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聞到了紙錢的味道,看到前面有一座墓,墓前正在冒著濃濃白煙,我走近一看花卷正蹲在地上,用嘴巴不斷往盆里面扔著紙錢。
我揉了揉眼睛湊上去看著上面寫著“王城兒之墓?”?竟然還有照片,看著上面的照片有些眼熟?仔細(xì)看了看?。
是王叔?。⊥跏逅懒??怎么可能,王叔怎么可能死了呢?,發(fā)生甚么事了?,我想起小陳說的話,難道是小陳動的手,我眼淚忍不住得掉下來,我爬在墓前哭了起來。
花卷對我一陣怒吼“你們這些壞人,畜牲!”
額,狗子,學(xué)會說話還沒學(xué)會罵人哈,壞人沒錯,但我不是畜牲!畜牲是形容你們倆的!
“花卷你也會說話啊,難道你不是狗是狼?”花卷朝著我狂叫“你眼睛瞎?。±枪凡环帧?。
“好,我下次分清楚點,發(fā)生什么事了,王叔為什么死了”我摸著花卷的頭,花卷很別扭的偏著頭不讓我摸。
它低著頭眼睛里都是淚水,“我去給奶奶采藥,回來就看到爺爺血淋淋的躺在血泊中,你們的人早已不見,肯定是你們的人殺了爺爺,我要給爺爺報仇,你去死吧”
花卷張著大嘴朝我咬過來,“啊”我雙手抱著頭,等我在睜眼回神時早已不見了花卷的影子,看到孽嘴邊的血漬,“你吃了花卷你怎么可以吃它”我朝著孽呼喊到。
“誰吃它了,扔了而已,”孽看我一眼“別動不動就哭,沒出息!”
我抹了抹眼淚“你帶我來這里干嘛,不是去找商煜嗎?”
孽走到墓前將,伸出爪子按了按一個按鈕,墓門便緩緩打開,孽帶著我準(zhǔn)備走進(jìn)去,我看了一眼黑咕隆咚的墓,心里一陣恐慌。
“孽,你走前面”
“你為什么把商煜關(guān)在王叔的墓里”
“孽你說話啊”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接著我聽到刀子穿過皮肉的聲音?,一股熱流噴在我的臉上,我聽到孽無力的哀嚎,漆黑的一片,“啊!?。 蔽覈樀么蠼衅饋?。
“清兒?”我跌進(jìn)一個懷抱里,“商煜?”我緊緊地抱住他,商煜一手抱著我,一手打開手電筒?,我看到孽倒在血泊之中已經(jīng)奄奄一息?。
我不斷往商煜懷里縮像是要縮進(jìn)他的身體里一般,商煜用衣服幫我擦臉上的血跡??“沒事了不怕有我在”
“你…怎么殺了它,它不是壞狼,是它帶我來找你的”
“它們不值得信任”商煜的聲音很冷。
“還有王叔怎么死了,是你們殺了他是嗎,殺人狂,你們根本不是人,阿姨還在生病,你們殺了王叔讓阿姨怎么活?!蔽乙贿吙抟贿厡χ天吓?p> “清兒,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殺任何人”
“別騙我了,??!”隨著一聲尖叫,我的身體被孽拖走,它朝著我的受傷的肩膀咬了一口“騙我”它說。隨即踩著我的肩膀一躍而起,越出墓門。
我跌倒在地,商煜沖過來扶起我“沒事吧”,我甩開他的手踉蹌起身“不要你管”
我奪過他手里的刀和手電筒,四處看了看,墓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我一手握著刀,一手拿著手電筒四處看了看。
原來這里根本不是墓,是一個地下密室?看墻上的做工好似年代久遠(yuǎn),里面密密麻麻的擺著許多藥罐,里面的藥都已經(jīng)被銷毀,地上好多大大小小的小蛇?,已經(jīng)全部死掉,還有一些在地上作最后的掙扎,蛇是我最怕的東西了,白天如果被蛇嚇到,我晚上基本是不敢睡覺,看來我要失眠半年了。
我握著刀不斷后退,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突然手被商煜拉起,我嚇的一聲鬼叫,商煜冷著臉,拉著我的手準(zhǔn)備往前走,聽到敲擊墻面的聲音,商煜站在原地不作聲,我下意識的握緊了商煜的手,商煜看了我一眼抬手將我摟在懷里。
墻面被擊破,就聽到齊林咋咋呼呼的聲音“煜哥,這些狼簡直神了,一溜煙全沒了”
