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民宿里,楚韻拿著小皮筋給傅曉宇扎了兩個小啾啾,“你這雙馬尾可比我可愛多了?!?p> “哈哈哈哈哈,傅曉宇你快去照個鏡子去。”
看著楚韻都笑嗨了。
傅曉宇抬手摸摸她的杰作,側身捏捏她的小臉蛋,“好玩嘛?”
楚韻笑著點頭,“好玩?!?p> 她拿著手機就對著傅曉宇打算拍下,鏡頭被他擋著了。
“傅曉宇,我就拍,我不發(fā)。”楚韻抱著手機,說的可真了。
她就記錄下來。
他難得這么可愛的一面嘛!
傅曉宇卻搖頭了,“這有什么好拍的。”
可楚韻就是想拍,讓他笑,“傅曉宇,你笑一下嘛!”
肯定可可愛了。
“不要?!?p> 傅曉宇覺得肯定很傻,給她玩就不錯了。
還要拍照。
“傅曉宇,就一下,我就拍一張啦。”楚韻去拉他的手撒嬌。
他就是果斷的拒絕。
站了起來,打算弄掉,“別想?!?p> 楚韻坐在床上癟了嘴,氣鼓鼓的看他,“傅曉宇,你壞死了?!?p> 她就拍一張,他都不讓。
而且又不外傳的。
看她那模樣,傅曉宇只好又坐下了。
“行行行,你拍,你拍?!睂⑺帜闷?,“讓你拍,好了吧?!?p> 怕了她了。
楚韻馬上就露出笑了,調整了角度,給他拍了一張。
不過他還是沒有笑。
楚韻到浴室,給自己也扎了個雙馬尾,出來后問他,“可愛嘛?”
“嗯?!?p> 有點讓他想起哪個電影里面那個誰。
楚韻上前抱著他,讓他拿了手機拍,拍了好幾張他都不笑。
她就看著照片懟他,“傅曉宇,跟我拍照你都不笑?!?p> 傅曉宇真是怕了她了,為了那么一張照片,今晚他不笑,怕是過不去了。
“你少來,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懂?!备禃杂钌焓秩ゾ舅碾p馬尾。
就這明顯的。
他都懶的搭理了。
伸手揪下小皮筋還給她,“睡覺。”
天天晚上不睡,早上起不來的。
他還治不了她了。
楚韻拿著小皮筋,被子一裹躺邊上一角去。
看著照片,仔仔細細地給每張圖都精修了一遍。
傅曉宇看她手動來動去的。
又是加高光,又是消黑眼圈的,最后他也沒覺得這前后有什么不同的。
女孩子呀。
不得不說,名宿的床真的很軟很舒服,宿舍的板床沒得比。
楚韻睡的很舒服,不過傅曉宇好像不喜歡,很早就醒了。
她起來的時候,他好像醒了很久了。
坐桌前玩她的護膚品,看了幾眼就放下。
楚韻不覺得他能看出點啥。
掀開被子就扎著頭發(fā)去洗漱,傅曉宇見她醒了跟著就和她一起進了浴室。
楚韻要關門就見他堵在門口。
推著他往外,“干嘛呢,我上廁所?!?p> 傅曉宇站著沒動,“你上你的?!?p> “神經病呀?!背嵧浦鋈?,鎖上了門。
什么毛病。
楚韻拍著臉出來,見他抱著胳膊盯著她瞧,她一個手就招呼過去。
“吃錯藥了?”
傅曉宇抓著她手,就靠過去說,“我又沒病,吃錯什么藥?”
“你最近又對我好冷淡,是不是你又膩了?”傅曉宇這語氣就跟怨婦一樣。
她對感情淡淡的,動不動就膩了。
他們也才兩年。
往多了說,才兩年。
她都膩好多次了。
不要問他為什么知道,楚韻都是直接說的。
楚韻抬眼看了一眼他。
坐下喝了水。
想想她有嘛,大概吧,不然他就不會這么問,隨意點頭,“可能吧?!?p> 傅曉宇很受傷的坐在了旁邊,“不是吧,楚韻?!?p> “又要分手?”
這就讓楚韻不滿了,“什么叫又呀?”
