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早已人山人海,人聲鼎沸,燈火跳動(dòng),儼然如晝。戴椹等的有些焦急,但是葉千澤遲遲不到。但人群中卻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樣子,都在回味白天之前兩位門主的那場比賽。
葉及已、徐虓等人也來到了演武場。寬廣幾乎無邊的場地上,立了幾尊雄偉的石柱,淡沒了些孤寂、荒漠的感覺。
“這一場比武感覺比之前那場還要激烈的樣子……”徐虓唏噓不已。
耿湘瀮也贊嘆不已,拉著一臉漠然的妞兒,靜靜立在旁邊。但是問天溪?jiǎng)t似乎有點(diǎn)兒心不在焉。
“天溪你今天有看到質(zhì)門主和羽門主那一場比武么?那可是一劍動(dòng)山河,一拳撼天地……”徐虓越說越來勁兒。
問天溪緩緩回過神,問道:“那這現(xiàn)在又有什么精彩的事兒嗎?”
“看來今天天溪兄弟是錯(cuò)過了些驚心動(dòng)魄了呀。這質(zhì)、羽兩位門主大戰(zhàn)之后,在這兒即將進(jìn)行‘莊主’與‘門主’的角逐……”葉及已一邊引路一邊解釋道。
葉及已走到喧鬧的人群的最前邊,帶著那柄從不離身的劍。
鑄劍山莊的弟子,看見及已便上來迎接:“少爺?!?p> 及已隨便指了指:“我們就坐那兒吧?!奔耙褟街倍ァ?p> 江湖人士看著那柄己非劍,個(gè)個(gè)嬉皮笑臉,自覺的站起身來:“五少!”
“諸位有禮了,請(qǐng)坐?!奔耙芽蜌獾?,但是眼神中明顯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客氣客氣,五少請(qǐng)。”
一頓寒暄,才終于安靜地坐下來,。
徐虓一臉的期待:“及已,沒想到你認(rèn)識(shí)這么多人納……”
及已似乎滿腹怨言,一臉的不高興,無聊的舉起劍:“并非我與他們相識(shí),而是因?yàn)槲沂掷锏倪@柄己非……鑄劍山莊的象征……”
“這不挺好的么,怎么感覺你有些不開心……”
“它既是權(quán)利也是束縛我的牢籠……”
問天溪岔開道:“及已兄,你剛剛說莊主要和門主交鋒?”
如此八卦的氣息,及已一下子跳出那種對(duì)繁文縟節(jié)、虛情假意的無奈,嬉笑道:“并非如此。鑄劍山莊除了那四柄劍之外,還有可以代表鑄劍山莊莊主身份的嫡傳絕學(xué)——質(zhì)劍陽炎。”
“本來是我二哥上場的,但是不知道為何,自從他回來后就一直萎靡不振,只好讓戴椹姐夫來了……”
質(zhì)劍陽炎?這不正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嗎?湘瀮、徐虓、天溪都心中一顫。
耿湘瀮猶猶豫豫,緩緩說出心中的疑慮:“這么說不是葉莊主本人,而是讓這修行了質(zhì)劍陽炎的直系親屬來?是不是只有直系的會(huì)?”
“不是這樣的,比如我……”
天溪也打斷道:“是不是葉莊主的徒弟也行?”
“非也,一般是血親?!奔耙岩桓便皭濍y解:“可能……是因?yàn)槲抑鞠蛟谕馊ピ朴物h蕩,沒有將山莊的未來放在心上。所以父親至今都沒有傳我質(zhì)劍陽炎?,F(xiàn)如今,只有戴椹姐夫可以接下這個(gè)重任……”
話語剛至,葉千澤走近了人群貴賓席。戴椹、薛嵐,涂道長等人都恭敬起身,迎接葉千澤。
葉千澤走上高位,嬉笑著臉:“讓各位就等了。各位請(qǐng)入座,比武正式開始!”
“是父親大人?!贝鏖┞氏茸叩奖任鋱觥?p> 隨著葉千澤、戴椹的出席,場外開始嘩然一片。
這時(shí)候比武場外主持人莨菪高聲喊道:“諸位!請(qǐng)安靜,今夜此次比武第一場,將由鑄劍山莊質(zhì)門主對(duì)戰(zhàn)我們的大姑爺,戴椹管事……”
躁動(dòng)的人群立馬就安靜了,斂聲屏氣地等待著這一幕精彩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