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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你的天道又如何

第三十三章 煉丹

碎了你的天道又如何 只能喝半斤 2012 2020-03-19 00:01:00

  見張凡白似乎并不意外,上官元微也沒了興趣,便與張凡白閑聊了起來,上官元微一直都是個話癆,對此張凡白是深有體會,硬被纏到了深夜,他才得以解脫。

  看著微微閃動的燭火,張凡白的臉色在燭光映照中忽明忽暗,如今他的靈氣積攢已經(jīng)要到凝氣期頂峰,下一步就是筑基了!

  這幾日他的儒門功法按照儒門天罡的方法進行運轉(zhuǎn),已經(jīng)初步有了成效,如今差的就是煉制筑基丹!

  可說起煉丹,張凡白可是一竅不通,而筑基丹的煉制方法他又不能堂而皇子的拿出來。

  有了當(dāng)初村落被屠的經(jīng)驗,張凡白早就深刻領(lǐng)悟到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就更不敢隨意張揚了。

  至于儒門天罡,張凡白暫時不想和上官他們言明,只想找個合適的時機再交給他們,畢竟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好,以免到時候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里,張凡白腦海中浮現(xiàn)出薛依柳的身影,這外門之中煉丹造詣最高的當(dāng)屬這位薛先生,張凡白想要向薛依柳學(xué)習(xí)煉丹,然后自己煉制筑基丹!

  第二天清晨,張凡白來到煉丹室外外正想著找什么樣的說辭。

  吱丫一聲煉丹房的門開了,薛依柳正好從里面走了出來。

  “哎呀,這不是我們外門最近赫赫有名的張凡白么,什么風(fēng)把你吹到我這來了?”薛依柳看到張凡白故意調(diào)笑道。

  張凡白躬身一拜,“薛先生過譽了,弟子到這里來是想向薛先生請安?!?p>  薛依柳一笑,眉眼就彎成一道月牙,好像看穿了張凡白似的,“臭小子,快說吧,你想做什么,可別跟我打啞謎,李長義的弟子什么時候也這般磨磨唧唧了?”

  張凡白被看穿來意,臉色一紅,只好實話實說,“薛先生,弟子近日來對煉丹起了些許興趣,聽聞薛先生在此道造詣非凡,所以特來請薛先生教導(dǎo)弟子。”

  “哦?”張凡白的話語倒是讓薛依柳有些意外,儒門大部分弟子都沉迷于修行,很少有人會對煉丹、煉器之類的流派感興趣,張凡白卻主動來學(xué)習(xí),“你當(dāng)真想學(xué)?”

  “這是自然,還請先生不吝賜教?!睆埛舶滓荒樥J真的回道。

  薛依柳看他一臉認真,臉色嚴肅起來,便說道,“煉藥一脈對資質(zhì)要求不高,但對煉藥師的心力、謹慎和細致程度要求極高,最忌半途而廢,你若是想學(xué),就需答應(yīng)我要一直堅持,不然我可是不肯教你的?!?p>  張凡白自然知道煉藥的難度,可為了筑基,他只能硬著頭皮一試,堅定的說道,“弟子自然知曉,還請先生教我!”

  看張凡白如此堅定,薛依柳心中也是欣喜,畢竟學(xué)生好學(xué),能教這些弟子多一些東西,他們這些做老師的也很是開心。

  薛依柳又露出笑容,“臭小子,看你如此誠心,我就教你吧,不過你要是學(xué)的不好,可別怪我這個先生對你不留情面哦!”

  看著又開始開玩笑的薛依柳,張凡白心里也是欣喜,這薛依柳雖然是老師,看起來溫柔似水,卻總像個長不大的小姑娘,和楊奉之一樣時常與他們這些學(xué)生調(diào)笑,跟著她學(xué)習(xí)倒也沒什么壓力。

  就這樣,張凡白白天跟著李長義學(xué)習(xí),晚上便和薛依柳在丹房學(xué)習(xí)煉丹,整日忙忙碌碌。

  “不對,你的火大了!”

  “不對,少了一味草藥!”

  “還是不對,最后凝練的時候需要穩(wěn)定心神!你也太笨了!”

  ......

  張凡白被罵的狗血淋頭,心里也是無奈,沒想到這煉丹聽起來容易,做起來才知道里面的困難。

  火候、順序、凝練每個步驟都有嚴格規(guī)定,稍有差池就要毀于一旦。

  他最開始幾天已經(jīng)熟悉了煉藥的一些要點,今天正式開始煉丹,誰知一粒最普通的辟谷丹卻是煉了數(shù)次都沒有成功。

  薛依柳一臉怒火,別看這先生平時溫柔,可煉起丹來卻是一絲不茍,不容許有一絲差池。

  她看著張凡白挫敗的樣子,臉色稍緩,安慰道,“也不能怪你,畢竟你才剛剛開始接觸煉丹,來,先讓我給你演示一遍。”

  說著薛依柳便走上前來,親自開始煉制辟谷丹,張凡白在旁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每一道步驟。

  丹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楊奉之。

  “你怎么來了?”薛依柳一邊煉丹一邊詢問。

  “找你有點事?!睏罘钪畵蠐项^不好意思的和薛依柳數(shù)道,活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什么事,說。”薛依柳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這個....嗯?!睏罘钪е嵛幔瑵M臉尷尬像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張凡白一看這樣子,心領(lǐng)神會,立馬說道,“薛先生,不如你和楊先生先談,我到一邊再復(fù)習(xí)一下?”

  楊奉之一聽張凡白的話,臉上高興起來,悄悄給張凡白比了一個大拇指。

  薛依柳白了張凡白一眼,把煉制到一半的辟谷丹放到一邊。

  這一舉動把張凡白看呆了,還未凝練的藥液就那樣浮在空中,聚而不散,里面的藥性沒有一絲沖突,光這一手就可以看出薛依柳確實是煉藥大家。

  張凡白躲到一旁假裝仰望星空,而薛依柳則是滿臉不高興的質(zhì)問楊奉之,“你怎么回事,說了煉丹的時候不要打擾我!”

  “小依,你不是說今晚會早些回來么,都這個時辰我看你還沒回來就來找你了,今天可是我們結(jié)為雙修三十年的紀念日啊,我等了你一晚了,有點擔(dān)心,你別生氣啊!”楊奉之趕緊求饒道。

  “你這說的什么話,這不是凡白第一次煉丹我得在旁邊指導(dǎo)么,好不容易有學(xué)生想要學(xué)習(xí)煉丹,我們?yōu)槿藥煴?,自然?yīng)該傾囊相授,這是我們身為先生的職責(zé),你這人真是?!毖σ懒f道。

  “這...好吧。”楊奉之無話可說,垂頭喪氣的說道。

  兩人結(jié)束了談話,張凡白佯裝不知,繼續(xù)跟著薛依柳學(xué)習(xí),楊奉之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不停朝著張凡白打眼色。

只能喝半斤

煩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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