能的。
夜色降臨,一行人正朝著某個城內(nèi)的大型住宅走去,一路上所有人都是黑衣蒙面,除了宇飛和柳無恒沒有帶上,其他一行人全部都帶上了頭套,這一次去許家可真的不是什么簡單的打斗,那可是龍?zhí)痘⒀ň潘酪簧 ?p> 宇飛身后就諸葛流年跟著,而柳無恒身后則是七個人跟著,一個個都不說話,看起來十分神秘,宇飛每興趣去感覺他們身上的氣息如何,不用想都是比他的實力強,按照計劃,他們直接是偷偷降臨許家,然后逐個擊破的襲殺筑基初期的修士。
“走吧!記住!先殺筑基初期的,這樣就算是人多,咱們也不怕?!绷鵁o恒說完之后,就帶上了頭套,然后帶著一行人,鬼影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宇飛看了一下這些人的步伐,不由的驚嘆,到底都是高手啊,一個個腳步聲音都沒有,速度還這么快。
“我們怎么辦?”諸葛流年問道,宇飛搖了搖頭說道。
“走吧!今天你的目標先斬殺初期的修士,中期的到最后殺,打不過也不要緊,我會幫你的?!币亲寗e人知道一個煉氣九階的家伙還指揮筑基初期的,估計都會以為他是神經(jīng)病,但是諸葛流年卻不這么認為,他覺得宇飛似乎有一些他根本就不知道的手段,即使是他也不敢去挑戰(zhàn)宇飛,他總感覺宇飛比筑基后期的修士還要難纏。
許家,夜色降臨的時候原本在議事堂在開會,屋子里坐滿了人,足足幾十個,他們都是許家得了的干將,一個個都是臉色承重,一個不好的消息已經(jīng)傳來,派去擊殺宇飛的許家三兄弟都死了,死法十分慘不忍睹。
“消息可靠嗎?”整個大廳只有一個老頭在說話,他此時已經(jīng)是古稀之年,將近上百歲的他已經(jīng)是筑基后期的大修士了,這人正是許家的許文山,當他得知自己的幾個重孫死了之后,頓時面露兇光,而他旁邊的幾個中年之人也是義憤填膺的符合起來。
“老祖!這消息著實可靠!”上報的人正是許天的老爹,許文山聽了這話之后,頓時冷很一聲,他老臉一橫憤怒的說道。
“好大的膽子!這江家一路同行的小子實在是不可饒?。∠仁菗魵⒃S都,現(xiàn)在又殺了我三個可憐的重孫,這筆賬我親自去找他算!”說著許文山就想起身出去,不過立馬被幾個兒子給拉住。
“爹!何必生如此之大的氣?不就是一個煉氣期的小子嗎?還不至于讓您親自動手,不如讓我和二哥去對付他就行了。”說話的是許文山的三兒子許國慶,他覺得讓一個筑基后期的修士去殺一個煉氣八階的修士,這說出去都不好聽,所以他覺得還是讓許國年和他一起去殺了那個煉氣八階的小子就行了,這也不太丟人。
“哼!兩個筑基中期的打一個煉氣八階不也難聽嗎?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了,現(xiàn)在立刻給我去查!把那個小子給我探查清楚底細,如果只是南鎮(zhèn)修仙學(xué)院的人,還不至于怕了他們,現(xiàn)在修仙學(xué)院那天沒有出山歷練的弟子失蹤?哼!量他慕容風也不敢造次?!痹S文山老氣橫秋,在場的人都不敢有意義,這件事情就算是這么辦了。可是讓想不到的是,還沒等他們出手去殺宇飛,宇飛已經(jīng)殺上門來了。
“大事不好了!有敵襲!”就在一家子正在開會的時候,外面開始響起了很多人的雜亂叫聲,接著一個個房屋里面的燈火開始滅了下去,接著嘶喊聲就直接淹沒了。要不是隔得太遠,許家的人都不知道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該死!這個柳無恒到底在搞什么鬼?居然把人驚動了!”一直在暗處觀察的宇飛心頭一涼,這下可好了,他還想多殺幾個筑基期的修士,結(jié)果倒好,直接被柳無恒給攪局了。其實不光是他,柳無恒他自己都有些詫異,他以為宇飛在搞事情,可是就在他們都在認為對方露出馬腳的時候,這時,一道身影直接朝著許家的大院就殺了進來,那人身手十分了得,剛剛一看到許家的人,那些人還沒叫出來,接著地上就倒下了一片尸體。當宇飛和柳無恒碰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第三方勢力插入進來了。
“你搞什么鬼!不是說好的逐個擊破嗎?”宇飛一看到是柳無恒的人,頓時就小聲的罵道,可是柳無恒一聽愣住了,他很無辜的說道。
“那不是我們的人,現(xiàn)在情況有變!只能隨機應(yīng)變了!”柳無恒十分的無語,現(xiàn)在這個情況可不是他們想要的,兩人都看向了許家大院殺氣騰騰的家伙,頓時都露出了驚訝之色,那人手起刀落,完全就是單方面的屠殺,一路下去真的是十步殺一人。兩人相視一眼之后,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筑基中期!”宇飛驚呼啊,一個筑基中期的高手,居然獨自一個人就跑來許家大開殺戒,這簡直就是瘋了。不過,還沒等他們看清楚形式,屋子里突然飛出足足十幾個煉氣九階的許家弟子,圍著那黑衣人就是猛攻而去。黑衣人手起刀落,根本就不帶一絲停留,一個靈力波動之下,瞬間砍殺了七八個人,一個個直接暴斃當場。
“我擦!這么厲害啊!感覺在看武俠片一樣!”宇飛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果只是單純的算招式,那人簡直就是一個殺人的機器,完全沒有人能夠近身半步之內(nèi)。柳無恒看了之后也是心頭一冷,他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這衛(wèi)城的高手簡直就是深藏不露啊,一個個的平時都是弱的要死,關(guān)鍵時候都是一個個惹不起的主。
“好大的膽子!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敢擅闖我許家大院,還殺死如此之多的許家之人,今天你就別想走了!”就在這時,許家的議事堂總算是發(fā)現(xiàn)了許家的不對勁,一個個御劍飛行而出,直接來到了打斗現(xiàn)場,頓時讓他心驚不已,這才短短的幾分鐘,那黑衣人已經(jīng)從門口殺到了院內(nèi),一路上尸體無數(shù),一些弟子還想上去廝殺,可是看到面前的黑衣人如此有恃無恐,他嚇的只能往后倒退,就這么一步步的朝著院子中心而去,許家十六名高手全部矗立而下站在了地面,看著來人。
“許家!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黑衣人總算是說話了,但是他的聲音十分的嘶啞,讓人根本就聽不出來到底是何人。許家的人一聽這話,頓時都怒了,自己都不認識他,他居然要殺許家一口,簡直就是狂妄至極,可是許文山看到那人面露兇光的雙眼,頓時覺得在哪里見過,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閣下好生面熟,不過就是不知道許家到底得罪了你何處,以至于你連死都不怕就殺向了許家,真不知道你是無知,還是自信呢?憑你筑基中期的實力,別再想殺許家一人!問天!去會會他!”許文山說完之后,直接讓他的大兒子許問天筑基后期的修士殺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