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安安娜直覺還挺準(zhǔn),很快她們兩個就抵達(dá)了澤拉城。剛進(jìn)城就遇到了安冬嘉一伙人。
“嘖嘖嘖,外地來的吧?”安冬嘉一邊吃著饅頭吊兒郎當(dāng)?shù)膯枴?p> “有什么問題嗎?”蓮娜問。
“入了澤拉城,就是澤拉城的城民了,也就是我安冬嘉大人的城民。那么,城民就得遵守城里的一切法令。”安冬嘉說。
“請問我們有違法嗎?大人?!鄙從壤湫Φ?。
“沒有。但是,本大人新頒布了一條法令:所有城里的年輕人都必須經(jīng)受學(xué)識考驗(yàn),沒通過的就要回爐重造?!卑捕握f。
“這是什么狗屁法令?”蓮娜有些生氣一副要同安冬嘉動手的樣子。
安安娜拍了拍蓮娜的肩膀。
“不要生氣,也不要妄圖想造反,你一個人是打不過全城的侍衛(wèi)的。好好聽聽本大人的問題,如果你過了也就不會為難你了?!卑捕螡M不在乎的說。
“行吧?!鄙從戎坏谜J(rèn)慫。
“塞琉西人口大約有多少?”安冬嘉問。
“誰知道呢?!鄙從茸匀徊恢肋@個。
“你呢?”安冬嘉指了指安安娜。
安安娜搖搖頭。
“好,下一題。塞琉西至今為止耕地面積有多大?”安冬嘉問。
“不知道?!鄙從热鐚?shí)回答。
安安娜也搖搖頭。
“好,最后一題。塞琉西公國國王寶黛絲陛下被伊利亞特大陸稱之為最賢,她最著名的改革是頒布了什么法令?”安冬嘉問。
“喂,你倒是別總是提一些內(nèi)政問題?。≤娛潞偷乩矸矫娴哪阍趺床惶嵋惶??”蓮娜抓狂了。
“強(qiáng)大的軍事和廣闊的地域都是建立在仁政的基礎(chǔ)上的,所以內(nèi)政才是最重要。本大人偶爾也會提一些軍事和地理方面的知識,但不是現(xiàn)在?!卑捕握f。
“你……”蓮娜被氣到了。
“吶,快回答。嚴(yán)重偏科不是我的問題,那是你的問題。”安冬嘉道。
“不知道?!鄙從鹊馈?p> “你呢?”安冬嘉指了指安安娜。
“不知道?!卑舶材然卮稹?p> “好吧,那本大人來判決結(jié)果吧。你們?nèi)プx小學(xué)吧!”安冬嘉說。
“想的美!”蓮娜一邊說一邊轉(zhuǎn)頭看了看安安娜。
安安娜沒有任何動作。
如此一來,蓮娜也不可能再反抗了。兩個被侍衛(wèi)一起帶走送去了小學(xué)。
小學(xué)內(nèi),愛妹和想女過得挺愜意的。有地方睡,有官方免費(fèi)的飯吃。尤其是想女,不知不覺中被早苗老師暗地里照顧著,好吃的總要給他多一些。這讓愛妹都有著嫉妒。
這天,愛妹正無精打采的趴在課桌上聽課,都快要睡著了。馬上就有侍衛(wèi)把新來的兩個年輕人送了進(jìn)來。這事愛妹見得多了也就不怎么在意了,也懶得搭理。卻不料有一個人被安排在了愛妹的旁邊,成了愛妹的同桌。
新來了同桌讓愛妹稍微有點(diǎn)兒在意了,他轉(zhuǎn)過身去想要同新來的同桌打個招呼。當(dāng)看到那張臉的時(shí)候,愛妹如同看到了一張無比猙獰的怪獸的臉,噩夢般的恐懼瞬間直上心頭。
“哇——”愛妹嚇得大叫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哇——”旁邊的想女也跟著大叫一聲站了起來。
兩個各自交叉查看了彼此的同桌:愛妹的同桌是安安娜,想女的同桌是蓮娜。
全班的目光都停留在兩人身上,早苗老師疑惑的問:“愛妹同學(xué),想女同學(xué),你們怎么了?”
