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普特尼睡醒了,睜開眼,看見的是三只猴子。
一只猴子指著他,其他兩只笑了起來。
普特尼一邊看著他們,手一邊摸著旁邊的東西,什么都沒有。
再摸摸,小羽還在旁邊,普特尼摸了摸小羽的尾毛,物理喊醒了小羽。
隨后小羽騰空飛起,飛上了天空。
一只猴子看見想著用手去抓下來,沒料沒抓到,還從樹上摔了下去。
兩名猴子沒注意掉下去的那位,笑完了之后,一名拿出了普特尼的布袋,指了指布袋然后指了指普特尼,然后再指了指自己。
然后就拿著布袋從樹上跳了下去,拿著布袋向花果山跑去了。
普特尼看見也就追,小羽在上面飛,普特尼只要跟著它就可以。
直到到了花果山,進(jìn)入花果山要穿過一道水簾和橋。
他看見那只猴子對他做了一個白臉鉆進(jìn)了水簾。
普特尼想著的是:該死的臭猴子。
看著水簾,磨蹭了一會也跟了上去,布袋里其他東西不重要,但是里面放著錢錢啊,沒錢來了花果山能干啥啊。
小羽隨著普特尼一起穿過了水簾,飛到了普特尼的肩膀上,抖落著水珠。
走過橋,眼前是一片茂盛的原始森林,而普特尼追尋的布袋被放在橋邊。
一個杵著拐杖的看似年老的白猿拖著那只臭猴子在布袋旁邊站著。
見普特尼來了,就拉著那只猴子道歉,那只猴子十分好辨認(rèn),左眼有一條疤。
那只猴子原本還在說著猴話,轉(zhuǎn)眼就說成了“大陸話”,就是全大陸通用的語言。
被那只白猿一拐杖抽在了屁股上,那只猴子捂著屁股走到普特尼的面前道了個歉。
道完歉后,猴子很快就跑了,領(lǐng)走前,依舊不依不撓得對著普特尼翻了個白眼。
但普特尼沒理它,背起了布袋,白猿老頭說是為了讓他原諒那只猴子,愿意帶他參觀一下花果山。
白猿老頭在路上這里聽一下,那里講一下,都是很漂亮的風(fēng)景,水簾反射的光與這里完美結(jié)合,幾只猴子在樹上躍過,留下傳過來的笑聲。
遠(yuǎn)處還有幾只猩猩,混雜著幾只白毛的,很和諧。
走著走著,到了一顆巨樹前,巨樹旁邊有著一條自然長成的階梯,白猿老頭走上了階梯,讓普特尼跟著。
往上走,走到了樹干中部,伸手可以觸摸到枝葉已經(jīng)樹上結(jié)出的不知名果實。
到了這里,階梯就沒了前路,老頭敲了敲巨樹,一旁的樹皮收縮了進(jìn)去,一起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去猴,是一段被掏空了的樹心,空間很大,無愧于巨樹之名。
樹心內(nèi),一個白袍覆蓋著全身的人,露出來的臉上還披著一層黑紗,沒任何遮掩的纖細(xì)的手中拿著一根散發(fā)著自然氣息的木杖。
普特尼走向前,不是他自主上前的,是脖子上的藍(lán)色項鏈,拖著他走到了白袍人旁邊。
白袍人取下普特尼的項鏈,普特尼的手準(zhǔn)備向前搶回,卻動彈不得,只能看著白袍人為所欲為。
白猿老頭悄咪咪得從門口溜走了,樹心只剩下兩人。
普特尼眼珠子轉(zhuǎn)動著,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寢室,細(xì)聞還可以聞到巨樹的芳香。
小羽也不知何時站在普特尼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白袍人解開了頭兜,一頭秀發(fā)散落下來,只有一根白色的頭帶綁著。
她放開手里的木杖,木杖懸浮在空中,木杖頭閃耀著一絲綠光。
然后,她有解下了黑紗,很清秀的臉蛋,散發(fā)著令人平和的氣息。
她解下了普特尼的項鏈,一邊自言自語:“你好,普特尼先生,這件東西是我遺失的,可否割愛?!?p> 一陣字正腔圓的大陸話傳到普特尼耳中,普特尼發(fā)出了一陣“嗡嗡”聲,他被禁言了。
女袍人看著他,忽然醒悟,輕輕揮手,普特尼的禁言就被解開了。
“想要東西是你這樣搞的嗎?還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有內(nèi)鬼?”普特尼對著女袍人說道。
“咕咕咕”小羽飛到了女袍人身上,歪著頭看著普特尼。
“我是萃,單名一個萃,無姓,猿國的女祭司,確實有內(nèi)鬼,你口中的小羽叫作小白,前不久,它出去浪了,我還以為又被人逮著吃了?!陛鸵贿呎f著,一邊摸著小白的頭,小白也很親和的在她的手上蹭了蹭。
普特尼看著小白,咬緊了牙,心中默念“白眼狼,淦!”
“咕咕咕咯咯咕”小白對著萃叫著。
萃可能是個十二級鳥語專家一邊點頭一邊“嗯嗯嗯”。
她把解下的項鏈戴在了自己的身上,但原本還保持溫?zé)岬捻楁?,像是熄了火,變得冰冷?p> “嗯?這小東西!”萃在心中也默念了一句“白眼狼”。
這條項鏈已經(jīng)不承認(rèn)她了,她只能扔回普特尼身上。
回到普特尼身邊的項鏈,漸漸閃起藍(lán)光,自動契合了普特尼的脖子,自動戴上了,項鏈也慢慢變得溫?zé)崃恕?p> 但是這項鏈越來越熱,然后“砰”的一聲,束縛這普特尼的結(jié)界被崩開了。
脫困的普特尼轉(zhuǎn)身就想跑,旁邊原本向外的樹殼卻已經(jīng)回歸原位,蓋住了出口,樹內(nèi)閃著黃熒光。
普特尼想著撞出去,怎想,萃一個閃身到了普特尼面前,一只手頂住了普特尼,直接將普特尼頂了回去。
普特尼心中閃過“我的鬼鬼”,然后拋棄了尊嚴(yán),抱頭蹲在了地上“大姐,你要啥就拿,莫殺我?!?p> ……
“吧唧吧唧”普特尼在樹心里啃著一顆“候果”,就是巨樹結(jié)的果子,巨樹被它們稱為“候樹”。
而普特尼屈服在了萃的面前,說是“她的東西不能隨意流露在外,所以他多了一個便宜師傅?!?p> 在普特尼的耳中,卻像是“肥水不流外人田?!?p> “咕咕咕”白眼鷹飛到了普特尼的肩膀,然后被普特尼一手拍走。
普特尼要在這里度過至少五年的時光,練好了萃教給他的自然之法才能出去浪。
“蒼天啊大地啊,雖然我們野人壽命長,也不是這樣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