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嗎,走吧”沈清秋看著他們快吃完的樣子說道。
“去哪里?”白成和紅箋異口同聲道。
“衙門”沈清秋答道。
“怎么又去那里,你不會又想看那些頭顱吧,夠惡心了”白成想都不敢想,自從看了那個被割掉的頭顱之后,連著好幾天他都不敢吃不敢看,那些什么死了的雞鴨魚的頭,太惡心了簡直。
“對對對,太惡心了”紅箋附和道。
“是嗎?那昨天晚上你們二人可是比誰吃的都歡,比誰和的都香啊”沈清秋挑眉問道。
“白成,是不是你?我記得你昨天吃的那個豬蹄兒吃的比誰都香啊”紅箋說道。
“喂喂喂,紅箋,你昨天吃的鴨脖子也沒見你和別人分點啊”白成不甘示弱道。
“你,昨天的雞鴨魚肉都喂狗了?”
“對啊,喂給你了唄”白成笑道。
“白成!”紅箋伸手要去夠著打他。
“行了,既然你二人都沒有意見,就跟我走吧”沈清秋阻止了二人的打鬧。
到底是受不住沈清秋的目光,兩人只好乖乖地跟著去了。
“頭,頭,少了一個頭”白成驚訝道。
“意料之內(nèi),走”沈清秋說道。
“你早就知道?”白成聽到他的話問道。
“只是猜測”昨日帶他們?nèi)ズ染疲康谋闶亲寖词种浪麄儸F(xiàn)在不再縣衙內(nèi),不管他們,讓他們喝醉,紅箋恰好姓紅,如果兇手和殺其余幾人是一個人的話,其必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殺了紅箋,或是昨晚他抱她回來時,或是她晚上熟睡時,可是都沒有,兇手只是拿走一顆頭顱。
“大娘,您要去哪里???”白成一行三人又來到了紅平家中,看到婦人已經(jīng)收拾好了包袱,打算出門,白成問道。
“你們怎么又來了?我丈夫的案子有進展了嗎?”婦人看到他們,臉色瞬間一變,轉(zhuǎn)而說道。
“有了,煩請夫人跟我們走一趟吧”穿著男裝的紅箋看著她說道。
“為什么?”婦人驚訝道,看著這三人,心里有些恐慌。
“因為你殺人犯法,理應(yīng)把你緝拿歸案,不是嗎?”白成說道。
“各位大人說我殺人,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嗎?”婦人說道。
“你身上的味道便是證據(jù)”沈清秋說道。
“白成,帶走”沈清秋命令道。
突然,婦人從包袱中取出了長刀,見狀,白成拔出了劍,兩人瞬間拉開距離,面對面地對峙著。
“呵,既然你們想死,那便容不得你們活了”話語從婦人說出,如同便了一個人一般,沈清秋站在紅箋前面緊緊地護著紅箋。
婦人突然上前,向著白成砍來,力道很大,白成拿著劍阻擋著都差點沒承受下來。
“站在這里,保護好自己”沈清秋看著局面,婦人顯然占了上風(fēng)。
“嗯,公子小心些”紅箋說完連忙跑開,躲在了大門后,半個腦袋露在門外小心翼翼往外看。
沈清秋看著她沒心沒肺跑開的樣子,不禁失笑,但愿她能一直如此,遇到危險能夠隨時地跑開,保護好自己,而不是一味地往上沖。
沈清秋收回了視線,看著白成越來越抵擋不住的局面,拔出了長劍,玄色衣衫隨風(fēng)飄動。
突然,婦人的刀一下子砍到了白成的背部,劃爛了月牙白的衣衫,滲出紅色血跡,如同背部開出了絢麗而妖嬈的紅色花蕊。
沈清秋看著畫面,身上散發(fā)著愈來愈重的殺氣,出招也越來越凌厲。
“白成!”紅箋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背部的鮮血都把他所在的那一片地染紅了。
紅箋也不再顧得那么多,沖了出去將白成小心地扶到了一旁,沈清秋看著紅箋突然沖出來的身影,不禁有些擔(dān)心,出的招式也漸漸慢了下來。
婦人看到沈清秋因為那個小丫頭而亂了神,體力也消耗了許多,如果再如此硬撐,怕是對自己不利。
婦人的刀猛地偏向了紅箋,出刀很快,紅箋來不及反應(yīng),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