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倫在院子里,躺了許多日,也不見別人來看看,更多的是侯爺來;本來可以揭發(fā)朱廷尉的罪名,可元倫心中還愛著,就不忍了。
院子里的丫鬟解散了,只有孤零零的自己,或許元倫明白了,真正的自保下去,就是算計;對朱廷尉失望了。
元倫躺在長椅上,留下一盤棗子,閉著眼,享受著黑夜,扇著扇子。
映月在旁邊提醒道:“主子,入秋了,可別著涼了”
“又有什么關系了,我去了,與他們何干”
映月淚落下了,勸說道:“主兒,你可千萬不要這么說”
“半年了,冬天就來了”
“真果,在這邊,侯爺是沒有棄了主子”
“姐姐”元倫恍惚,喚起了。
“憂情夫人,你來了;我走了”
元倫睜開眼睛,看到了一位仙子,元倫笑了笑,起來了,走到庭院中間,“姐姐,你來了,是來帶我回去”
仙子消失了。
真果端來了藥,問道:“夫人是怎么了”
“都是你們害的,害的”映月閉上眼睛,又說道:“瘋瘋癲癲,就好了”
真果略微的低下了頭,“是了”
真果看著藥碗子,又看了元倫,“或許是真瘋了”說完了,元倫過來了,快點的拿了碗子。
咕嚕,咕嚕。
“好甜的果酒,還有沒有”元倫期待的看看真果,帶著笑意,天真無邪的。
真果看了看,不停的眨眼,許久才說出來,“沒了”后笑了笑。
“是真沒有?”元倫彎頭的說道。
真果點頭。
“侯爺來了嗎?”元倫細聲的對真果說,面帶著笑容。
“侯爺,讓奴才好好的伺候夫人,所以不來了”
元倫知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道:“侯爺不來,我可要去看姐姐了”
映月看著元倫,“主子”
元倫陌生的看了映月,問道:“你是哪個人,我可不認得”
“就算主兒不認得我,我也會伺候主兒的”
元倫不屑的說:“你要做,便做,我可不強迫你”說完,便走了。
映月低頭,“是的,奴婢知道了”
真果過來了,說道:“夫人,好像不太認得你了”
映月笑了笑的說:“也總好過你,侯爺真的是交給了重要的任務”映月走了走,又回過頭來,繼續(xù)的說道:“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們主仆,恐怕也沒有做過什么好事”緊緊的看了真果一眼,就走了。
真果不知道,本來就是監(jiān)視元倫的,但是映月如此怨恨,讓真果感到不安,便追了上去,“站住”
大的聲音,映月回過頭來,不滿的看著真果,“怎么,真果大人,是有什么事讓奴婢去做,還是別的什么”
隨便說了一件差事,“映月姑娘,到管事的取銀子來”
“哪的銀子”
“夫人的”真果淡淡的說了。
“他們自會送過來的,不勞大人費心了”
“是嗎?可今時不同往日,姑娘要多費點心了”
映月冷笑道:“那也不用你來提醒”
真果詭譎一笑,映月生氣的走了,直接的去了。
元倫看著房間的一切,“一切是該放棄了”只想退后一步,不再了,不再了。
忘記自己,是最好的事了。
映月到了,一小奴才來問候,“怎么林總管了”
“映月姑娘,還是別問了”
“有事了,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映月故意扇著帶子。
“奴才不好說”
“有什么不好說的,銀子拿了吧”映月伸手要。
他笑了笑,忽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姐姐,還想著銀子,沒有了,侯爺下了命令,不給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