“沒……沒事?!睈勖煤拖肱畮缀醍惪谕暤恼f,然后都坐了下來。
“大佬,你就放過我吧,我這都跑了這么遠(yuǎn)了,你不要趕盡殺絕啊!”愛妹閉著眼睛不敢看安安娜的小聲求饒道。
“你是我的點(diǎn)心,一輩子都是我的點(diǎn)心?!卑舶材日f。
愛妹壯膽睜開眼看著這個緊緊盯著自己的小蘿莉,她面無表情的時(shí)候其實(shí)還是非??蓯鄣穆铮】梢坏┞?lián)想到她能極度靈活的揮舞著那把愛妹都不可能背起來的巨劍猛砍黎蘭的時(shí)候,還有她跳起來咬人想要吃掉自己的時(shí)候,愛妹還是會禁不住感到害怕。
“吶,真的……沒得談嗎?”愛妹可憐巴巴的問。
安安娜不接話,伸過頭去張開嘴直接一口咬在愛妹的肩膀上。
“哎呀——疼!”愛妹一邊喊一邊想要推開安安娜,兩只手剛升過去就被安安娜抓住手腕動彈不得。
“新來的同學(xué)!快住手!”早苗老師趕緊走了過來制止。
安安娜仍舊不肯松口,等到早苗老師走到身邊來了,她才松開。她放開愛妹的手,抬起頭來,嘴唇上都沾了一點(diǎn)兒血跡。她也不在意,用舌頭舔干凈了嘴上的血跡,一臉得意。
早苗老師趕緊查看愛妹的傷口,那一塊的衣服都被咬破了,牙印深深得印進(jìn)了肉里,甚至都在流血了。
早苗老師是個稱職的小學(xué)老師,課堂上出現(xiàn)流血事件是不被允許的,這對小朋友們也不友好,她決定先停下手里的課把愛妹帶去醫(yī)務(wù)室包扎。
等早苗老師和愛妹一走,安安娜這邊視野能見到的只有那邊的想女了。想女看到她剛才的舉動,早就被嚇破了膽,他不想看到她,連忙把頭轉(zhuǎn)到了另外一邊。這邊的蓮娜卻離得更近,她也不是什么善類,只見她手里正拿著一把匕首在把玩。渡河之時(shí),安安娜確實(shí)沒留寸鐵,可蓮娜留了一個心眼藏下了這把匕首。
原本在這里有吃有住,生活樂無邊,來了這兩個人以后想女感覺地獄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他不敢再看這兩個人直接在課桌上趴了下來。
愛妹被送來醫(yī)務(wù)室包扎好就在病床上躺了下來,他此刻如何都不想再回到教室去了。腦子里孕育出一個計(jì)劃,干脆一直裝病好了,能拖幾天就拖幾天。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門被推開了,安安娜突然闖了進(jìn)來,愛妹被嚇了一跳,只見她緩緩走了過來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沒等愛妹開口,安安娜突然撐開了嘴,那是一張可能吞下一頭肥豬的血盆大口,滿嘴的獠牙。愛妹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逃跑,回頭卻發(fā)現(xiàn)床頭是墻角,安安娜直接撲了上來……
“啊——”愛妹驚醒,原來是個噩夢,不過是虛驚一場。
轉(zhuǎn)頭一看,只見隔壁床上睡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想女。只見他脖子上纏上了繃帶,整條左臂也都打了紗布給吊在了脖子上的繃帶上。
“你怎么了?”愛妹問。
“那個叫蓮娜的家伙一直在我左邊玩小刀,剛才她一失手刀子插在了我的左臂上。”想女說。
“哇,這兩個人這么恐怖的嗎?”愛妹不僅感嘆道。
“不能再這么安逸下去了,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逃出去!”想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