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龍千秋回到別墅的時(shí)候,陸均和白月兒已經(jīng)在客廳等著她了。
“千秋,你回來了!”白月兒起身,很熱情的拉著她的手,把她拉了過來,“快過來吃飯吧,就等你了!”
“嗯,月兒姐姐!”龍千秋應(yīng)了一句,然后來到陸均面前喊了一句。
“師父!”
陸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坐!”
龍千秋這才坐下,她微微低著頭,身子挺得筆直。
“暗勁中期了啊,速度挺快的嘛!”陸均看了她一眼,忽然眉頭微皺,不過很快就隱去,心中暗道:“這丫頭身上有血腥味,看來是殺人了!”
雖然看出來了,但陸均并沒有點(diǎn)破,也沒有責(zé)怪的意思。
這是個(gè)有故事的丫頭,雖然年紀(jì)不大,但她有她的主張和判斷,既然她不說,陸均也不必強(qiáng)求。
陸均明白在龍千秋這個(gè)年紀(jì),一味的追問就等于責(zé)怪,這顯然會給她造成不良的影響。
但陸均也不會任由她肆意妄為。
既為人師,必承其責(zé)。
“千秋,這兩天就先留在這里,修行上有什么不解的地方,盡管提出來,剛好我這幾天都有空!”
“是,師父!”龍千秋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神秘莫測的師父并沒有看出來。
三人吃了飯,龍千秋就回房間修煉去了,陸均跟白月兒依然坐在客廳。
“陸均,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千秋有什么不對?”白月兒問道。
“沒想到你也發(fā)現(xiàn)了??!”陸均點(diǎn)頭,說道:“我們出去說吧!”
兩人走出別墅,走在別墅區(qū)的小道上。
“千秋這孩子,每天都心事重重的,看來以前的經(jīng)歷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創(chuàng)傷!”白月兒嘆了一口氣,然后問道:“這次我一見到她,就感覺到不對,她似乎在有意隱瞞什么!”
“嗯,她今晚殺人了!”陸均說道,雖然龍千秋極力隱藏,但陸均殺的人也不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什么,殺人?”白月兒嚇了一大跳,這可不是小事,這可是要坐牢判罪的!
“她還這么小,怎么會殺人?”
“應(yīng)該跟她的家世有關(guān),她可能是那些古老家族的人!”對于龍千秋的來歷,陸均早就有所猜測。
“古老家族?”
“嗯,修行之途,由古至今,一直存在,即使歷史更迭,滄海桑田,但有一些傳承總會通過一些特殊的方式保留下來,這些保留下來的,就是古老家族?!?p> 關(guān)于古老家族的信息,陸均自然也是從后世得知的。
當(dāng)然何所謂的古老家族,雖然有不少秘密,看上去也很神秘,但在陸均看來,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如今受制于天地,古老家族的實(shí)力,也不會強(qiáng)到哪里去,只不過擁有一些特殊的功法,戰(zhàn)斗力和手段都比一般的修煉者強(qiáng)上一線而已。
若是以前,陸均還有幾分興趣,但對于能穿梭諸天萬界的他來說,不值一提。
當(dāng)初第一次遇到龍千秋的時(shí)候,陸均就看出了端倪,但他并沒有深究。
如今看來,也是時(shí)候去查一查這些事了,畢竟丫頭都?xì)⑷肆恕?p> 其實(shí)對于殺人,陸均也沒有什么反感的意思,但是得看是因?yàn)槭裁礆⑷?,他不想小丫頭走上嗜殺之路。
“那怎么辦,她會不會被抓走判刑?”白月兒有些緊張,她雖然踏入修煉一途,到對殺人還是很忌諱的,這終究是犯法的事。
“你放心!”陸均拍了拍白月兒的手,安慰道:“我會處理好,她不會有什么事的!”
“那就好!”
回到別墅,陸均拿起手機(jī),給劉小東打了個(gè)電話,他是軍中之人,對于古老家族,應(yīng)該有所了解。
“喂,是我!”
……
劉小東果然知道古老家族情況,而且對于龍千秋家族發(fā)生的事,他知道的也很清楚。
掛掉電話后,陸均輕嘆了一口氣,他也沒想到龍家居然被人滅門,只有龍千秋一個(gè)人活了下來,怪不得千秋哪怕是跪地磕頭都要拜他為師,因?yàn)樗释α?,她要?bào)仇!
“這么看來,有可能是仇家找上來了,不然千秋的性子,應(yīng)該不至于殺普通人!”
“不過,敢對我的徒弟出手,就別怪我了!”
原本這些古老家族的事,陸均是不會插手的,隨便他們折騰,但如今千秋是自己徒弟,如果敢把手伸向千秋,陸均可不會客氣。
環(huán)雅別墅區(qū)。
一名老者與一名身著白衣的年輕男子想對而坐,旁邊還有一名老者站立在旁。
“陳老,許久未見,沒想到您已經(jīng)成就宗師了,可喜可賀!”
“哈哈,機(jī)緣巧合,機(jī)緣巧合!”陳老臉上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這可以說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了。
“這次,出來的匆忙,未來得及準(zhǔn)備禮物,唯有一副有些年份的畫作,權(quán)當(dāng)賀禮,還請陳老莫要見怪了!”白衣青年話音剛落,旁邊的老者就有了動作,從背包中拿出一副古畫,遞了過去。
“畫作?”陳老眼中一亮,除了修煉,他就好這些古董,特別是名畫,他知道對面的公子哥身份不凡,一出手就不簡單,連忙接過,當(dāng)場就拆開查看。
“這是……”陳老心中一震,“唐伯虎的真跡!”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道:“陳老好眼力,這正是唐伯虎的名作,山路松聲圖!”
“世人皆以為在臺省博物館中的是真品,殊不知那也不過是拓本,只是無限接近真品而已!”
“這幅畫,我曾苦苦追求而不可得,沒想到落在了你手中,怪不得!”陳老品鑒了好一會,并沒有收起來。
“俗話說,無功不受祿,說吧,你這次大駕南下,可是要我這把老骨頭幫忙?”陳老沉聲問了起來。
“陳老說的哪里話,這幅畫乃是我朱家的一點(diǎn)小心意,還請陳老莫要多慮!”白衣青年淡然一笑,接著說道:“今日前來,只是向陳老打聽一個(gè)人!”
“什么人?”
“江家,江心語!”
“是她?”陳老眉頭皺了起來,問道:“你想打聽什么?”
“前陣子,我朱家折損了一名暗勁長老,聽說,此事與江心語有關(guān),不知是否當(dāng)真?”
“此事…牽扯很深,我勸你還是算了,那姓袁的,居然綁架江心語,可見他不是什么好東西!”
原來陳老早就知道袁老板是朱家的人。
“雖然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但總歸是我朱家的一份子,不明不白的死了,不管牽扯到誰,總要有個(gè)說法不是,不然傳出去,我朱家還怎么立足?”白衣青年輕輕的開口,但口氣非常強(qiáng)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