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你……旁邊的這位姑娘了,怎么,是你的妻子嗎?”
這句話突然在云昭易耳邊響起,氣的他直哆嗦。
“你無恥,你居然打她的注意?!?p> 云昭易也用傳音回了墨崢一句,墨崢聽到后,微微一笑,也不在繼續(xù)和云昭易爭辯。
臺上已經(jīng)又上來一位女子,青色的衣衫,白紗遮面,舉手投足間,都彰顯著貴氣,一看就知道是位大家小姐。
“南宮昭昭見過墨少爺?!?p> “南宮大小姐來此不會也是為了選美吧!”
南宮昭昭笑了笑,
“自然?!?p> 墨崢繼續(xù)說道,
“呵,桐州城的大小姐何時(shí)需要來我們這留魂鎮(zhèn)選美了?”
南宮昭昭聽到墨崢這樣詢問她,也不氣惱,笑著回答,
“姑母讓我來這住幾天,我自然是要來的。”
墨崢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揮手,
“開始吧!”
南宮昭昭坐在古箏前,開始彈奏自己拿手的曲子——廣陵散。
云昭易碰了碰白錦容的手,跟她說話,
“白白,這首曲子我好像在哪聽過?”
白錦容把目光放到云昭易身上,
“《廣陵散》又稱《廣陵止息》,是一首激昂的曲子,曲子主體表現(xiàn)了從怨恨到憤慨的感情發(fā)展過程,刻畫了不畏強(qiáng)暴、寧死不屈的復(fù)仇意志。也是十大難曲之一?!?p> “可是我聽你彈過,白白真厲害?!?p> 云昭易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白錦容,白錦容低下頭思索著廣陵散的曲譜。
殊不知在臺上坐著的墨崢把他們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去。
也會彈廣陵散嗎?有趣。
墨崢坐在椅子上,興趣盎然的看著白錦容,南宮昭昭彈完曲子,看向墨崢,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一個(gè)女子看。
南宮昭昭眼里閃過一絲嫉妒,瞬間眼睛恢復(fù)平靜,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墨崢,等著他評價(jià)。
墨崢隨便敷衍了幾句,
“還可以?!?p> 南宮昭昭心有不甘的看著他,
“表哥,可是聽過有人彈的比昭昭好?”
墨崢點(diǎn)了點(diǎn)頭,
“自然?!?p> “那可否告知昭昭是誰?昭昭想向她討教一下。”
墨崢本來沒有什么心思應(yīng)付南宮昭昭了,但是看到了白錦容,突然話風(fēng)一轉(zhuǎn),
“臺下那位白衣姑娘琴藝很是高,你可以去問問她?!?p> 南宮昭昭掩藏著眼睛里的嫉妒,走向白錦容,
“姑娘,昭昭可否向你討教一下這首曲子?”
白錦容抬頭看了一眼南宮昭昭,
嘖,這小姑娘眼里的嫉妒掩飾的真好。
“姑娘,我和你彈的不是一種樂器,所以,和你探討不了。”
南宮昭昭不放棄,繼續(xù)說道,
“沒關(guān)系,我就是想聽聽你彈的廣陵散,若是姑娘不愿意,就算了?!?p> 一旁的云昭易聽到南宮昭昭這么說有些火大,
“姑娘未免有些咄咄逼人了,白白不愿意彈,你怕?lián)屃四銈兊娘L(fēng)頭?!?p> “怎么自認(rèn)為彈的就是堪比大師了?京城隨便拉一個(gè)官家小姐出來都比你彈的好?!?p> “自己不行要勇于承認(rèn),你這種又當(dāng)又立的人,我可是有些看不起?!?p> “你……你……”
南宮昭昭被云昭易氣的渾身發(fā)抖,指著云昭易半天說不來一句話。
云昭易還繼續(xù)氣她,
“怎么,我又沒說錯(cuò),你彈完就奔著白白來了,白白又沒說會彈曲子,你這么走過來不就是想讓她難堪嗎?若是白白會彈還好說,若是不會彈,不就成了襯托你的綠葉了嗎?”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云昭易似是苦惱的思考著,
“哦,我明白了,你嫉妒白白長的好看,嫉妒墨大少剛剛看了白白幾眼,這么說,你喜歡墨大少嘍!”
南宮昭昭被他說的臉都白了,
“你胡說,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見我家白白長的想仙女,你就是看不順眼嗎?在場那么多女子怎么偏偏就認(rèn)為我家白白會彈呢!”
“你……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