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走向皇帝處理政事的金鑾殿。
“四殿下現(xiàn)在來這,所謂何事???”在門口看門的小太監(jiān)見了是不受寵的四皇子,連禮也不行,懶懶散散的直接問話。
四皇子看著這奴才的嘴臉,在心里拼命的告訴自己,忍!“這位公公,小王有些事要向······向父皇稟告。能否····能否請公公帶一下話?幫小王問問?”說著,四皇子拿出在里衣夾層早就準備好的錢袋。湊近小太監(jiān),悄悄地低了上去。
小太監(jiān)拿著袋子在手里小小地踮了踮,露出一臉的嫌棄。少得可憐,卻也是一臉不情不愿地去敲門。
敲了門后,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奉公公人未到,聲先到。
“何事啊,小銀子?怎的不知道現(xiàn)在皇上在處理政事嗎?要是沒個正事,看咱家不敲死你個兔崽子!”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奉公公從金鑾殿伸出頭來。瞇著眼瞧了瞧,看見小銀子旁邊的四皇子。突的頓了頓,問道:“可是四皇子找皇上有事?”
四皇子一聽,趕忙對著奉公公行了下虛禮“正是正是!勞煩奉公公幫忙通報一下。我······我找父皇有點事?!边€賠了一個笑臉。
奉公公本是四皇子母妃,玉貴妃身邊的人。玉貴妃死后,就到皇上身邊伺候!算皇帝身邊的老人了,有些事情他比別人更加清楚。這皇位最后花落誰家還沒個定數(shù),賣這四皇子個好,以后若真是他,那也能求個晚年安穩(wěn)。
就忙扶了下四皇子,邊道:“四皇子莫要折煞老奴了!老奴就一個小小的奴才,可受不起您這一禮??!您稍等,老奴這就給您通告去!”說著,奉公公理了理衣服,往殿內走去。
豐裕王朝這一代的帝王取年號“清正”,故此,大殿內并沒有如同過往那些朝代一樣。放滿了架子,架子上的物件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這一代的金鑾殿就只有臺階之上,簡簡單單的一桌一椅,里間一書架,簡單而不失大氣。
“皇上,四殿下在門外侯著,說是,有事找您。”奉公公半分不敢逾越,這皇帝處理政事的臺階下,垂下頭,細細地說著。
皇帝正寫著的筆峰頓了一下,隨后頭也不抬地道:“你讓他在殿外再侯一炷香的時間!”話罷,皇帝繼續(xù)埋頭處理政事,不再做聲。
奉公公只得領命往外走去,將皇帝的話傳達下去。
聽到奉公公的回話,本來被奉公公對四皇子的態(tài)度嚇得一哆嗦的小銀子。
在奉公公回殿伺候時,立馬又原形畢露,“嘖嘖,我就說嘛!這不受寵的終究是不受寵!之前大皇子三皇子找陛下的時候!哪一次陛下不是立馬召見!哪像某些玩意兒!還得在殿外曬一炷香的時間!什么玩意兒,也就奉公公心地好!可憐可憐罷了,你說是不是說小財子!真真笑死個人!”兩個看殿門的小太監(jiān),對著四皇子無情的嘲諷,嘲笑。
四皇子始終笑瞇瞇的,仿若沒脾氣的橡皮泥,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還偶爾垂下腦袋,仿若被嘲笑得沒臉見人。兩個小太監(jiān)見此,平日里被位級更高的太監(jiān)宮女的氣都撒了出來。因為顧慮是在大殿門外,聲音不大,卻句句如針一樣扎向四皇子的心臟。
是啊,為何父皇要如此待我。垂下的頭,是別人看不見的猙獰。被衣袖擋住的手掌,是由于用力握拳而產生滿滿的指甲印······
菜窩頭
這幾天一天一更,要修改前面一些小細節(jié),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