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含連是梅府的三姑娘,平時也只是冷冷的,少些了露面的機會,如今卻是納蘭公子看上了,不知是福是禍,也只好認(rèn)了。
自己的五妹妹還小,自然不懂男女之事,但如今也來了,含連和含霜的性子倒合不來,只是面上帶著微笑就是了,梅含連看了五妹妹,含月也有了感覺,便左看去了,“姐姐,是在看什么”
“我,沒有”梅含連習(xí)慣的搖了搖頭的說道。
“姐姐,剛剛是到哪里去了,都不叫上我的”含月委屈的說道。
“只是二哥哥喚了我去,倒也沒什么事的,就回來了”梅含連解釋的說了。
“姐姐可是錯過了好戲碼”
“這話又怎么說來”梅含連問道;
“平寧公主偏偏就看上了納蘭公子,可是就不理會她,你說,氣不氣的,剛剛在場的人,都樂趣了”含月笑嘻嘻的說道。
“是,是錯過了”含連帶著緊張的說道。
含月說完,便繼續(xù)的聽?wèi)蚯?,略略的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含連抬頭,便看見納蘭公子正看著自己,也只好的又離席了;衡德旁邊的王公子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看來,人家是不想理會你”
“可胡說八道了,我倒是如今才知道有梅含連這一個女子的”納蘭公子只是開始的產(chǎn)生了好奇,他想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才能做到無才名;倒不是梅府苛刻了三姑娘的,只是三姑娘自己生性淡泊,不為名利,只想做了自在的,就是好了,這也是明哲保身的原因;而含霜雖是嫡女,倒底是二房的,只是父母逝去,才養(yǎng)在了大房里,才是如今冷冷的性子罷了。
因此的也跟著了,到了庭院,梅含連背對著他,害怕的說道:“你要出來就出來,可別躲躲藏藏的”又彎頭的向后看了看。
“三姑娘”
“納蘭公子,納蘭府素來與梅家不和,你就不要糾纏不休了”梅含連直接的說了。
“我可沒有”衡德淡淡的說了,不看著含連。
“就算是我沒說了”
梅含連說完,就要走了,卻被納蘭衡德一把拉住,“我是不會娶平寧公主的”
“這和我有何干系,我只知道我是梅家的姑娘,自然事都要以梅府為重要,不似納蘭公子,只顧得自己就行了”梅含連看的明白,知道納蘭衡德不過是對自己有些新鮮感,好奇的感覺罷了。
“還請納蘭公子自重”梅含連掙脫了納蘭公子的手,就走了,只想解釋清楚的罷了。
納蘭若璃在遠處看的清楚了,“原來哥哥,也會有這樣的一面,若璃還以為你對誰都是冷漠的,看來我是找到了好的手段”箐兒也只是看著,不說罷了,她也是知道的,自家小姐在納蘭府求生存太難了;
不過是任由著大公子擺布,連自己的喜好樂趣也不敢去做,只能是與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為主,盡是討好人的功夫罷了。
只留著納蘭公子一人,白白的等待。
索性回府了,讓畫兒去和二哥兒說了一聲,正在亭子里休息,忽然來了納蘭姑娘也來了,笑著的說道:“姐姐好坐”
“納蘭姑娘怎么來了”
納蘭若璃便也坐下了,撩了撩頭發(fā)的說道:“那些什么的,最是無趣了,倒還不如不看,來后院子里賞花,最是好的了”
“納蘭姑娘說的極是”梅含連點了點頭的應(yīng)道。
“我哥哥,也說了無聊的,就說了要到后院來看看花,散了心情”若璃又看著含連,指了指的說道:“姐姐的這簪子真是好看”
梅含連往腦袋后的摸了摸,頓了頓的說了,“這是兄長特別打來,家中的姐妹,倒是都有一個的”
“梅公子的性子倒真是如此,倒是我哥哥,可就沒有那么好了”便搖了搖頭,“也就是郡主娘娘太約束了”
“這又從何說來”梅含連小心的問道。
“我們家雖是商戶,但也是有臉面的人家,嫡母也是特地來了,硬是讓平寧公主嫁于哥哥的,況且郡主娘娘倒是真的心氣高”若璃一向不如此的說話,只是太過于怨恨納蘭衡德了,想著:既然如此,就讓你一生難過。
“我也是知道了”
“箐兒,你去告訴郡主娘娘,就說我的身子不適,就先回去了”若璃隨意的笑了,便起了身子,笑了的,就走了,還不望回頭的瞥見一眼,又低頭的笑了,這才走了。
“妹妹慢走”站起來說了。
正不知如何才好,左右走了,畫兒回來了,含連看著畫兒,緊張的說了,“你去了”
“是”畫兒點頭說道。
“就先不要走了,回宴席”
畫兒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跟著自家小姐走了,回到了宴會,就看到了納蘭姑娘,面容笑意,端華大方,黃蓉顏衣,白下裙,又遮了笑的,看了含連。
旁邊的含月說了,晃了晃手的,“姐姐是在看什么”
含連才回過神來了,趕緊的說道:“沒什么,就是倦了,有些的發(fā)呆了”
含月聽了,不以為然,湊近了些的說:“姐姐,你看了朱公子”
梅含連自然知道含月的心思,因此的笑著說道:“怎么了,你倒想走了”
“這倒沒有,只是朱公子不想娶我罷了”含月失望的說了。
“你和他是有婚事的,況且咱們家的門戶也不低,還是可以的,和慧公主不是也與交好,想了想,也是好事一樁的”梅含連安慰的說道。
“和慧公主是和二哥哥交好的,不過是把我當(dāng)作妹妹的看待,客氣的說,是相識的陌生人罷了”梅含月簡單明了的說了,又托著下巴,干干的拿了甜果子吃了。
“也不能這么說了,你若相處的好,還能在府中相互關(guān)照的,況且的你不知道,還是希望你去的”梅含連雖是想打消含月的念頭,無奈的含月對梅承寧的感情更深了,所以才這樣說的。
“我知道了,只是這輩子怕是不可能了”含月的心里也有些無奈的,因為朱憶要守三年孝期,中間倘若發(fā)生了些事情變故的,可就沒有了希望,含月才如此的想了。
“我只知道你是直率的人”
二人又看了戲曲的,平常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