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頭。”慕依晞?wù)f完后,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看著法布爾滿是奶油的臉還是有些想笑。
寒夜白他們進(jìn)去包廂把自己的那份,以及法布爾的長壽面放好后,才終于想起來法布爾,遞了一塊餐巾給他。
法布爾用力地抹了抹臉,臉雖然看起來干凈了,但還是黏糊糊的,一點也不舒服,而且襯衣也沾上了蛋糕,看來,又得洗漱一番,換件襯衫了。
法布爾一抬頭,忽然看到罪魁禍?zhǔn)啄揭罆劸谷贿€一臉幸災(zāi)樂禍,頓時有些不爽的叫道“慕依晞?!?p> “嗯,干嘛?!蹦揭罆労鋈槐稽c到,頓時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你做的事情,你不要負(fù)責(zé)嗎?”法布爾話語間略帶些不滿。
慕依晞得承認(rèn),她差點想歪了,負(fù)責(zé),嘿嘿。
咳嗯,回到正題,慕依晞問道:“干嘛。”
“和我去換衣服。”法布爾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
到底要不要跟著他去呢?但慕依晞思考了片刻,還是跟上了他,唉,誰讓她那蛋糕不長眼睛,不偏不倚的就打到了他呢,倒霉。
法布爾到了他的房間,就示意身后的慕依晞去放洗澡水。
慕依晞進(jìn)去浴室打開花灑開始放水,在等水的時候順便在洗臉池把自己臉上的奶油洗干凈了,但接下來就百無聊賴的在洗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忽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慕依晞想看一下法布爾在干什么,于是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往外面看。
結(jié)果就看到了這樣一幕:法布爾此時已經(jīng)將臟掉的襯衣脫下,赤著上身正在找衣服,從慕依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那手臂上結(jié)實的肌肉,和那隱隱約約的腹肌。
慕依晞看到這一幕剛打算回避,法布爾就在這時回頭看向了浴室,當(dāng)然,也看到了慕依晞。
慕依晞也看到了他,法布爾金色的頭發(fā)和眸子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整個人仿佛都沐浴在陽光中。
這里不得不說,法布爾的五官真的相當(dāng)完美,那刀削般的面容,仿佛是最優(yōu)秀的羅馬雕塑家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慕依晞的眼神掠過那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最后到那深邃的金色眼眸。
忽然之間就撞進(jìn)了那雙眼睛,被那深邃的眼眸如此溫柔地注視著,慕依晞頓時感覺心跳頓時不受控制了,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小鹿亂撞的感覺,殊不知,法布爾也是這樣。
雖然心跳的很快,但他們誰都沒有把目光移開。
忽然,法布爾轉(zhuǎn)身朝慕依晞這邊走來,慕依晞立刻捂著臉開始后退,就是在手指間留了一條縫,法布爾的身材比例和他的臉一樣完美,此時白皙的皮膚上白巧克力般的腹肌一覽無遺。
可慕依晞還來不及花癡,退后的時候不知道絆到了什么東西,尖叫一聲向后倒去。
還好法布爾反應(yīng)即時,在慕依晞就要與地面親密接觸時把她抱住了。
慕依晞身后是法布爾赤裸的身體,甚至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溫?zé)岬捏w溫,頓時就像被燙到了一樣跳了起來推開了法布爾。
“謝啦?!蹦揭罆勲m然還是努力保持淡定,但臉早就燒起來了,
法布爾看她這樣忽然想逗逗她,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故意湊上前去,說道;“你不打算,給我個吻作為回報嗎?”
慕依晞很快就被他逼到了角落,法布爾把手搭在她臉旁的墻上,從門口看,他把慕依晞?wù)麄€人都攏在了懷里。
看著慕依晞一臉慌亂,法布爾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不逗你了,我只是進(jìn)來關(guān)花灑的。”
果然,此時的浴缸已經(jīng)放滿了水,被法布爾一攪和,慕依晞竟然忘了這事了,頓時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腦瓜,法布爾頓時看她就像看一個小傻瓜。
雖然這是事實,但她看著法布爾這樣的眼神,她還是不爽了,忽然,她想到了一個很好玩的事情,她朝法布爾湊過去,說道:“嗯,我想了想,還是得回報你。“說著就在法布爾的臉上,吻了一下。
但慕依晞卻還沒有止步于此
而慕依晞也達(dá)到了她的目的,靈活的運起了忍術(shù),瞬間就消失法布爾的懷中,到了浴室的門口,她在把門關(guān)上的最后一刻說了一句:“好好享受,我先走了?!?p> 法布爾看著門在自己面前嘭的一聲關(guān)上,想著慕依晞關(guān)門前的那抹壞笑,深深地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打開了花灑,調(diào)成了冷水。
慕依晞出了房間還在門口偷笑,撩完就跑,真刺激,笑了一會就朝那個被她們禍害得滿是奶油的房間走去。
在慕依晞離開的這段時間,席清馨她們把自己弄干凈后,就開始吃長壽面了。
鳳傾舞和鳳遠(yuǎn)是這樣吃的:鳳傾舞咬了一口,然后鳳遠(yuǎn)在她咬過的地方再咬一口。
而夜貍和顧風(fēng)就更過分了,直接是夜貍或顧風(fēng)咬一口,然后舌吻,兩人再瓜分那一口。
席清馨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們這樣花式虐狗,但比起和寒夜白這樣做,她覺得,呃,當(dāng)個狗挺好的。
于是席清馨就去隔壁的房間看電視去了,但某人怎么會放過她。
因為長壽面是一整條的,席清馨就把面的一端含在嘴里就可以直接吃了,所以她就直接把面放在桌子上不去管它了。
而寒夜白卻老是在她旁邊晃來晃去的,還老是把桌子上的東西拿了放、放了拿,一開始席清馨還比較警覺的盯著他,但次數(shù)多了她也煩了,干脆就不管他,連個眼神都不給他了。
于是乎,寒夜白就在席清馨不注意的時候,把面條的另一端含在了嘴里,也開始吃起來,而席清馨卻沉迷于電視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切。
接著席清馨依舊邊吃面條邊看電視,吃著吃著,就在面條快被吃完了的時候,忽然她就看到了寒夜白放大的俊臉。
頓時,席清馨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跳了,只能呆呆的看著寒夜白那深如潭水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