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沒有胡說?”直郡王難以置信。
“是,福晉主要的目的是想要毒死側福晉的孩子?!?p> “怎……怎么可能?”孫佳氏后怕的退后了幾步,滿臉不敢相信,“福晉怎么可能會害我,你會不會查錯了?”
“奴才并沒有,奴才已經(jīng)抓到那名下藥的下人?!蹦侨藫]手,就有人立馬壓著那個下人跪到了直郡王的面前。
直郡王氣憤的一踹,踢在了那個下人的肚子,“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郡王爺饒命,郡王爺饒命,奴才并不是想要下毒害各位福晉跟夫人的,奴才只是聽令福晉的意思,給側福晉下墮胎藥的,可因為太過緊張,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奴才拿錯了藥,又太慌張就下在了羹湯上。”
那名下人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求饒。
“福晉,怎么能這么惡毒,我的孩子可還沒出生啊。”孫佳氏臉色蒼白,說了一句話后,暈倒在了直郡王的懷里。
“來人,給本王把這人拉下去杖斃?!敝笨ね跖暤溃骸叭?,福晉給本王拉出去,向眾人道歉,并動用家法處置,明日本王稟明皇阿瑪休妻?!?p> “等等,大哥?!彼陌⒏鐢堉踩坏难玖顺鰜碜柚沽酥笨ね?。
“大哥,老四對此人的說法有些不相信,就如孫佳氏所言,大嫂還沒有那么蠢的,在這種場合下毒害孫佳氏,就算是真的如此,大嫂也不會找這種人,一遇事就慌張到拿錯了藥,下錯了人導致在場的人都中毒。”
太子看著四阿哥,負手而立,道:“那依四弟所言,是知道誰是真兇?”
“不錯,我這里有一種藥,可以知道到底是誰在了這種藥?!彼臓攺纳砩夏贸鲰n子源給他的那瓶藥。
假孕的孫佳氏聞言,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袖子的手都捏了一把汗。
“蘇培盛,去取一盆水來。”四爺把手上的藥給了蘇培盛,他看著直郡王道:“大哥讓府上的奴才都過來一趟,記住一個都不能放過?!?p> 蘇培盛端了盆水后,把手中的瓶子打開,撒了一些藥在上面。
四爺冷著聲,解釋道:“這個藥,只要有人把手伸到水來,讓水變色,那么就是誰下的藥害人?!?p> “來人,把府上的奴才斗給本王叫來?!敝笨ね跻宦暶?,很快所有的奴才都聚集到了后院。
四爺示意了蘇培盛,蘇培盛點點頭,“你們一個個排隊,把手放到水里靜止,就立馬拿出來?!?p> 孫佳氏身旁的嬤嬤,緊張又忐忑的看著那些奴才一個個試過后,這心就越發(fā)的害怕,因為這個藥是她下的,不會到時候真如四阿哥所說的,手伸到水里就會變色吧。
可她并未聽說過這樣的事。
她暗暗壓下心中的恐慌,看著中央的人。
安然的視線一直留意的所有人,她看著孫佳氏身邊的嬤嬤,她推了推四爺,四爺回頭看著安然。
看著安然示意的目光,他掃了過去,他擺手,道:“停下,你來?!?p> 他的手指指向了孫佳氏身旁的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