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睏钅锯忬@訝出聲。
而后又看了看周圍,房門依舊是關(guān)著的,窗戶也都被釘死了,白衣女子又是如何進來的?
“別看了?!卑滓屡幼哌^去,手起刀落,就將楊木鈴身上的繩子都砍斷了,“我在他們來之前,就進了屋子,那個時候你還昏迷著。”
楊木鈴沒了束縛,整個人一陣輕松:“謝謝你啊,又一次救了我?!?p> “我救你,是得了命令,你也不必謝我,好自為之吧?!?p> 白衣女子說完要走,被楊木鈴喊住了:“那個,你若是走了,我如何出去?”
“外頭沒有人把手,你從這柜子里隨便挑件衣裳換上,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的。”白衣女子說完便不再理會楊木鈴,徑直打開門走了出去。
楊木鈴也知道白衣女子的個性,便也不再糾纏,起身打開了柜子。
“……”楊木鈴有些羞澀,“這……這些衣裳,未免過于暴露了些……”
……
白衣女子一離開客棧,阿怵便跟了上去。
方才房內(nèi)有那么大的一個人在,慕容輒和阿怵自然都發(fā)現(xiàn)了,只是慕容輒沒有當場說穿,阿怵便也當做沒有發(fā)現(xiàn)一般。
這名女子冒著那么大的風險來救楊木鈴,應該同楊家被滅門的事情脫不了干系。
阿怵得了慕容輒的命令,暗中跟著。
不一會,就跟著她來到了一條小巷子里。
眼見白衣女子往另一條小巷子子走去,阿怵剛要跟上,就聽見身后有人喊了他一聲。
“阿怵?”
此聲音甚為耳熟。
阿怵一愣,不由地轉(zhuǎn)過了身。
“七……皇子?”
喊他的人竟然是慕容長罹。
阿怵連忙作揖道:“殿下?!?p> 慕容長罹擺擺手,一雙桃花眼帶著三分的笑意,伸手一甩,手中的折扇便敞了開來:“你這是要去哪里?”
阿怵聞言,似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轉(zhuǎn)身,上前幾步。
可是,哪里還有那名白衣女子的身影。
這七皇子,似是來的太是時候。
慕容長罹上前,面上有些好奇:“你在找誰?王叔可是給了你什么重要的任務?”
阿怵有些氣餒,跟丟了白衣女子,回去自然不好同慕容輒交代,雖然不想理會慕容長罹,可是人到底是七皇子,由不得他任性。
于是只能微微低頭道:“回殿下,屬下認錯了罷了。”
“哦。”慕容長罹也不追問,阿怵畢竟是慕容輒的護衛(wèi),出來也自然是替慕容輒辦事,他也不好多問。
“殿下如何又來了這里?”阿怵突然問道。
先是桃花鎮(zhèn),如今又是扶蘇鎮(zhèn)。
如果說慕容長罹不是跟著他們來的,才怪。
慕容長罹倒是誠實:“本皇子自然是跟著你們來的?!?p> 阿怵:“……”果然如此。
“王叔呢?許久不見,甚是想念?!蹦饺蓍L罹淡笑道。
阿怵內(nèi)心輕嘆一聲:小狐貍。
當然,他家主子,是老狐貍。
思及此,阿怵微微一笑:“殿下請隨我來?!?p> 阿怵直覺慕容長罹同那名白衣女子有點關(guān)系,但是又不敢隨意揣測,最好的方式,自然是將這一切交給慕容輒。
老狐貍對小狐貍,自然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