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遷看著這徐三慌慌張張的作風(fēng),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隨便遇個事情就像天塌了一樣。
他故意慢悠悠懶洋洋的說道:“押....入大牢,收集罪證,罪輕者放,罪重者砍了。”
徐三一聽,差點沒撲在地上,這到底是哪位大神啊,如此的霸道,他都輔佐過十幾任縣令老爺了,為民的被茶三幫干掉了,為匪的,被江湖義士殺了。
這位縣令老爺是最年輕的一位,一上任就好像是為匪的作風(fēng),大街上一個個百姓都被他威脅恐喝。
后來還把有名的江湖三怪收押大牢。
現(xiàn)在又跟這茶三幫干上了,現(xiàn)在被夾在中間,暗中有江湖義士惦記,明里直接殺了茶三幫三個小弟。
徐三現(xiàn)在如火燒眉毛一般,這屆的縣令不好帶??!弄不好自己都要搭進去。
“大人,大人,茶三幫勢力極大,我都跟你說過了呀,您怎么一點都不急啊?”
“有多少人一開始跟他們對著干,現(xiàn)在墳頭草差不多都三米高了?!?p> 何遷看他這模樣,哪有捕頭的威風(fēng)。
“急有用的話,你現(xiàn)在就是最有用的那個了。”何遷依然懶洋洋的,還講起了自己的理論。
他現(xiàn)在可是有底氣,驚雷術(shù)大圓滿,天王老子來了都要挨劈。
“縣令何在,沒聽見老子找你嗎?你是眼睛聾了,還是耳朵看不見了?。“?。”
徐三一聽來人聲音,嚇得躲到一旁。
一個二米多的大漢走進了院子,正是那茶三幫臉皮最厚的那個華熊。
何遷眉頭一皺,都是些什么人啊,凈TM說廢話。
“我眼睛不聾,可以看清你這個龜兒子!”
徐三一聽到這話,渾身一哆嗦,寒毛乍起。
這縣令大人說的是人話嗎?這可是茶三幫分舵主的得力助手??!
華熊站在何遷面前,像一尊鐵塔一般,何遷卻視而不見,就這么休閑的躺著,這個只是和那江湖三怪一樣的江湖一流高手罷了。
何遷并沒有放在眼里。
“小子,狗膽挺大啊,不過我不是來殺你的?!?p> “今天晚上會有人殺你,我希望你還活著!”
他想著今晚也蹲在這府上的,等那敢死隊的李山過來,偷偷把他干掉,這樣自己就是分舵主手下第一小弟了。
何遷中午并沒有使用靈力來增加速度和力量,靠的都是自身素質(zhì),他年紀(jì)輕輕就被貼上了一流高手的標(biāo)簽,有豪橫的資本。
他想著提醒一下這縣令,今晚他們打起來,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這華熊雖然有著粗獷的外表,卻有一顆細膩的內(nèi)心,能屈能伸,在粗獷大大咧咧的外表下喜歡玩弄權(quán)謀。
“哦,如你如愿?!?p> 何遷說道。
“好,好,我走了?!比A熊沒多留,直接轉(zhuǎn)身欲走。
徐三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被縣令大人罵了一句龜兒子后就這么走了嗎?
這都可以嗎?下次遇到我也罵罵這些龜兒子!
還是太驚險了,徐三暗暗慶幸著,外面還有他們十幾號兄弟,就怕一擁而入,見人就砍。
“等等,既然你如此關(guān)心我,我也不能不做做地主之誼呀,這樣吧,包吃包住,你看怎么樣?”何遷看著華熊,笑瞇瞇的說道。
剛擦了擦冷汗的徐三,一聽到這話,寒毛再次乍起,腦袋又是冷汗直冒。
那華熊轉(zhuǎn)過頭了,雙眼透出絲絲兇光,咬牙道:“我外面還有十多個兄弟,怕你這小小的縣令府裝不下!”
“哦!你經(jīng)歷過絕望嗎?”
經(jīng)過了中午那件事,何遷對茶三幫這么人沒有半分好感,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老頭都要欺負,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何遷一抬腳,速度極快,兩米多的華熊就像斷線的風(fēng)箏,倒飛而出,撞在房梁上,搞的整個房子都微微顫了一下。
膽大心細的華熊根本就沒想到這新來的縣令會主動出手,而且速度還那么快,打的他猝不及防,捂著肚子緩緩站起。
“來人,給我把他砍了!”他大喊道。
他在外面的小弟拿著砍刀一擁而入,徐三嚇得顫顫發(fā)抖,完了,看來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何遷矗立在院中,雙手雙腳燃起藍焰,靈力運轉(zhuǎn),微風(fēng)徐徐,吹動他的衣領(lǐng),平時看起來雖然瘦瘦弱弱的,可現(xiàn)在王霸之氣傾瀉而出,單薄的身體好像蘊含了無盡能量。
“哦,你還是個修者,怪不得你可以這么橫?!?p> “不過也沒用,我的小弟有四個是一流高手,就算你是巔峰九重,也能把你打爆!”
“哈哈哈哈哈!”
華熊笑的非常猙獰。
有一個江湖武技修煉到大圓滿就算是一流高手了。
一個一流高手就能與有靈根的修者打得不分上下,所有華熊有他狂妄的資本。
他怎么都沒想到,何遷已經(jīng)是第二境界,如果他知道世界觀被刷新不說,立馬跪地求饒。
“老大”
“老大!”
.......
十多個華熊的小弟擠進何遷的院子中,拿著五花八門的武器,個個看著何遷怒目而視。
“哎呀,你的兄弟還挺多,我有點當(dāng)心我的大牢放不進了呀。”
何遷嘿嘿笑道。
都什么時候了,縣令大人還是笑瞇瞇的,徐三現(xiàn)在就想挖個洞,然后鉆進去。
華熊剛抬手指向何遷,示意小弟動手,可還沒指到何遷,就看到何遷變成一道殘影,他的小弟一個個的慘叫倒地,爬起來,然后慘叫,倒地,在爬起來,然后慘叫,倒地。
何遷沒有傷到他們要害,他把他們當(dāng)成靶子了,第二境界,靈力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附著于腳上,速度極快,變成一道殘影。
“鐵大哥可是傳法境修者,他不會放過你的??!”
華熊發(fā)出最后的怒吼,就昏死過去了。
實力的巨大懸殊,讓華熊和他的小弟從憤怒到哀怨在到恐懼,何遷也是美滋滋的收割了一波能量,剛剛還干癟的能量值,現(xiàn)在豐滿了不少。
“把兄弟喊過來,把他們?nèi)P(guān)到一個牢房里,我們牢房不多了?!焙芜w對徐三說道。
徐三也是看到目瞪口呆,一會兒在要掛掉的恐懼中,一會兒在活下來的喜悅中,要生要死的,現(xiàn)在還活著卻沒有什么喜悅了。
整個腦子一邊空白,我是誰,我在那???
他現(xiàn)在就像一個壞掉的機器一般,聽到何遷的話后,機械性的點點頭,邁著生硬的步伐叫人過來收拾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