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永久性關閉?我呸!我需要你的時候,直接就給我來個電話語音客服!關閉了好,老子現(xiàn)在都是飛行者了!哼!”
荀二郎憤憤的走了,走出了祭壇。只是來到邊緣處,他就看見了大陸上的蟲族大軍。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蟲子不敢進攻祭壇的核心。
但是卻全部在那里等著他,也是唯一的入口和出口。
突然之間他就感覺自己受到了什么巨大東西的撞擊,連對方是什么都沒有看清,自己就向后飛了出去。
只感覺自己身體砸到一面墻上,方才停下來。
這一下直接搞得他七葷八素,再看一下那出口處,原來是一個巨大的蜘蛛樣的生物。
但它顯然不是蜘蛛,長著八條腿,與其他的蟲子一樣,整個身體都呈現(xiàn)著紫色。
而且最令人驚訝的是,它那八條腿都是扁平的,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長矛。
荀二郎頓時頭皮發(fā)麻,他又同時慶幸,剛才自己只是被他撞到了。
如果那家伙拿自己長矛一樣的前肢攻擊自己,那么自己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是前后兩個透亮窟窿了。
面對這種巨大的生物,他肯定不能貿(mào)然的去肉搏。
左右看了一下,那些飛行者的武器,他肯定是拿不下來的。
很快他就在這光禿禿的上面發(fā)現(xiàn)了小祭壇模樣的東西,那上面正插著一個火把。
可以說是燈籠,路燈模樣的。而且那路燈里面的火焰仍然沒有熄滅,似乎是永恒的。
荀二郎隨手就把他扯了過來,期間一點點火星灑落在了空中。
然而即便是火星也沒有熄滅,只見他們沿著空氣往下沉落,最終落入地下,落在了那怪物的觸手上。
那大眼睛頓時就流露出了幾分痛苦的神色,接著就看見火星在它的處手上腐蝕出了幾個大洞。
那個怪物強烈地掙扎著,可惜沒有任何用,十八位飛升者將他牢牢的鎖在了原地。
這個路燈,姑且也就稱之為路燈吧。也不知道扎格拉雅人稱它是什么,可能是火炬,類似奧運火炬的東西。
這路燈如果沒有那個燃著火焰的燈頭,那么長度以及粗細則正好是一桿趁手的長棍。
荀二郎沒有時間去扯那里面的火焰,他直接拎著,高高一躍而起,以他目前的肉身力量,居然一下就跳起了十多丈高。
然后他在空中借助腰部的力量,最后帶動整個身體,將所有的力量傳輸?shù)绞直壑稀?p> 正好來到入口處時,他將那路燈狠狠的往下一砸。
這一擊正好砸中那個巨大的蜘蛛模樣的生物,如此巨大的力量居然只是讓它身子一矮。
但是那路燈里面燃燒著火焰,卻灼燒了它的全身,好像這些生物都很害怕這里的火焰,除了這只被擊中的大怪物外,其他的小蟲子全部跑了。
而且不到兩三息的時間,這只蜘蛛模樣的大蟲子也被那火焰給燒干凈了。
剛才的那一擊并沒有停留,擊中大蟲子后又打到了地上,咔哧一聲脆響。
荀二郎抬頭望去,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燃燒著的燈頭從棍子上脫落了下來。
它被彈到空中,隨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著,墜落進了身后的深淵中。
緊接著他就聽見了一陣陣那怪物的嘶吼聲,好像是十分痛苦的模樣。
而且那怪物即便只是聲音,都具有莫大的殺傷力。荀二郎站在此地,居然都被那聲波給震傷了。
他一邊運氣抵擋住內(nèi)傷,一邊用手中的棍子支撐著自己,快速地沿著來路逃跑。
這巨大而又平整的石頭路仿佛變短了,荀二郎不一會兒就跑了出來。他的腳再次踏上了滾燙的沙地,身后的祭壇又變成了那巨城般的模樣。
奇怪的是,他一走出那扎格拉雅的范圍,他腦海中的記憶就開始消退。不到兩息的時間,他就把先前的經(jīng)歷忘了個七七八八。
對于飛升者的壁畫,他還記著,自己飛升的過程也記著,但是那些種種卻無法講述出來,很是詭異。
就連他手中的這根棒子,他也只覺得自己是無意中撿來的,就更不記得這東西原來是個路燈了。
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十分疑惑,難道是穿越文的金手指?可是不像啊,不應該來點提示什么的。
荀二郎為自己穿越了,就會有那些穿越文中的種種套路。
貌似并沒有,盡管是經(jīng)歷了飛升儀式的他,也還是被那祭壇鑒定為最低級。
那種等級,比一個普通人都好不到哪去。
之前那飛升儀式中迅速崩潰的太陽圓盤,可不僅僅是因為能量耗盡才崩潰的。
很有可能是見證了一個廢物的誕生,連他自己也沒有臉皮炫耀了。
“賈克斯?”
