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山莊的風波很快就蕩了開來,順著風和江河,整個武林幾乎都知道了萬獸堂和鑄劍山莊這件事兒,開始淪為大家的飯后談資,不過至于這魔音宮的意圖卻還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隨著鑄劍山莊的躁動,邊境也開始蠢蠢欲動。
徐虓、天溪、湘瀮在廂房里也開始謀劃著些。看到今天北宮和諾泊桑,那時而出現(xiàn)在天溪腦海的高陽逸秦,現(xiàn)在似乎就在身旁一樣?!白蛱?,我去禁地看了一下,根本沒有門口,幾乎是荒蕪一片。質(zhì)劍陽炎看來只會世代相傳……如此,徐虓……”
聽到這番說辭,湘瀮的心像揪了一下似的。“不是說鑄劍山莊的藏寶閣是劍儀閣嗎?”
“雖然說劍儀閣機關(guān)重重,但是江湖上神偷不少,如此重要的東西,怎么會讓人輕易猜到呢?莫非……它真的在劍儀閣?”天溪分析道。
徐虓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笑道:“沒事兒,共軛前輩不是說,質(zhì)劍陽炎會幫我祛除寒毒,又沒有說這是唯一的方法,對吧。而且及已不是也在幫我們找能人嗎?”
看著大家神情有些凝重,徐虓轉(zhuǎn)移話題道:“今天來的那幾個人好厲害的樣子?!?p> “而且……還來者不善……”問天溪肯定道,“說不定,這將是鑄劍山莊的劫難。”
耿湘瀮好奇道:“劫難,為什么?”
“鑄劍山莊這樣的大事兒,卻沒有邀請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幾大門派,幾乎都是些不起眼的事兒。能這樣的話,說明鑄劍山莊最近的事兒讓那些大門派都不敢來,或者……是羞于來此……”
徐虓突然想起今天他們的對話:“難道是,葉少莊主真的殺了諾榮桓?”
“江湖上死傷難免,但是像這樣沒有任何理由就將對方殺掉……說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其他的什么?!薄暗窍袢钡娜f獸堂,和域外的魔音宮這樣的異派,也來到兒說明這件事根本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簡單,或許還有其他事?!?p> .
藜蘆將醉酒不省人事的葉竟扶到另外一件裝潢一模一樣的房間,然后自己便回到原屋,昏睡在葉竟的房間里,造成葉竟不知所蹤的假像。
這時候戴椹跟著葉千澤朝葉竟的房間走去。
戴椹心里盤算道:“你既然將質(zhì)劍陽炎的第六重——劍氣八荒都傳授給了我,那么在這鑄劍山莊的存亡關(guān)頭,我不信我這唯一的救命稻草你不去抓牢……”
洛圖剛剛也是神情有些不愉快,不過很快臉色淡然:“眼下最棘手的就是葉竟,其次才是戴椹。只要保證紅蝶站在我這邊兒,得到這鑄劍山莊就只是繞了點兒路?!?p> “少莊主,少莊主……”下人快了一步,在面前敲門,但是遲遲沒有人回應。
“怎么會事兒?”戴斯責備道。
戴椹瞅了一眼下人,然后又氣色平和道:“二弟,二弟……”見無人應門,戴椹看了看葉千澤的神情:“父親,二弟好像不在……”
“把門打開?!?p> “是?!贝鏖┬⌒囊硪淼貙㈤T推開。
就在開門的頃刻,濃濃的酒味兒撲面而來,在場的人兒沒有一個不捂著口鼻。正當此刻,一只鷹鳴飛過。
戴斯進門故意做戲道:“藜蘆?”戴椹又看了看四周,喊了聲二弟,便又接著喊昏睡的藜蘆……藜蘆……
千般搖曳,藜蘆才昏著頭應道:“嗯,姑爺……”
“少莊主哪兒去了?”
“他不是在床上嗎?”藜蘆渾渾噩噩地指了指。
戴椹繞過滿地的酒瓶,喊道:“二弟,二弟……”戴椹走近床邊:“二弟……”被子一掀,戴椹傻眼:“人呢?”房間內(nèi)頓時亂成一鍋粥。
藜蘆檫了檫汗,慌張踩過酒瓶,踉踉蹌蹌走到戴椹跟前:“少爺不是在這兒嗎?怎么會……”
戴椹呵斥道:“還不快去找,二弟要是有個什么閃失,你可擔待的起?”
“是是是……”藜蘆唯唯諾諾,心驚膽跳的樣子。
戴椹回頭對一旁等候信息的葉千澤恭敬道:“岳父,二弟……不知所蹤?!?p> “那就找到他為止!”葉千澤勒令道,轉(zhuǎn)身便氣憤的離開了。殊不知,葉千澤并不是想讓他出來當堂對質(zhì),而是想借葉竟失蹤——除掉萬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