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倩倩手里捧著身份玉牌,猶豫了好久也沒有勇氣給陳三石發(fā)消息。
“倩倩,這不像你啊,難不成你真的動感情了?”唐婉欣驚訝地問。
秦倩倩隨口回了一句:“我們這樣的人,有資格嗎?”
她給陳三石發(fā)了一條消息:“你有空嗎?我給你做一下后續(xù)的護理?!?p> 不一會,陳三石回了一條:“來吧,我正好打算休息一下,你快來,我打算睡覺了?!?p> “我想帶個朋友?!?p> “男的女的。”
“女的?!?p> “那你隨意?!?p> “好的,馬上來?!?p> 秦倩倩收起身份玉牌,換制服的同時,對著唐婉欣說到:“可以帶著你。”
“真的?你真棒!我要趕緊準備一下。”唐婉欣立馬開始打扮,速度很快。
不一會,二女來到了陳三石那里。
“來的還挺快?!标惾_了下門:“這是?兔女郎?”
“你好,我叫唐婉欣,倩倩的朋友。”
“你好,兔女郎?!?p> “好的,主人。”她見陳三石這么喜歡這個稱呼,直接改口。
“噗……”陳三石被嗆了一下。
“主人,可以進去了嗎?”兔女郎問道。
“來吧?!标惾首鬏p松地說到。
有點招架不住啊,不過可不能丟了面子,一定要端起架子來。
陳三石躺在床上,一言不發(fā),故作高冷。
秦倩倩脫了鞋子,跪坐在床上,將陳三石的頭部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給陳三石緩解他歪脖子的狀況。
過了一會,舒服地閉上了雙眼的陳三石,微微向前面瞄了一眼,兔女郎干嘛呢?怎么不見動靜?
然后陳三石的雙眼就就猛然睜大。
不得不說,唐婉欣是真的很會抓機會,見陳三石抓著兔女郎這個稱呼不放,直接就換了那套兔女郎的衣服。
兩只耳朵隨著她的步伐一晃一晃的,修長的大腿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
“制服誘惑啊,穩(wěn)住!你可以的!陳三石,你什么沒見過?”
“但那是視頻啊,你什么時候見過真人的?!?p> “說的也是,但你給我出息一些,支楞起來?!?p> “支不支楞的起來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另一頭已經(jīng)支楞起來了?!?p> 陳三石的腦子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主人,我來了哦。”兔女郎叫了一聲。
這么刺激的么,陳三石緊閉雙眼,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秦倩倩的雙手上。
不知為什么,面對秦倩倩,陳三石就會很放松,他說不出來原因,但事實就是如此。
秦倩倩也是一樣,面對陳三石的時候,她就放下了內(nèi)心里筑起的層層防線,將自己的經(jīng)歷全都對他傾訴了出來,這么多年的委屈,生活的艱辛,她都告訴了他。
身體的另一頭。
由于兔女郎不是護理專業(yè)的,倒也對這方面的技術不是很了解,但她很聰明,不亂按,只是雙手在陳三石的足部輕輕撫摸,不清楚陳三石的喜好,她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萬一有些事情陳三石不喜歡,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她需要時間來試探陳三石的喜好。
陳三石就在這兩雙手的作用下睡過去了。
“你很享受嘛。”
耳邊傳來水瀾清的聲音,陳三石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你來干嘛?”
“怎么著?嫌我礙事?”
“嗯!看不出來嗎?”
水瀾清坐在了陳三石的床邊:“怎么飄得這么厲害?”
陳三石換了個姿勢,雙手墊在腦后,枕在秦倩倩的腿上,說到:“連你都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被摁在了地上,我這表現(xiàn),還不能飄了?”
“可以?!彼疄懬迳焓衷谇刭毁坏耐壬厦艘幌拢骸笆指写_實不錯,不過比寒煙的還差點,你想不想試試?”
這個過程中,秦倩倩和兔女郎全都化身為透明人,安心地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就連呼吸都弱了幾分。
獨處的時候可以放松一些,但在外人面前,一定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秦倩倩被摸了一把,一點反應都沒有,繼續(xù)為陳三石做著按摩。
“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下次的對抗訓練,另組隊吧?!八疄懬逭f到。
陳三石聽了,直接從親倩倩的腿上坐了起來:“不至于吧,我也沒拖后腿,就因為這?”陳三石在秦倩倩的大腿上拍了兩下,發(fā)出了啪啪的聲音。
“你可沒那么無聊?!标惾a充道。
“我和寒煙也不一隊了,只是單純的想自己來,和你沒關系,寒煙也是這個想法?!?p> “哦,單排是吧?!标惾种匦绿闪嘶厝ィ骸靶邪伞N叶??!?p> 水瀾清從床上站起,臨走時還捏了捏兔女郎的耳朵,瞥了一眼陳三石:“有趣。”
唐婉欣低下了頭。
注意到了她的手法,明顯生疏的很,水瀾清歪著腦袋看了她一會,看的她手都有些微微發(fā)抖。
水瀾清又看了眼陳三石。
她已經(jīng)明白很多東西了,右手從兔女郎的衣領里伸了進去,她揉了一把,說到:“也沒有寒煙的大,手感也比不上寒煙?!彼贿咟c評,一邊變換著形狀,兔女郎的臉不一會就紅透了。
但她不敢動,因為她知道她是誰,她甚至還要將胸挺起來,如果她不滿意的話,她還打算將外面這件衣服直接脫掉。
水瀾清的手上漸漸加力,兔女郎也在努力地維持面部的笑容。
“好自為之?!绷粝逻@四個字,水瀾清抽出了手,離開了這里。
水瀾清離開之后,兔女郎恢復了之前那種乖巧的表情,秦倩倩也沒有表現(xiàn)出該有的關心。
因為相對于她們之前所經(jīng)歷的,這種程度上的疼痛,真的不值一提。
即便兔女郎不看也知道,被水瀾清捏過的地方肯定是淤青一片。
陳三石沒什么感想,因為這又不關他的事,他還不至于爛好人到這種地步。
而且他也明白秦倩倩和她的目的,所以被水瀾清敲打一下也好,免得給他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因為這種事爭風吃醋的案例不多,但萬一呢?
陳三石別的不敢說,但運氣背這種事,他是有著絕對的自信的。
和自己對靈氣方面的自信都有一拼了。
陳三石把腳收了回來:“怎么想的?”
“應該的。”兔女郎回到。
陳三石將腳使勁按在了水瀾清捏過的地方:“現(xiàn)在呢?”
兔女郎面無表情,甚至還將陳三石的腳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上壓了壓:“我只是想求一個安穩(wěn)?!?p> “我給不了?!标惾榛刈约旱哪_,但沒抽動。
“我什么都可以的?!彼昧Φ匕粗拖褡ブ詈蟮哪歉静菀话?。
陳三石不明白了:“為什么呢?”
兔女郎的聲音顯得有些柔弱:“因為啊,像我們這樣的人,說不定哪天就被你們這樣的人不經(jīng)意間就給玩死了,我只是希望,在那個時候,你可以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把我給撿回來,我不想死在不為人知的臭水溝里……“
但陳三石無法確定的是,她的這股子柔弱是不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