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胤見江玉妧不答話,問道:“你以為我只是說著玩?”
“麻煩你搞搞清楚,我跟他沒什么,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再說了,我都允許你去找你的真愛了,我有幾個朋友還怎么了?”江玉妧覺得,要是不明說開,這個小氣的男人將來還會拿此事折騰她。
陸長胤道:“你允許我去找真愛,我可沒允許你去找真愛?!?p> “陸長胤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呢!還小氣!”江玉妧氣的又直接叫他的字了。
“玉妧,你跟別的男人走的近了,那京城里可就會傳遍咱們王府的風言風語,你知道的,人言可畏,到時候你的名聲可就完了?!标戦L胤不緊不慢地給她解釋。
以為他發(fā)現(xiàn),自家著王妃講道理,只要能說出些大道理來,她都會聽。
江玉妧一撇嘴,“哼,只允許你們男人出去沾花惹草,我們女人認識個異性朋友都不行嗎?真是什么破世道!”
陸長胤笑了,他往前一湊,胸膛貼緊江玉妧,在她的耳畔輕聲道:“我覺得,昨晚玉妧說的很好,我不出去沾花惹草,只看你就夠了,你只要在王府讓我看著就好。”
江玉妧一胳膊肘往后搗想捅他,卻沒捅著,“行了,我不會跟那個孟昊有什么的,我不會甩開一個攝政王再招惹一個太后的弟弟,那豈不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我可不傻?!?p> “是嗎?”不知道江玉妧的哪句話招惹到了這尊大神,陸長胤一夾馬腹,疾風忽然飛快地跑了起來。
江玉妧驟然受驚,緊緊地抓緊韁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也不知道陸長胤發(fā)了什么瘋,這一趟跑下來,江玉妧已經(jīng)嚇得淚流滿面。
當然,這是純生理刺激出來的淚,她雖然害怕,但還不至于這么沒出息,只是她把情緒控制的再好,一些生理上固有的反應也是控制不了的。
從馬上下來,她一手拉住馬上的韁繩試圖站穩(wěn),一手趕緊擦干凈臉上的淚。
太丟人。
陸長胤光看她站不穩(wěn)了,在她背后沒看見她臉上的淚,沒怎么太丟人。
但他只瞧江玉妧這反應,便嚇了一跳,知道她害怕,沒想到這么害怕。
“玉妧,你沒事吧?”他伸手就要扶她。
江玉妧一把推開這個罪魁禍首,理都沒理,狠下心來跺了跺腳,穩(wěn)了穩(wěn)神,轉頭直接回別苑去了。
只留陸長胤站在原地無辜地摸著鼻子,這下玩大了。
大年初一的就玩這么刺激的,江玉妧的心情能好到哪兒去,回房就關上門,還上了鎖,燕兒和花逸都進不去。
陸長胤這個人,還以為是什么正人君子,弄了半天是個小氣鬼,古代的男人都是這么不可理喻,特別是他這種位高權重的。
有那么一瞬間,氣的上頭的江玉妧想把王府里給他塞滿女人,然后她自己趕緊走。
她在這兒生悶氣,可是嚇壞了燕兒和花逸,要知道,這可是江玉妧頭一回鎖門,連她們倆都給鎖門外了。
急的兩人趕緊轉頭去問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