荀二郎發(fā)現(xiàn)棍子刻著幾個古字,于是就試著翻譯著讀了出來。
也虧得他前世有幾個考古界的朋友,才有一些辨認古文字的本領。
“這……”
他思考了一下,總覺得這個棍子不平凡,畢竟是唯一一個跟隨著自己從扎格拉雅里面出來的東西。
思來想去,便平舉著這根棍子,面色凝重的對它說:“不管你以前叫什么,既然你現(xiàn)在跟著我,那么以后就叫灼照吧。”
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就在荀二郎說完話之后。
那之前的幾個古字徐徐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正是灼照二字。
而且在這兩字的下方,還有兩個更小的字,仔細辨認來,居然是荀丘。赫然就是荀二郎的名字,這無疑讓他又吃了一驚。
不過今天吃的驚嚇已經(jīng)太多了,內(nèi)心也沒有那么忐忑了。
“你這是認主了嗎?不是傳說中需要滴血儀式的嗎?哦,我知道了,你是飛行者的專屬武器對不對?”
荀二郎自言自語著,又忽然想到那壁畫中的景象,好像每一位飛升成功的飛升者都會得到一件專屬武器。
荀二郎又試探著松開了手,他發(fā)現(xiàn)灼照居然自主的浮在了空中。
并沒有感受到任何力量的波動,無論是魂力還是魔法力,都沒有。
“難道你里面有個空間?就像斗破蒼穹那個藥老一樣?不會這就是我的金戒指吧?”
荀丘又中二的思索了起來,可是他的理論實在讓灼照不敢恭維,似乎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抗議,灼照居然直接就摔到了地上,差點沒砸到荀二郎的腳。
“你脾氣可真大呀,好了過來吧?!?p> 荀二郎隨口吐槽道,自己的右手不經(jīng)意的一伸,灼照居然就自己回到了他的手上。
這讓他頗為的驚奇,左右揮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棍子對現(xiàn)在的自己無非是長了一點。不過等自己成年后,那就應該十分契合了。
似乎是能夠感知到荀二郎內(nèi)心的想法,這棍子竟然就自主的縮小了些,來到了兩米左右的長度。
荀二郎回頭望了一眼扎格拉雅,雖然他并沒有遇見特別致命的危險,反而意外中飛升,得到了些機緣。
但他卻十分贊同那地圖上的所作所為,此地,比那些魂獸森林的核心區(qū)域都要危險上萬倍!
據(jù)那壁畫中的記載,那最強的飛升者,可都是屠過神王的存在呀!實力最弱的也有神一般的力量,真是有像他這樣的蠢貨的,在那個時候就根本沒資格飛升。
可是連那樣樣的存在。可是連那樣的存在,都只能獻出自己的生命,去封印深淵下面的那個怪物。
荀二郎知道自己其實在鬼門關上走了好幾遭了,如果不是這祭壇的存在,如果不是那飛升者的存在,他早就涼涼了。
不過他也已經(jīng)知足了,雖然沒能像所謂的飛行者一樣,直接就得到強大的力量。
但他最起碼沒有變丑,變得半人半獸的模樣。
還有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體內(nèi)的那十級魂力已經(jīng)運用自如了,雖然魂力漲了,但他卻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無法控制。
他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是絕對可以去吸收魂環(huán)的。
他正在好奇的指揮體內(nèi)的魂力流動,卻突然想起來,在這黑沙漠中是禁法的。
任何法律形式的力量都會被禁止,像被吞噬一樣,消失個一干二凈。
但他體內(nèi)的魂力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流逝,而當他發(fā)現(xiàn)魂力流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速度是如此的慢。
不像他剛剛踏入沙漠的時候,一腳踏進來,體內(nèi)的婚禮便瞬間消失了。
他又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一陣發(fā)熱,好像有什么能量游走于自己的骨頭中。
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吸收過不少魂骨,當然不是正常的吸收,而是像藥一樣磨碎了吸收。
在正常情況下,一個魂師,只能吸收六塊魂骨。
軀干骨頭骨以及四肢骨,一共六塊。當然,外附魂骨并不在此列。
荀二郎突然明白自己在飛行儀式里面所得到的最大好處了,原來自己之前所吸收過的魂骨啊,藥材呀,什么的,他們都沒有消失,只是因為自己天資愚鈍,沉入了自己體內(nèi)。
這飛升儀式將他們?nèi)恳齽恿似饋?,凝聚在了自己體內(nèi)的骨頭上。
效果最大的是他曾經(jīng)吸收過的魂骨碎渣,他發(fā)現(xiàn)每一塊骨頭都重新顯現(xiàn)出原本的形狀,最后化為氣流,完整的融入自己體內(nèi)。
他明白,這魂骨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父親獵殺魂獸所得到的。想到這里,他又不由得擔心起自己父親來。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自私,只是為了修煉,僅此而已,就害得自己的親生父親去冒著生命危險為自己捕獵魂獸。
不過荀虎之所以這樣做,還是因為他二爺?shù)哪菐讖埶幏?,那藥方里面需要許多古獸的血與骨。
如果他既然踏上了這條路,就一定不會退縮。而且他隱隱的感覺到,父親身上有很大的仇恨。
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沒有聽說過有任何關于母親的消息。他早就猜測了,很有可能和斗羅大陸一樣,他這個穿越過來的身份,母親是個魂獸。
誩寂
賈克斯的原名是賽賈克斯,此處背景參考英雄聯(lián)盟賈克斯的背景故事。 扎格拉雅山,以及整個扎格拉雅文明。參照的是英雄聯(lián)盟宇宙中,曾經(jīng)最大的帝國恕瑞瑪,飛升儀式以及太陽圓盤是他曾經(jīng)的輝煌。 恕瑞瑪,你的皇帝回來了! 咳咳,我虛了…… 內(nèi)個啥? QQ討論群:810677374 我…… 看下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