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出去了,傅總?!?p> “嗯!”
男員工出了辦公室,傅陌離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腦屏幕里的數(shù)據(jù)一點一點的在改變著,才勢在必得的起身,望向窗外。
他查過寒希撤,自然也知道寒希撤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如果不是因為他給他發(fā)了關(guān)于顧曼君的消息,讓寒希撤分心,恐怕他也不會這么順利。
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會為了一個顧曼君,葬送整個在國內(nèi)寒氏,呵!還真是感天動地啊…
這招聲東擊西看來起效果了,傅陌離勾唇,他從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也不會一直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時間一天天過去,寒希撤公司里的員工都人心惶惶,有的甚至已經(jīng)離職。
留下來的,都是一些老骨干,對公司有感情的員工。
寒希撤坐在辦公室里,努力的想要讓自己安靜下來,可陌生號碼一直發(fā)來有關(guān)于顧曼君的消息。
他知道那個丫頭一定遇到危險了,他知道這很有可能是一個圈套,對方在利用顧曼君讓他分心。
寒希撤低頭苦笑,他認(rèn)了!他沒辦法做到不分心,誰叫他遇見那個丫頭了呢!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在一個禮拜之后,整個A市出現(xiàn)了一條重大新聞,全國最大的創(chuàng)意廣告公司在不知名的原因下倒閉了…
這條新聞像極了五年前破產(chǎn)的顧家,一夜之間,眾所周知。
走在路上的寒希撤苦笑,終于不用在擔(dān)心公司的事情,現(xiàn)在他可以安心的去找他的小丫頭了,小丫頭還沒有告訴他答案呢!
他還在等著她的答案,等著她答應(yīng)自己的告白。
寒希撤拿出手機,給陌生號碼撥打了過去,幾秒鐘后,對方接了起來,卻沒有開口說話。
“你是誰?顧曼君在哪?”寒希撤先開了口。
寒希撤沒有等到對方的回應(yīng),對方便已掛了電話,隨之而來的一條消息,簡短幾個字,想見顧曼君,就來這里。
寒希撤按照對方給的手機定位一路跑到了賭場門口,有兩個保鏢接待著寒希撤進入了賭場地下室。
里面的環(huán)境并沒有他以為的那么雜亂不堪,反而被收拾的井井有條,倒像是有人經(jīng)常會來一樣。
雖然是第一次進入這樣比較黑暗的環(huán)境,但寒希撤不慌不亂,臉上少有的穩(wěn)重。
可他的心依舊不安,如果他的小丫頭被關(guān)在這種地方,他該怎么辦?
如果是在美國,也許他還能有辦法,可在這里他似乎束手無策。
寒希撤跟著兩個保鏢一路進入地下室,忽然,一聲帶著挑釁的聲音從某一處傳來:“寒大少?!?p> 寒希撤隨著聲音的傳處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男人坐在一把交椅上悠閑的抽著煙。
男人的容顏很完美,像是雕刻出來的一般,但身上卻散發(fā)著一股挑釁的冷氣。
這個男人,寒希撤認(rèn)識,叫傅陌離,他在美國的時候父母就一直叮囑他回國之后一定要和這個男人打好關(guān)系。國內(nèi)的發(fā)展會順利一些。
但他寒希撤并不喜歡討好任何人,回國之后并未刻意去接近他。
他查過傅陌離的一些資料,也知道他在整個A市處于什么位置,寒希撤瞇眼,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么他應(yīng)該就是一直在背后控制著顧曼君的男人!
也是讓他的公司倒閉的男人,整個若大的地下室里只有一把椅子,而傅陌離能坐在上面可見他在這里的地位。
與此同時,傅陌離也正在看著寒希撤,兩個男人眼神對視的那一瞬間,仿佛在看著的是情敵。
“傅先生,曼君呢?”寒希撤問道。他并不想拐彎抹角,而是直奔主題。
傅陌離挑眉,沒想到寒希撤會認(rèn)識自己。傅陌離磨滅手里的煙,淡淡開口:“寒大少可知道顧曼君的身份?”
“知道與否,與傅先生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傅陌離輕蔑一笑,回應(yīng)道:“寒大少這次怕是惹錯人了,顧曼君是我傅陌離的工具,陪床工具,賺錢工具。”傅陌離故意把陪床兩個字說重了一些。
“我沒聽錯的話,傅先生話里的意思是不是說,傅先生利用權(quán)利將顧曼君留在身邊當(dāng)工具,除此之外,別無其它?”
傅陌離沒想到寒希撤會這樣反問他,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怒火。
他與顧曼君的關(guān)系絕不是利用那么簡單。他不允許他們的關(guān)系被別人這樣輕松的說出口,他不配,他不配。
傅陌離有一瞬間有一股想要和寒希撤解釋,解釋說顧曼君從小就喜歡他的沖動。
他想讓他知道,他寒希撤在他傅陌離和顧曼君的世界里,什么都不是,不過是他與顧曼珺之間出現(xiàn)的一段小插曲。
傅陌離閉目,伸出手示意保鏢把煙遞過來,一旁的保鏢遞給傅陌離一只煙,并幫他點燃,然后自行退下。
傅陌離深深吸一口煙,他不需要和寒希撤親口解釋什么,他會讓他知道,他什么都不是。
“你很喜歡那個女人?”傅陌離問道。
寒希撤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女人指的是誰,想都沒想直接回答傅陌離:“我們是兩情相悅?!?p> 這句話對于傅陌離來說,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嘴角上揚:“兩情相悅?呵!推出來?!?p> 地下室另一邊的保鏢聽見了傅陌離的命令,緩緩把關(guān)著顧曼君的籠子推了出來,定在中間。
顧曼君縮卷著身體躺在籠子里,長時間沒有進食的她已經(jīng)餓昏倒在籠子里,渾然不知外面的情況。
秦嵐站在一旁看著顧曼君一動不動的躺在籠子里宛如一具尸體。
他有些自責(zé),將近三天沒有給顧曼君送吃的,但這是傅陌離的意思,他不敢違抗。
寒希撤睜大眼睛,面驚失色,他的小丫頭,怎么可以被關(guān)在這種地方?瘦小的身體現(xiàn)在看起來更加瘦了一些。
寒希撤臉上在也沒有了剛才的沉重,只有掩蓋不住的心疼,寒希撤憤怒的看向傅陌離:“傅陌離,你對她做了什么?”
傅陌離勾唇:“寒大少,消消氣,要慢慢來你才能知道我對她做了什么?!痹捓锾翎叺臍馕逗軡夂?。
傅陌離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zhuǎn)而變?yōu)槔淠牡哪樕?,用帝王般的口吻命令道:“弄醒她?!?p> 剛才推著顧曼君出來的保鏢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一盆冷水,對著顧曼君的臉“嘩啦”一下灑了過去。
“咳咳,咳…”
顧曼君沉重的睜開眼,咳了幾聲,寒希撤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那張平常溫柔陽光的臉已然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