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饞我身子的女人多了去了!
任盈盈也是刁蠻的性子,主要是倆人好歹算青梅竹馬,雖然沒一塊長起來,但盜帥方白在江湖上從來沒殺過人的作為她也是聽說過的。
主要是方白長得這么帥,小女孩對他很難有特別防備的心思。
方白順手又把她的穴道給解了。
確定方白說的是真話,自己沒有危險,于是開始口嗨:“你抓一個女人來就為了……擺著看?”
“那倒不是?!?p> 方白實話實說,“本來你命里姻緣,夫君應(yīng)該是華山派的大徒弟令狐沖,我不能讓你倆見面?!?p> “那……”
小女孩都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好看有魅力,最好有男人為自己爭風(fēng)吃醋大打出手。
任盈盈笑的眼睛瞇成了好看的彎月,道:“你是怕別人搶了你的未婚妻咯?”
“什么未婚妻。”
方白擺擺手,“當(dāng)年不退婚了嗎?”
“你!”
說起這個任盈盈就生氣,她也不愿意被人安排婚姻,但后來聽說居然東方嘉的小子敢先行退婚逃婚,恨得她砸了屋子里所有能砸的東西,干脆下山來找方白。
不過那時方白已經(jīng)用“方白”這個名字開始闖“盜帥”的名號了,她奔著找魔教教主公子來找,十幾年來自然是找不到。
“說起來我就來氣,你居然敢先逃婚,姑娘我都沒逃呢好吧!”
倆人到底是從小便認(rèn)識,不管蹲著站著,任盈盈到底是找回一點小時候說話的感覺了。
當(dāng)然歸根到底還是方白長得帥。
不然的話,丑了不說,就算方白長得跟令狐沖差不多的顏值,任盈盈都能不停地跟他拼命。
殺父仇人呢,開玩笑。
可惜了,方白比林平之還帥。
而女人看見帥哥連殺父仇人都能忘。
方白說他沒殺任我行,任盈盈就不問了,絲毫不考慮是不是真實。
她憤憤道:“我一個弱女子,被你們囚禁了父親,還被你強行抓走,你居然還說跟我退婚的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你猜啊?!?p> “我看你就不是!”
任盈盈怒道:“你和你爹一樣都不是!”
方白聽了“嚯”地站起來,嚇得任盈盈拼命往墻角縮:“你……你想干什么?”
“你說他不是就可以了,千萬別帶上我?!?p> 方白對東方不敗可沒啥維護(hù)的意思,順嘴撇清關(guān)系。
“總之,只要你跟令狐沖那個小子見不著面,那就可以了?!?p> “真的假的啊你?”
任盈盈嫌棄道:“令狐沖,不就是那個快三十的老大叔嗎,長得又丑,我會看上他?”
原著里沖盈兩人各自身世凄苦,而且任盈盈就怎么沒跟同齡男人接觸過,互訴衷腸之下,漸漸就有了情愫,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現(xiàn)在有了方白這位,而且她都沒見過令狐沖,令狐沖也沒有什么凄慘給她訴說,自然也就這樣了。
令狐沖一來是窮,二來長得方臉闊口,充其量算是不丑,離“帥”那就差得遠(yuǎn)了。
過了年令狐沖就二十八了,任盈盈才十八,高三小女孩會對年近三十長得丑還一事無成每天只知道酗酒斗毆的老大叔有感情嗎?
未必沒有可能。
但如果說像現(xiàn)在現(xiàn)在見都見不到的話,那肯定是沒有了。
方白實力之強無法反抗,他長得又帥,任盈盈也就只好從了。
兩人在一起生活了約莫有一兩個月。
方白倒是覺得沒啥,迫于貧窮他前世跟不少人合租過房子,男女都有。
一共就六十平的房子還隔開四個房間分別租給四個人,那時的方白感覺睡覺都躺不平,躺平了一伸腿就能踹破墻。
何況現(xiàn)在是好幾千平的大別野了。
基本就跟沒有人合住一樣。
但任盈盈可不同。
她一個古代女子,雖然江湖中人不講究那么多,但到底也是第一次跟一個同齡男子同居。
剛開始她感覺渾身不自在,屋子里布滿了陷阱機關(guān)。
盡管她知道這也沒啥用處,但終歸能稍微心安。
再往后這些也就不布置了,但看向方白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帶著不解、憤恨、羞怯,還有一點點……憐憫?
搞得方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變得跟東方不敗一樣了。
終于有一天他忍不住,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問任盈盈。
“你瞅啥?”
任盈盈:“瞅你好看啊?!?p> 方白道:“饞我身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就別想了!”
“我們可是定了親的耶!”
任盈盈一臉“你始亂終棄”的眼神看著方白,“何況你都綁了我跟你住在一起快兩個月,說出去我怎么嫁人?”
“那你是希望?”
方白伸手做了個邪惡的手勢。
“哎呀!”
任盈盈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出去五六米遠(yuǎn),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戒備:“你要干什么?”
方白:……
“要不你走吧好嗎?”
方白是真覺得她可以走了。反正改塑維度進(jìn)程已經(jīng)到手了,就算她走了之后依舊跟令狐沖在一起也無所謂。
經(jīng)過之前的經(jīng)驗,方白早就知道五維人的改塑維度進(jìn)程是可以白女票的。
“不走!”
任盈盈怒道:“怎么,你壞了姑娘名聲,就想趕我走啦?要么你殺了我,要么你對我負(fù)責(zé)!”
方白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那行,今晚上就洞房花燭?!?p> “不可以!”
任盈盈阻止。
“那你到底想咋的?”
“你……你好歹也得,也得明媒正娶吧!”
任盈盈道。
方白撓頭:“不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嗎?定的娃娃親??!”
“那……那拜堂的時候父母高堂拜誰???”
任盈盈的小心思終于露了出來:“我不管,我得拜我爹?!?p> 方白懂了。
還是想救任我行嘛!
他點點頭,“那你去吧?!?p> “我……我一個人怎么去!”
任盈盈氣苦,“而且我都不知道他被你們關(guān)在哪里!”
“這不前兩天說向問天又跑出來了嗎?”
方白把《江湖日報》往任盈盈跟前一扔。
這段時間他根本沒禁止任盈盈的任何行為,甚至包括人身自由,所謂軟禁根本都算偽命題。
報紙她自然也是看得到的。
估計也正是如此,她才起了這個心思。
方白剛放下手,突然就感覺一團(tuán)柔軟湊了過來。任盈盈抱著自己胳膊不停亂動:“好哥哥,你就幫幫我吧,好不好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