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算不錯,不過下次出手的時候要更加的果決一些,還有……”
九叔聽完文才的敘說后,便開始對其中的情況進(jìn)行了指點。不單是山魈的情況,還有著各種應(yīng)付的方法,該使用何種法術(shù),以及還有著使用黃符的時機。雖然九叔不是御符者,但是多年的經(jīng)驗可不是開玩笑的,文才聽完九叔的指點后一些地方頓時是茅塞頓開,原本疏忽的地方也都銘記于心。
最后,文才拿出來自身的收獲,九叔也都一一說明。
“這果子是赤果,屬于朱果的變種,算是半靈果,可以直接吞食,對你的修為有著不錯的幫助。至于這根木棍,有些不簡單,乃是銀杏樹的樹心,可惜只是八百年銀杏樹的樹心,不到千年,又不是桃木這些靈木之?dāng)?shù),因此靈能大減。再加上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無法制作成木劍,只能夠制作成兩支符筆,正好你和秋生一人一支……”
文才連連點頭,這些東西算不上珍貴,但是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收獲了。他本來也沒有指望能夠從山魈那里得到多大的好處,畢竟山魈本身也不過是五十年的修為,能夠擁有著赤果和銀杏樹的樹心已經(jīng)算是意外的收獲了。
畢竟山魈屬于木屬,本身就喜歡收集各種木屬的天材地寶,增加自身的修行。
倒是那張獸皮,讓九叔看了良久,最后更是沒有任何收獲,需要精通古文的人才知道這張獸皮中到底記載著什么。根據(jù)九叔的判斷,獸皮上的文字應(yīng)該是古泰爾文。
一種早已經(jīng)滅絕的民族——古泰爾族的文字,而古泰爾族,已經(jīng)在數(shù)千年前就已經(jīng)徹底的消亡了!
“是個寶貝,但是空有寶箱卻沒有開寶箱的鑰匙?!本攀逡膊挥傻酶袊@道。
文才收好獸皮,將這件事情暗暗記在心中,天下這么大,未嘗沒有懂得古泰爾文的人,今后終有翻譯出來的一天。
……
九叔回來后,生活又恢復(fù)到了以前的樣子。
經(jīng)過了清河村一事后,文才似乎再度有所領(lǐng)悟,原本畫符的成功率從十之七八變成了十之八九,雖然看上去只提升了一點點,但是越到后面想要提升這一點點都是十分困難的。
不過文才在符道上面確實有著非同一般的天賦,再加上新符筆的緣故,這一步輕飄飄地就跨過去了。
單從畫符一道上,整個茅山比文才還要厲害的不出五指之?dāng)?shù)。如今文才之所以無法再進(jìn)一步,完全是被自身的修為所限制,一旦他的修為達(dá)到了法師境界,那么將來修煉界畫符前三人肯定有著他的一席之地。
除此之外,文才吞食三顆赤果后,順利的將茅山練氣術(shù)提升到了第三層,體內(nèi)的法力也從三十六絲變成了七十二絲,足足增加了一倍的法力。
如今的文才,論及法力的深厚,已經(jīng)不在秋生之下了,甚至還要略勝一籌。
可是把秋生羨慕的不行。
文才的日子過得相當(dāng)充實,每天修行、練武、畫符,幾乎沒有任何空閑的時間,可是文才沒有感受到半點的枯燥。可以說,他現(xiàn)在是真的全身心投入到了修行中,不但沒有感受到半點的苦,反而甘之如飴,將修煉當(dāng)做了一件最快樂的事情,發(fā)自內(nèi)心的沉入進(jìn)去。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當(dāng)有一天任家來人,說是任老爺請九叔喝茶,文才這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
劇情即將開始了!
那么也就是說,任老爺即將死去了……
漆黑的月色下,文才抬首望天,眼神中的亮光有如兩個微型燈籠一般,閃閃發(fā)亮。
………………
第二天清晨。
一大早,九叔就帶著文才趕到了任家鎮(zhèn)上。
今天任發(fā)請九叔喝外國茶,九叔把文才也一同帶上了,雖然平時他對自己的兩個徒弟很嚴(yán)厲,但實際上九叔的心中還是很疼愛文才和秋生的,有好事也不會忘記兩人。
那可是西洋餐廳的外國茶,十分的稀奇,而且還是潮流。之前師徒只是聽說還沒有真正的見過。這次有機會,九叔自然不會忘記文才。
今天九叔的穿著都和平時不一樣,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長衫,外面套著黃色的綢緞馬褂,手里還拿著一桿煙斗,看上去就跟土財主一樣,倒是和任發(fā)十分的相配。
本來九叔還想要讓文才將那件花花綠綠的衣服穿上,那可是文才最好的一件衣服??墒侨缃裎牟诺膶徝烙^大不一樣,自然不想將那件跟唱戲一樣的衣服穿上,還是跟平時沒有什么兩樣,只是更加整齊干凈了一些。
好在如今文才雖然樣貌依舊,但是氣質(zhì)大變,看上去倒是有著幾分氣勢。
“九叔,早啊!”
“九叔,早上好?!?p> “九叔來買菜嗎?”
“……”
一路上不斷的有著人打著招呼,一個個都是十分的真誠熱情,充分顯示了九叔在任家鎮(zhèn)中的地位。九叔也是微笑著回應(yīng)眾人,時不時的回一句‘早啊’、‘生意還好吧’之類的話,態(tài)度溫和。
就連文才,也有著不少人出聲打招呼,文才也是一一回應(yīng)。
任家鎮(zhèn)到底只是一個鎮(zhèn)子,面積不是很大。不一會兒的功夫,九叔和文才就來到了西餐廳,推門走進(jìn)餐廳。
相比起九叔常常去的酒樓,西餐廳的一切不管是裝潢、餐桌、菜式還是其他的許多都讓他感到十分陌生,充滿了異域風(fēng)格,讓九叔心中有些局促不安。
還沒有等九叔緩過來,一個身穿洋裝打扮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迎了上來,微笑的開口道:“兩位好,兩位有定位置嗎?”
九叔有些懵懂,喝茶還要定位子?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你好,我們是任老爺邀請來的。”
文才看到九叔有些怯場,頓時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神色從容。
服務(wù)員聞言微微一驚,語氣頓時熱情了許多:“哦,原來是任老爺?shù)目腿税?!任老爺已?jīng)到了,兩位請跟我來?!闭f話間,服務(wù)員微微彎腰一伸手,當(dāng)先在前面領(lǐng)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