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華!你怎么又來了?”蕭玉哲一臉無奈地看著楊清華。
這人自從大哥和小顏子走后,便跑來了宣州,偏偏還賴在他家了!
還說什么宣州城里最舒服的房子就城主府了。
“你在這兒??!”楊清華回答得理所當然。
“你能不能別跟著我了?”蕭玉哲實在是怕了他了,不管他到哪兒去,這人總能在一刻鐘之內(nèi)找過來!
這讓他很難受!
這宣州城不管怎么說也算是他的地盤吧!可他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還玩兒不過楊清華!
真是太氣人了!
“不能!”楊清華想也不想地回答,“你在看什么?”
說著,楊清華也走到蕭玉哲的身邊,順著他的視線,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
“這有什么好看的?”楊清華皺著眉,下面這些人有他好看嗎?
“總比你好看!”蕭玉哲陰陽怪氣地說。
“……怎么可能?”他已經(jīng)變丑了嗎?
因為楊清華的到來,蕭玉哲就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準備起身離開。
“你要去哪兒?”真是的,每次都是,他轉(zhuǎn)個身,他就不在了!
“回家??!”蕭玉哲很清楚,他就算是說假話,這家伙也能立馬知道他的位置。
好像,這整個宣州里,四處都布滿了他的眼睛!
“一起??!”楊清華伸手準備拉過蕭玉哲的手。
蕭玉哲早就知道了他的這個爛德行,一個錯身就躲開了。
好好一大男人,拉什么手?。?p> 搖了搖頭,楊清華跟著蕭玉哲離開了。
因為有楊清華跟著,蕭玉哲看什么都沒興趣,徑直回了城主府。
剛到家門口,就被一個急沖沖跑進府的人撞倒,撞在門欄上。
“誰啊?這么不長眼!”楊清華怒喊一聲。
蕭玉哲扶著額頭。
“疼嗎?”楊清華看著蕭玉哲,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額頭,又怕他躲開,沒敢伸出去手。
“沒事兒!”蕭玉哲看清那個撞到他的人,是府里的侍衛(wèi)。
“小……小少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沒事兒吧?”這侍衛(wèi)都快嚇瘋了,他居然把小少爺給撞了,還差點兒撞飛了!
“我沒事兒!不過你到底在做什么???這么急,連路都不看的!”蕭玉哲瞪著他。
“回小少爺,剛才我收到了一封石城的信,我這急急忙忙地跑回來,就想跟你說這事兒呢!”這侍衛(wèi)連忙解釋道。
“石城的信!快拿來看看!”蕭玉哲連忙走到侍衛(wèi)面前。
“這兒呢!”侍衛(wèi)看蕭玉哲不追究他剛才的過失了,連忙拿出懷里的信!
蕭玉哲接過信,邊走邊看。一會兒一臉的擔(dān)心,一會兒有一副釋然的樣子,馬上又黑著一張臉,最后還是掛了個笑容在臉上。
楊清華看著蕭玉哲像是唱戲般的臉,覺得好笑,又怕他走路不看路,又摔了!
一路走到書房,楊清華都把蕭玉哲緊緊地盯著,生怕他磕著碰著了!
“楊清華,那個宋儀華是個什么人?”蕭玉哲雖然不想和楊清華說話,但現(xiàn)下沒有別的人可以問,而他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便只能問楊清華了。
“宋儀華??!”楊清華很高興蕭玉哲能主動跟他說話,除了趕他走的!
“這個宋儀華是西夷國的二皇子,聽說人還不錯,溫和善良,百姓似乎都挺喜歡他的!”
“是個皇子??!”蕭玉哲有些擔(dān)心地說,這皇宮里長大的,能是什么好人嗎?
楊清華知道蕭玉哲想表達什么,“這西夷國跟別的國家有點兒不一樣!”
“什么不一樣???”蕭玉哲好奇了。
“這西夷國的皇室只娶一妻!”楊清華笑道。
“真的么?這可能嗎?”蕭玉哲頭一次聽說這種事情,他一直以為皇宮里,那都是有佳麗三千,爭斗不斷的呢!
“的確是這樣!不過你這個堂堂宣州城城主的小公子,怎么會連這個都不知道?”楊清華有些訝異。
“嘿嘿!我從小對皇家的事兒都不太感興趣,也就知道點兒我們國家的,其他的是一點兒也不知道!”蕭玉哲笑得一臉憨憨。
楊清華看著蕭玉哲笑,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那你小時候就沒聽別人說過這些嗎?”楊清華只想和小玉哲多說會兒話。
“也許吧,從小我身邊的人,似乎對皇室都沒什么興趣!就算聽過,也早忘了!”蕭玉哲回想了一下小時候。
他身邊的人其實也就大哥和小顏子了。
其他的要么是官家之子,他不喜歡,要么是家世比不上他們的,可那些人都對他們恭恭敬敬的,不好玩兒!
“原來如此!”楊清華看著他的小玉哲,繼續(xù)開口,“剛才那信上說了什么?。磕阍趺赐蝗痪蛦柕浪蝺x華了?”
“是小顏子來的信,母親她們都沒事兒,就是她準備幫宋儀華救個人,要和他一起去西夷國了!”蕭玉哲還是有點兒擔(dān)心。
他本以為小顏子只是去一趟石城,救了人就會回來,沒想到人沒事兒了,又要去西夷了。
這越走越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你在擔(dān)心她?”楊清華看著蕭玉哲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小玉哲啊,就是這么可愛!
“嗯?!?p> “出去走走!”楊清華看蕭玉哲有些低悶。
“不去了,你先回房休息吧,我也要準備休息了?!?p> “好?!彪y得楊清華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連蕭玉哲都有點兒詫異了,忍不住抬頭看著楊清華一眼,挺正常的啊!
“呵!”楊清華低笑一聲,出了書房。
此時夜幕一黑,滿天繁星懸掛。
蕭玉哲癱坐在椅子上。
在大哥生辰前,他曾去楊清華那里交換一幅畫,但是對方卻沒有藥任何報酬,只是讓他陪了他幾天。
他很奇怪,但是為了那副畫,他還是答應(yīng)了。
在天寶商會陪了他三天,三天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拿著那幅畫離開了。
而在他留守宣州的時候,楊清華又來了,說是要幫他,他以為他真的是要來幫忙的,一開始還很是感激。
知道現(xiàn)在,他感覺,這楊清華越來越不正常了!
很是奇怪,可他有具體說不出來。
“年叔!”蕭玉哲大喊一聲。
一會兒,“吱嘎——”
“小少爺,你叫我?”顧年看著坐無坐樣的蕭玉哲,有些無奈。
“嗯!年叔,你覺得楊清華……他……”蕭玉哲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