她也就提過那么幾次吧。
“想跟老子談戀愛的多了去了,就你動不動就想和我分?!备禃杂钷哿税杨^發(fā),撐在床尾。
看她刷了幾下手機,聽他這么說。
回頭就說,“好好好,你厲害?!?p> 這么夸,也不見他開心的。
盯著楚韻的眼神,都能盯穿她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不分,不分?!背嵣锨巴壬献?,抱著他脖子就是一個親親。
他才開心了。
抱著楚韻又是親了好一會,昨晚他想要,她竟然以頭發(fā)剛染,不能出汗不想洗的理由拒絕了他。
傅曉宇就是信才怪。
兩人吻著吻著,傅曉宇就將她往床上帶,楚韻看著他伸手就想脫掉衛(wèi)衣,拉著他的手了,“別,我們出去玩啦?!?p> 他這樣下去,他們今天就別想出去玩了。
傅曉宇聽她這話,他都這樣了還讓他別脫。
俯下身去,對著她的唇就是一咬。
“楚韻,你最好祈禱晚上你也逃得過?!崩鹚伤煽蹇宓乃?。
將她拉起來。
楚韻摸摸他的臉,嘟了個嘴,“當代大學生,你不能沉迷于美色?!?p> “要有點進取?!迸呐乃母觳?,抓起床頭的衣服就去換。
說的那么高尚做什么?
傅曉宇看磨砂玻璃后模模糊糊的人,捋了把頭發(fā)道,“已經好久了,我都要成唐僧了?!?p> 天知道嘗過甜頭,他有多想要。
隔著玻璃的聲音傳出來,“你已經很好了,比起學校那些人來說。”
她這么一說,又沒錯。
不過能一樣嘛?
他們有沒有女朋友關他什么事。
楚韻用手一下一下梳著頭發(fā),拿了包就拉著他往外。
“腦子里別老想有顏色的了。”利落的關上門,楚韻主動挽上他的手,“咱們去吃好吃的嘛,餓了。”
傅曉宇想,老子是在你身邊,想想都不行了。
那要什么時候想。
吃好吃的,也沒見她長,他花的錢去哪了都不知道。
都在車費上了,估計。
掐了把她的臉,“晚上等著?!?p> 楚韻裝聽不懂,帶著他下了樓梯,到了外面去。
她可是穿了大衣,那迎面來的風,還是讓她縮了一下。
讓她又靠近了點傅曉宇。
牽著她的手,就摸摸她袖口道,“就三件?”
“保暖呢?”看她就外套,馬甲毛衣,打底的。
若不是放著頭發(fā),冷死算了。
楚韻將大衣收攏在一起,抱著他手回,“沒穿?!?p> 三件夠多了,她覺得是這樣。
看他那樣子,接下去就要兇她了吧。楚韻只當不懂,抱著他手低著頭。
聽見他嘆了口氣,將脖子上的圍巾往她脖子上繞,“你就是愛美?!?p> 弄了個漂亮的系法,傅曉宇攬過她的腰,“老師說的那種,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就是你了?!?p> 楚韻癟了癟嘴,他自己也沒穿多厚呀。
“那你自己不也就三件。”楚韻看他也就大衣,毛衣。
估計里面有個打底吧。
那不是也沒什么溫度嘛!
傅曉宇捂上她的臉,“老子的手是溫的,是感受不到你自己那冰塊嘛?”
手都凍紫了,還不多穿。
“知道了?!背嵎胚M了衣服兜里。
傅曉宇摸摸她的頭。
看她還委屈了。
他就說了兩句。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么她了呢!
冬天吃什么?
一定少不了火鍋,不過楚韻餓了,聞到外面的飯香,更是等不了。
兩人選擇了類似,但好像又不是那么一樣的麻辣燙。
楚韻抱著碗邊暖手,喝了熱熱的湯,總算暖和起來。
臉紅撲撲的,看的傅曉宇側頭就啵嘰了一口。
楚韻嘴里還含了個安全蛋,臉鼓鼓得疑惑的看了眼他。
像是在說,干嘛突然親她?
咬開了蛋。
傅曉宇又啵嘰了一口,這次是在唇上。
他挑了下眉,拿走她碗里的肉丸子,“趕緊吃?!?p> 喊餓的是她,吃的倒是慢吞吞的。
楚韻對他偷她肉丸子這事,真是習慣不了。
他一頓沒肉,就跟活不下去了一樣。
干嘛那么愛吃肉。
吃就吃嘛,還偷她的。
身材還那么好。
哎,不對,她不是在淘汰他嘛,突然怎么變感慨了。
楚韻一勺一勺喝著湯。
才反應過來。
其實傅曉宇拿著挺光明正大的。
從高中就這樣,拿她的飯吃。
楚韻覺得他像是有潔癖,強迫癥的人!
畢竟他家是真干凈。
可是在吃她碗里的東西上,她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就像他說的,“親都親了。”
楚韻將另一個肉丸也給他送過去。
嗯,順便拿走了蟹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