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理過后,洞中已然是干凈整潔,仿佛是一個家,而不是一個山洞。
幽恒澤很滿意,他尋了一處自然形成的一個像桌子的石頭,在上面打坐起來,隨后跟阿牧說道:“阿牧,你自己練著,我修習(xí)一下我的內(nèi)功心法?!?p> “阿牧知道了。”
阿牧背對著幽恒澤,白了一眼,然后開始練起了幽恒澤教的詠春拳。
而此時,幽恒澤微微睜開左眼,瞄了一下,心想:這女孩恐怕不簡單,不過似乎對我并無惡意,先靜觀其變再說。
江湖險惡這個道理,幽恒澤還是懂的。
這平白無故的出現(xiàn)一個長得這么水靈的姑娘,還正好是在他附近出事,說不奇怪都是假的。
而且,被山賊抓了,還能逃出來的理由,實在是漏洞滿滿。
這讓幽恒澤不得不懷疑阿牧,雖然懷疑,但他卻又對這個阿牧很感興趣,于是便順其自然,想看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三日后。
兩人相安無事,并沒有特別的事情發(fā)生,幽恒澤有時候,都打消了懷疑阿牧的念頭,以為阿牧說的都是真話。
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阿牧是有目的才接近他的。
可能是他多慮,但身在江湖,不得不謹(jǐn)慎小心。
兩人按照計劃,上了蒼山。
蒼山的半山腰,立著一個大門,門上掛著牌匾,寫寫“蒼寨”。
蒼寨的大門建了兩個瞭望塔,瞭望塔上各站一人。
“來者何人?竟敢闖入蒼寨地盤?!?p> 幽恒澤與阿牧還有來到門下,便聽到那左邊瞭望塔上的山賊喊道。
“在這等我一會?!?p> 幽恒澤讓阿牧在原地等他,只見他他出一步,原地只留下的殘影,而人已經(jīng)來到那名山賊身后。
“先睡一會吧?!?p> 幽恒澤在這名山賊身后說著,手掌化為刀刃,往山賊的后腦脖子一“咔”,山賊暈了過去。
另外一邊的山賊見狀,欲要喊人,只見幽恒澤抬手點出,點了這山賊的啞穴,緊接著又將這山賊給點暈過去。
因為大門與山寨的距離是比較近的,那喊話的山賊也喊過話,不在瞭望塔崗位的其他山賊自然是注意到了這邊。
見瞭望塔上的人不見了,便立即通知寨主,通知其他人。
而幽恒澤并不在意,他跳下瞭望塔,一掌轟開關(guān)閉的大門。
他沒有去接阿牧,只是對阿牧揮了揮手,示意讓阿牧自己走來。
而他,轉(zhuǎn)身獨自沖入山賊大本營。
花了大約三分鐘,幽恒澤把大約兩百號人都給點暈,就剩下兩個頭目。
“你是何人?為何要來我蒼寨鬧事?”
這山賊首領(lǐng)看起來不算太老,大約二十七八歲,綁著黑色的頭帶,頭帶的稍微偏左,寫著一個白色的“義”字。
“方寨主,和此人廢話這么多做甚,殺了他便是。”
這個說話之人,并不是蒼寨的人,身穿青衣,青衣上有著精致的圖案,一看便知道是個身份尊貴的人物。
幽恒澤將傘劍插在地上,斜靠著傘劍,看著這兩人,面帶笑容,“兩位,報上名來,我好給你們立碑?!?p> “狂妄!”
那被稱呼方寨主的蒼寨寨主,拔刀從不高的寨子跳下,雙手握著刀柄,力劈而下,向著幽恒澤發(fā)出全力的一擊。
幽恒澤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殺氣撲面而來,他踩著傘劍,利用傘劍的韌性,將自己彈起。
轟!
方寨主的刀劈了個空,將地面劈出了一道刀痕。
而幽恒澤此時已經(jīng)左邊的房屋上,他隔空取回地上的傘劍,笑道:“功夫不錯,就是和我比起來,弱了點?!?p> 幽恒澤越來越適應(yīng)這個江湖,自信是他一直都擁有的,他也有這個資本自信。
而這時,阿牧走到了蒼寨大門,她的后面還跟著兩個人,不過這兩個并不是押送她的,而是被她綁來的。
“二弟,三弟?!?p> 方寨主見到阿牧后面的兩個人,便喊出這兩人的身份。
這兩人是他的二弟和三弟,蒼寨的二當(dāng)家與三當(dāng)家。
這兩人是被吩咐去蒼安城辦事,正好這個時間回來,所以就遇上了正在往蒼寨大門走的阿牧。
兩人本想抓住阿牧,獻給他們的大哥,可卻沒想到,阿牧的武功比他兩高強,導(dǎo)致抓人不成反被抓。
“大哥,救我!”
“大哥,救救我!”
兩個山賊哭訴著喊道。
看他們的臉,不難看出,他們被揍得有多慘。
幽恒澤來到阿牧身邊,說道:“詠春拳練得不賴,都能一人對付兩人了,果然是有練武的天賦?!?p> “還是阿幽你教得好?!?p> 阿牧裝作很謙虛的說,其實她用的不是詠春拳來擊敗這兩人,而是另外一種武學(xué),來自幽冥府的武學(xué)。
“別這么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庇暮銤勺詰俚恼f著。
阿牧很想給他一白眼,但是不行,為了更好的偽裝,她得把幽恒澤當(dāng)成她的公子,而她是丫鬟。
即使稱呼上改變,但行為舉止上,不能改變。
“方義正,你還我父母的命來!”
阿牧指著方寨主,喊出了這方寨主的全名。
“姑娘,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何時殺你父母?”
方義正一臉無辜,他成為山賊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沒有殺過人。
他什么時候,成了眼前女子的殺父殺母的仇人了?
“不承認(rèn)?那你應(yīng)該記得這塊玉佩吧?!?p> 阿牧從腰懷中取出一枚圓形玉佩,玉佩青色,紋著牧字。
見到此玉佩,方義正后退了兩步,他連連搖頭,不敢相信的說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根本就沒有人能活下來,這一定是假的?!?p> “這就是真的!”
阿牧突然發(fā)火,眼中出現(xiàn)了紅色的血絲,她緊握在手中繩子一甩,她身后的這兩位蒼寨的二當(dāng)家與三當(dāng)家,整個人都被甩飛向方義正。
兩人落在方義正眼前,只見這兩人口吐白沫,兩眼翻白,失去了氣息。
“這兩人也有份,他們的這個下場,就是接下來你的下場?!?p> 阿牧緩緩地走向方義正,一邊走著,一邊說著。
那青衣男子見方義正竟然因為阿牧,沒有了戰(zhàn)意,刀都掉到了地上,他便突然出手,沖向阿牧。
可這是阿牧的事情,幽恒澤是不會讓人插手的。
“這位大叔,管閑事可不太好哦?!?p> 只聽見幽恒澤對這青衣男子說了一句,然后一腳將這青衣男子踢飛。
青衣男子倒飛而出,撞破了這木頭建的房屋墻壁,倒在了房屋內(nèi)。
“阿牧你繼續(xù),有我在,不會有人打擾你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