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自作聰明
如愿趕走了凌雪之后,凌聰?shù)靡獾幕氐搅藢儆谒哪情g大辦公室。
“去,把從凌雪那里拿來的簽約合同打印出來,我一會要用?!?p> 對秘書吩咐了一句,凌聰就翹著腳坐在了大班椅上,晃晃悠悠的,幻想著簽下合同之后,來自老爺子的贊賞。
等秘書準(zhǔn)備好了所有文件,凌聰迫不及待的開著他的那輛帕拉梅拉,如風(fēng)一般沖出了凌氏集團。
半個小時之后,凌聰帶著兩名手下,出現(xiàn)在了天誠集團的前臺大廳。
“您好,請問您幾位有什么事嗎?”
看到高昂著頭,一臉臭屁模樣的凌聰走過來,前臺小妹禮貌的問道。
“我要見你們譚總。”
凌聰摘下臉上的墨鏡,一邊輕佻的打量著前臺小妹靚麗的外表,一邊笑嘻嘻的說道:“麻煩美女你幫忙通報一下吧?”
“見我們譚總?”
感受到凌聰那滿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前臺小妹不露痕跡的皺了皺眉頭,忍著心里的厭惡,問道:“先生,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我是凌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特別助理,今天是過來找譚總簽合同的。”
凌聰高傲的說道:“你只需要去通報一聲,你們譚總應(yīng)該正在等著我過來呢?!?p> “對不起,這位先生,沒有預(yù)約的我們譚總不見?!?p> 前臺小妹禮貌的說道:“如果您想預(yù)約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辦理登記手續(xù),我們會把您的要求上報集團總辦的。”
“什么?”
被拒絕了,凌聰直感覺氣往上沖,再也顧不得打量人家前臺小妹的臉蛋跟身材了,氣勢洶洶的說道:“你知道這次的合作有多重要嗎?
要是耽誤了兩家公司的合作,這個責(zé)任你擔(dān)待得起嗎?
我再說一遍,我今天是過來跟你們譚總簽合同的,你立刻馬上給我請示你們譚總。
真是的,什么素質(zhì)啊,連老總的客人都敢攔?”
“幾千萬的合同而已,我譚某人還賠的起。”
凌聰話音剛落,突然傳來一把威嚴(yán)的聲音,一個干練的中年人從后面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彪悍的西裝墨鏡大漢。
轉(zhuǎn)頭一看,凌聰臉上的表情立刻變成了諂媚,陪著笑臉說道:“譚總,剛才我就是跟這位美女開個玩笑,您家大業(yè)大的,自然不會在乎區(qū)區(qū)幾千萬。
可是,您也知道,我們凌氏的實力怎么能比得上您呢?!?p> 來人正是天誠集團的董事長譚永誠。
譚永誠今年不過四十出頭的樣子,人到中年的他,身材依舊保持的很有型,沒有像大多數(shù)老板那樣大腹便便的,他經(jīng)營之下的天誠集團,即便在經(jīng)濟比較發(fā)達的海城,那也是足以躋身前列的存在了,要不然,凌家也不會上趕著求合作了。
“哼!”
看著凌聰?shù)臉幼樱T永誠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凌氏的人?”
“正是,正是?!?p> 凌聰連忙說道:“譚總,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凌聰,現(xiàn)任凌氏集團的副總,凌氏集團的總裁凌之東正是家父。
今天,我是特意過來跟譚總您簽合同的。”
“簽什么合同?”
譚永誠打斷了凌聰?shù)脑挘欀碱^說道:“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要簽合同了?”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凌聰說道:“譚總,您不是已經(jīng)跟我們凌氏的凌雪約好了,今天就要簽署貴公司跟我們凌氏之間合作的合同嗎?”
“是啊?!?p> 譚永誠說道:“我是答應(yīng)了凌雪,今天要簽合同。
可是,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譚總,您是不是搞錯了?”
凌聰還沒回過味來,陪著笑臉說道:“凌雪不過是我們凌氏的一個小主管,她哪兒有資格代表凌氏簽合同啊?
而且,您恐怕還不知道,凌雪由于違反了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就在今天早上,已經(jīng)被開除了?!?p> “那我不管?!?p> 根本不聽凌聰?shù)慕忉?,譚永誠很是霸道的一擺手,說道:“我就一句話,你們凌氏集團我只認(rèn)凌雪一個人,簽合同也只跟她一個人簽。
沒什么事的話,你請回吧?!?p> 說罷,譚永誠一轉(zhuǎn)身,往電梯廳走去。
“不是,譚總,您等一下......”
看到譚永誠不由分說的走了,凌聰心里一急,就準(zhǔn)備沖過去。
可惜,還沒等凌聰沖到譚永誠的近前,兩名膀大腰圓的西裝男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給我讓開?!?p> 眼看著譚永誠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樓梯的拐角,凌聰著急的大吼道:“譚總,等一下,您聽我說?!?p> 樓梯上的譚永誠皺著眉頭回過身來,不悅的說道:“你是聾了還是怎么的?
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這個合同我只跟凌雪簽。
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攔住,他要是敢硬闖,就給我扔出去。”
被譚永誠的氣勢所迫,凌聰再也沒有了剛來時的神氣,身嬌體貴的他又沖不破兩名大漢的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譚永誠走遠(yuǎn)。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p> 撂下一句狠話,眼見著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的凌聰,氣呼呼的轉(zhuǎn)身離開了天誠集團。
再說蕭寒,跟凌之西老兩口吃過了早飯之后,就去了上班的地方。
這兩年,跛著一只腳的蕭寒一直找不到什么像樣的工作,只能在一家物業(yè)公司做了一名夜班保安,昨天還是特意請假去的岱山。
既然已經(jīng)重生了,那份保安工作蕭寒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干了,今天他就準(zhǔn)備去辦理一下辭職手續(xù),反正那份工作也沒什么前途,連社保都不給交。
等蕭寒辦理完所有手續(xù),回到花園小區(qū)的時候,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已經(jīng)先他一步回來的凌雪。
“雪姐,怎么,真被開除了?”
看著凌雪那氣呼呼的樣子,蕭寒調(diào)侃的說道:“凌之東也是,就這么沉不住氣?”
“還不都怪你?”
看著蕭寒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凌雪氣道:“要不是你自作聰明,非要拿塊表給爺爺賀壽,凌聰他們幾個能找到發(fā)難的機會嗎?
還有,你說你逞的什么能,我不過是一句氣話,你就真去打了凌聰他們幾個一人一耳光?
你當(dāng)時倒是爽了,現(xiàn)在讓我替你背黑鍋!”
“這也怪我了?”
蕭寒郁悶的說道:“我又不知道你說的是氣話,還以為你就是那么想的呢?!?p> “我不管,反正就賴你。”
辯不過蕭寒,凌雪干脆開始耍起了賴,反正這是女人的專利。
“好好好,賴我,賴我還不行嗎?”
蕭寒那叫一個郁悶啊,跟女人去講理,他還沒那么腦殘。
可即便蕭寒認(rèn)錯了,心情十分不美麗的凌雪,還是生氣的扭過頭去,懶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