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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我似乎是個普通人這件事

67 隨風(fēng)潛入夜

  什么是異能?

  從王祿真正獲得了異能的第一天起,王祿就一直不斷地問著自己這個問題。

  異能,簡稱特異功能,是區(qū)別于常人的特殊人群才能擁有的身體潛質(zhì)。每個人都有成為異能者的潛質(zhì),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異能者。

  最為重要的部分不是別的,僅僅只是天賦。

  就好比同樣體積的物體,有人是一塊木頭,有人是一塊海綿,比起吸水性來,木頭肯定是遠遠不如海綿的。

  有人可能會說,我比誰更耐燒不行嗎?

  可惜,大家的標(biāo)準(zhǔn)就只是吸水性。

  不過王祿從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天賦,能力是白城帶著自己覺醒的,十分尋常的普通能力。后來身陷死境,莫名其妙地獲得了有些限制的特殊異能,但那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力量。直到后面慢慢地鍛煉下,終于成了一個勉強看得過去的異能者。

  沒有天賦,沒有特長,沒有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

  這就是王祿的心態(tài),王祿從沒有想過自己有哪方面的天賦是別人比不上的,王祿從前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

  環(huán)境的壓力之下讓王祿發(fā)覺自己如果保持原樣根本不行,于是王祿改變了,開始補足自己的弱點,日積月累,聚沙成塔。

  王祿一直使用著羅布第一次見面時送給自己的那顆其貌不揚的珠子,雖然自己捅了對方一刀。

  但有的東西也不是說還就能還的。

  扔了?

  太浪費了。

  時日久了王祿才了解到異能者能量吸收速度幾乎很難借助外物提高。有這種稀罕的器物,那價值都是稀世珍寶級別的。

  王祿繼而想到羅布對自己也不是不好,這東西必定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最后送到自己手上。低調(diào)奢華又有寓意,只可惜當(dāng)時的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根本沒看出來這禮物中蘊含的幾層意思。

  到了看清的時候,又已經(jīng)不是時候了。

  若是自己早點知道這東西的價值,自己的選擇會有什么變化也說不定。

  索性,有總比沒有強。

  既然已經(jīng)拿了人家的東西,王祿也就不要臉到底了。

  在每天的堅持鍛煉下,王祿的能力值從最早的5慢慢地擴大,每天能增長5個單位,四個月下來就是兩百多。

  王祿又想起高中剛?cè)雽W(xué)沒多久時班主任總掛在嘴邊的話,如果你們每天能提升一分,三年下來那是多少分!你們又有多少的進步。

  當(dāng)初聽了只當(dāng)笑話,如今移形換物,才恍然察覺這種期盼是多么的異想天開又是多么地美好。

  異能總量和異能流動量是兩個概念的。雖說理論上的異能最大可流動量就是異能總量,但沒人可以百分百地發(fā)揮實力。

  你有一百分的實力正常戰(zhàn)斗能發(fā)揮七十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發(fā)揮程度了。就算是單點地爆發(fā)也很難達到百分百的能量輸出。

  人不是裝水的瓶子,不可能一下子把瓶身里的水全倒出來,一滴不剩。

  積蓄需要一個過程,爆發(fā)雖然短暫但同樣也需要一個步驟。

  異能者的世界里可不是游戲。你比我速度力量快你就一定穩(wěn)贏我?不存在的。決定戰(zhàn)斗勝利的因素太多了,三維數(shù)據(jù)只不過是基礎(chǔ)。很多時候瞬間反應(yīng)速度才是關(guān)鍵。

  雖然王祿能力當(dāng)量尚不夠看,但王祿的反應(yīng)速度屬于大多異能者中的佼佼者。

  至于為什么,這個還要歸結(jié)到第四維度中那個反常到不像自己的自己。

  整理整理思路,王祿抓著小試管走出屋子。暫時不去想張盛給自己帶來的一些心態(tài)上的改變。

  凌晨時分,四下人不算太多,也不是一個沒有。

  白天與晚上的概念實際上已經(jīng)混淆不清幾百年了。

  有的是天生的夜貓子,有的一天不早睡都不行。這個時間段還混跡在街道上的一般是城市里的夜貓一族。人如其名,這些人總喜歡在看不見太陽的時候做些愛做的事情。

  街邊滿布的攝像頭幾乎杜絕了繁華街道中發(fā)生犯罪的可能性。

  原本還有人故意損壞攝像頭,但在十幾年前出臺了攝像頭法之后,就沒有人再愿意去冒著終生監(jiān)禁的風(fēng)險去滿足那點微不足道的虛榮心了。

  走在一處街口王祿揮揮衣袖,順勢將試管扔到了下水道中。

  不管張盛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想法,但有一點他說得沒錯。自己確實沒有那種一往無前的強者心態(tài),甚至還會被某種別人看起來不怎么重要的事情給嚇到。

  但自己也會做出改變,以自己的方式和節(jié)奏。

  在光子交易城買了個其貌不揚的小的旅行包,好家伙,最便宜的三百聯(lián)邦幣。非必須品的價格過高也是存在已久的問題了。

  所以窮人和富人的生活方式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王祿走在有些蕭瑟的冷風(fēng)中平復(fù)著燥熱的心情。

  回到余程的監(jiān)禁室,一群人東倒西歪地四散坐著。

  “人呢?”王祿詫異,這么久還沒出來?

  周圍幾人懶得解釋,白鷺道:“你等等自己看吧?!?p>  正說著空間一陣扭曲,三個人從空中掉出來,綠牛蹲姿落地一言不發(fā),紅狗也是隨便掉在地上,皺著眉頭十分深沉的樣子,都懶得坐起來。

  最夸張的是余程,整個人從空中倒飛到地上,似乎受到了很重的打擊,吐出一口血來。

  王祿明白過來,不是這幾個人剛出來,而是大家已經(jīng)進去過不止一次了。

  “怎么樣?”白鷺眼里升起最后一絲期待。

  沒人搭話。

  白鷺無奈又問了一遍。

  余程回過神來,有些頹喪地攤了攤手。

  “除了消耗,我想不出別的方式。但偏偏就不能消耗?!奔t狗坐起來喃喃道。

  “靠!”余程無奈低聲罵道。“這他媽的要怎么弄?”

  “到底怎樣做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打敗自己?”綠牛低沉地問道。

  “相比之下我更好奇的是,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通過方式?”白鷺沒有多受傷,相對而言更加清晰地看待著問題。

  這里六個人最少的都已經(jīng)試過兩次了,而余程更是已經(jīng)試了有不下五次。

  如何打敗自己?聽起來這似乎更像個哲學(xué)問題。

  “短時間內(nèi)打敗自己。。。”王祿笑道:“這不挺簡單的嗎?”

  “簡單?”余程眼睛發(fā)紅,“你他媽逗我?”

  “親,這邊建議自殺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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