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辦公室內(nèi),黃鈺身穿一套黑色職業(yè)裝,脖子上還掛著藍色的工作牌,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當當作響。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組長職務了,負責帶幾個人的團隊,而她的好友叮當和蔣辣椒就是她團隊里的人。
“你們最近業(yè)績好像不太給力啊,我都說了多少遍自己要動動腦去挖掘新客戶”,黃鈺說道,話里帶有指責的語氣。
蔣辣椒和叮當相互對望之后沒說話,作為好姐妹的她們,因為業(yè)績問題,感覺有些慚愧和無形的壓力。
這次叮當好不容易接到了一個意向客戶,大概雙方已經(jīng)了解了基本資料,準備著下一步的合同簽約。
誰知還沒有實施,卻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黃鈺直接拿去簽約了,叮當知道后氣得剁了腳。
“哼!氣死我了!她怎么可以跟我搶單~好狠的女人~太過分了吧!”
叮當因為這件事之后心里就開始記恨黃鈺,原本像閨蜜一樣黏在一起的關系一下子就崩塌了。
黃鈺也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其實自己并沒有刻意搶單,沒想到叮當卻因此跟她產(chǎn)生了很大的隔閡。
黃鈺是跟自己男友住一起,叮當和蔣辣椒一起合租了房子,今天還是一樣她們加班到了晚上九點鐘。
一回屋叮當就抱怨:“哼!氣死我了~太賤了吧!到嘴邊的肉讓她給吃了,這哪跟哪啊,為了簽單姐妹都不要了~”。
蔣辣椒聽后也不知道怎么說好,三個畢竟都是朋友。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有問過她嗎?”
“這么明顯了還用問嗎?她不知道那個是我的客戶嗎?氣死了~好不容易拿了一單”,叮當說道。
“哎呀,都是朋友,就算了吧”,蔣辣椒說道。
“朋友,她這么做當我是朋友嗎?朋友背后捅刀吧?”,叮當越想越氣,整個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起來。
“好了你這么氣她也不知道,要不明天你們當面說清楚吧,早點休息吧,別氣死你自己”,蔣辣椒說著就進屋睡覺了。
叮當因為這件事情久久不能入睡,直到半夜兩點多才因為疲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叮當剛到辦公室就和黃鈺碰了個正著,黃鈺也沒想什么,隨口就打了個招呼說道:“早”。
誰知叮當并沒有理會她,黃鈺看到叮當對她態(tài)度這么反常也愣了一下,隨后繼續(xù)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忙碌起來。
黃鈺自從做了這份工作之后,每天都是特別忙碌的狀態(tài),精力完全都放在工作上,也沒多想別的事情,更不會想到叮當對她這么大的偏見。
蔣辣椒也看出來叮當今天對黃鈺的態(tài)度,兩個都是玩的好的朋友,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幫她們這個忙。
過了陣子,黃鈺來到她身邊悄聲地問:“叮當什么意思啊?剛才打個招呼都不理我”。
蔣辣椒聽后,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人聽到后小聲地說:“你好像搶了她的單,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具體我也不知道你們哪一單了,你自己想想吧,不說了”。
黃鈺聽后回到座位上思考了半天,再看看昨天的一些客戶資料,果然有一單是屬于叮當客戶的。
“原來如此,難怪她那么生氣,以為我搶客戶”,黃鈺喃喃自語。
這件事情黃鈺感到很尷尬,覺得自己就像個為了錢連閨蜜都出賣的人,然而并不是她的本意。
黃鈺也是自尊心很強的人,事后也拉不下臉去跟叮當說起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而叮當因為這件事還耿耿于懷,對黃鈺也不再閨蜜相稱,原本形影不離的好姐妹,就這樣直接疏遠,甚至要決裂了。
這天晚上,黃鈺單獨叫蔣辣椒出去吃飯,蔣辣椒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也沒多問就跟著去了。
“叮當最近是不是很討厭我?要跟我絕交嗎?我感覺她現(xiàn)在對我就像情敵一樣”,黃鈺剛坐下桌子就直入主題。
蔣辣椒頓了頓,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們,一個單能搞成這樣啊,你也不去跟她說清楚,搞得誤會越來越深”。
“現(xiàn)在這情況我去說了有用嗎?她那單確實是我拿去簽單了,但不是我本意,至于這樣嗎?”,黃鈺說道。
“可是在她眼里那一單很重要,而對于你可能不一定是最重要的一單,你們不當面說清楚這朋友還能做嗎?”蔣辣椒說著開始有點激動起來。
黃鈺沉默了片刻,隨后就拿著飯碗快速地吃起來,蔣辣椒發(fā)現(xiàn)她情緒不對,之后又軟聲說道:“對不起,我激動了,你沒事吧?”
黃鈺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飯,說道:“沒事,這事跟你無關,是我的問題”,說著眼淚突然就下來了。
蔣辣椒也沒想到往日里堅強的她,就這么哭了,急忙遞給紙巾。
“我只是覺得很悲哀,本來好好的朋友,就因為一個客戶鬧掰了”,說著就哽咽起來。
蔣辣椒見狀急忙安慰道:“先吃飯吧,這么晚了別想了,到時候找個機會你們把話說開了就好,大家都別憋著”。
“我不想找她,我覺得說開了也會有隔閡的,我搶她客戶已經(jīng)在她心里成為了一個?!?,黃鈺說著擦了擦眼淚,繼續(xù)吃飯。
蔣辣椒也沒想到,黃鈺這么看中這段友誼,還因此流下了軟弱的淚水,她心里也被觸動到了。
黃鈺和叮當之后也在沒有提前這件事情,關系也漸漸疏遠。
蔣辣椒剛回屋就看到叮當在收拾衣物。
“你干嘛呢?”
“準備回廣州”,叮當邊收拾邊淡定地回答。
“不會吧,這么嚴重,什么時候走???”
“明天晚上的高鐵”。
蔣辣椒聽后突然覺得不習慣,以后就是她一個人跟著黃鈺一組了,加上黃鈺現(xiàn)在要求越來越苛刻,有什么想抱怨的以后都不知道跟誰說了。
“至于嘛,你考慮清楚再決定不行嗎?”蔣辣椒勸說道。
“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以后再也不是朋友,我要讓她身敗名裂!”
叮當邊收拾東西,嘴里還發(fā)著狠話。
蔣辣椒一直呆呆著看著她收拾,不知道說什么好。
叮當離開杭州之后又回到了廣州,依然也是做銷售類的工作,加上之前累計的經(jīng)驗很快工作就進入正軌了。
蔣辣椒在后來的工作中,狀態(tài)越來越不好,黃鈺也對她失去了信心,之后也再沒說什么。
然而她業(yè)績也沒有,房租卻很貴,生活開銷每天就很多,信用卡已經(jīng)透支了很多張了。
后來還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我?guī)闳プ鲆粋€項目,賺錢更快的,運氣好的話能很快幾十萬,你要不要試下?”那朋友說道。
蔣辣椒剛好也是急著掙錢,想著不如搏一把,誰想做了才知道是套路網(wǎng)賭,一下子就被套路了幾十萬,瞬間感覺人間崩塌了一樣。
而她所謂的朋友,也找借口跟她斷了聯(lián)系。
輾轉(zhuǎn)這么久結(jié)果竟是負債累累,生活費都沒有了,沒辦法她只能跟黃鈺借了幾千塊把房租的事情解決之后也回了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