我們走到前面,這一間里面很簡陋,但是卻很整齊,?一桌一椅一床?,里面的生活用品早已被拿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摸了摸石凳?,一點灰塵都沒有?。
但是我聞到了奇怪的香,我揉了揉鼻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商煜看了我一眼隨即對他們說“走吧”
“等一下”青雀的聲音,他走到商煜跟前小聲說“陳姐不見了”。
商煜指了指前面,青雀一邊走一邊說“我們進(jìn)來時狼群已經(jīng)被小黑蛇攻擊的逃散了,但是我們也遭到了小黑蛇的攻擊,慌亂之中沒注意陳姐,聽到一聲巨響,陳姐就不見了”。
商煜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青雀又看了我一眼,青雀點點頭。
商煜拉起我“清兒,跟著青雀”說完就和齊林走了。我知道他們要去找小陳,回頭看著青雀他正看著我。
“我不要人保護,你跟他們?nèi)ゾ刃£惏伞薄?p> 有機會逃走,現(xiàn)在不走更待何時!我又不傻!
只聽“咔嚓”一聲,一個冰涼的東西套在手腕上,我抬頭錯愕的看著青雀,“我只聽少爺?shù)模摺?p> 青雀拉著我自顧往前走,眼看著沒路了,他轉(zhuǎn)動石磚又會出現(xiàn)新的路,出了門我才看到竟然是任飛的別墅。
這別墅早已沒了任飛和傅一然的影子,青雀輕車熟路的將我拉到房間里,直接銬在床頭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去做,任小爺他們有事都走了,這里只有你我兩個人?!?p> “你能先放開我嗎,我們孤男寡女的你鎖著我不合適吧”?我拉了拉被鎖的手氣憤說到。
青雀看著我,那眼神像極了怨婦,呼哧幾聲以后冷冷說“別?;樱贍斨牢也慌雠说摹?。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孩子想到哪里去了,到底在什么樣環(huán)境里長大的,以為我是會像后宮的女人一樣不惜自己清白污蔑他嗎。
“我不是那意思,上次的事情對不起,害你受傷,但是那些狼的確會說話,他還有名字,叫做孽,我就是和做了交易它才帶我去找到商煜的”。
青雀很不給面子的,聽完不發(fā)表任何意見,手里倒騰著藥準(zhǔn)備給我包扎傷口。
我一看我傷口在肩膀上,不脫衣服似乎沒法包扎,這青雀看上去不像是壞人,所以我主動將衣服拉了拉,露出半個肩膀身體靠過去…
結(jié)果青雀紅著臉一把將我衣服拉好,抬手撕拉一聲將傷口的地方衣服撕掉,然后上藥包扎,我特么超級尷尬。
“青雀,你老實告訴我你們來這里到底做什么,還有是不是你們殺了王叔”。
青雀收拾著東西冷冷到“不知道,不是”。
“青雀我們好歹一起打過狼,算是共患難過,也算是朋友了吧,好朋友不能聊聊天嗎”
“不算!不能!”
好吧,我又自作多情了,你可以滾了!傷口處也有些疼,我就著衣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聲巨響炸響??我被驚醒??…?……
睜開眼口干舌燥,我動了動身子和酸痛的手臂,真是見鬼,什么季節(jié)了還會電閃雷鳴,我打了一個哆嗦。
?映著外面的閃電,我認(rèn)出這是任飛的房間,我不是在自己房間里嗎,青雀怎么把我挪到任飛房間了。
冷風(fēng)像瘋了一樣灌進(jìn)來,伴隨著雨滴聲肆虐著窗臺咯吱咯吱作響?,什么鬼天氣,大冬天電閃雷鳴我還是頭一次遇見。
我下床準(zhǔn)備去開燈摸索著開關(guān),但是按來按去燈也不亮,喉嚨里干的發(fā)疼我裹緊衣服準(zhǔn)備開門去倒水,
突然?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我循聲望去,看到窗臺上一些東西在慢慢蠕動我揉了揉眼睛。
?蛇??!是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