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是年少的刻骨相思
宋清去客房里洗了個澡,把主臥給她,自己去客房睡。
洛白換好衣服,躺在諾大的黑色冰亮絲的被子里。
感覺到有點孤單。
平日里眼睛一閉就可以睡著的她,今天滾了好幾圈卻還是怎么也睡不著。
人這個貪婪的性子。
她嘗過宋清溫暖懷抱的氣息,便不想一個人冰涼的躺在這兒。
洛白拿著枕頭,打開房間,這是三層獨樓小別墅。
宋清的主臥在三樓。
而客房便安排在二樓。
這個房子很大,又大又冷清。
不像她的小房子那么小,但是正因為小還沒這么冷清。
宋清這么多年便是一個人這么過來的嗎?
心里有像被有螞蟻啃咬的一般痛。
一個人的滋味她洛白比誰都懂。
想到這一路,
宋清帶她去游樂園,陪她實現(xiàn)她幼年的夢想。
安排攝像去拍她們的照片,還她一個羨慕其他人炫耀的心情。
一個電話便飛速過來。
每天接她回家,胡同黑洞洞的,擔心她出事。
十幾天一天也沒有斷過。
吃醋時的小任性。
當她把奶茶遞給男生時,他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的手,全身散發(fā)出一股爺不爽的氣場。
擔心她而壓著自己脾氣時的小心翼翼。
就連對她發(fā)脾氣也是收斂起來自己身上的刺。
她經(jīng)歷過第一次見到宋清時遠隔千山的冰冷。
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衣服便兇巴巴的嫌棄的用力的把她推開。
宋清從來不是什么好脾氣。
但是他現(xiàn)在把所有的好脾氣都留給了她。
想到自己打電話第一個想到的是范西,就有心里對不起他的感覺。
從重逢相遇后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她在接受著宋清對她沉甸甸的愛意,而她還沒有為他做過什么。
想著她母親的事,宋清不會不管她母親的事情。
宋清在一定程度上就跟她一樣,是冷但也重感情,否則也不會把以前的事情還記在心中那么久。
久到這份情意越來越重。
見到她便開始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樣的宋清,讓她怎么不心疼,讓她怎么不去愛他。
宋清剛躺在床上,就看見洛白拿著個枕頭開門進來。
他看著洛白笑了。
“宋清,我不想一個人睡?!币膊幌胱屇阋粋€人睡。
宋清好笑的看著洛白爬上他的床,掀開被子抱著他,腦袋放到他的脖子間,不斷的蹭著。
像撒嬌的小奶貓。
“不怕我了嗎?”
“我沒有怕過你?!甭灏渍f道。
“你就這么相信我會忍著不動你?”
“我信?!比绻雱铀?,憑他的手段,早早的便把她吃抹干凈了,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動她,唯一的原因便是尊重她,愛憐她。
聽著她的話,宋清翻身而上,胳膊撐在她的兩邊。
眼里的欲望暗潮洶涌。
那一瞬間,宋清有想過不要再忍了,把眼前撩撥自己的姑娘吃了吧。
吃了就不用擔心別的男的去撩撥她了。
在她的身上便有了他宋清專有的印痕。
洛白雙手懷抱住他的腰,把之間的距離拉進。
主動抬頭上前吻住他的唇。
宋清的眼眸里似乎有一塊兒巨石扔進了平靜的水波里,蕩起一片漣漪,并且這份漣漪一直流淌到心尖。
宋清眼睛暗沉。
他低下頭回吻。
而女子的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怕意。
他似乎有點后悔給她挑了這么一件睡衣。
宋清直起身,看著身下的女子,衣服已經(jīng)不整,右肩被拉下露出好看的鎖骨和半邊 x。
宋清強逼著自己清醒,彎腰吻過女子的淚滴,最后停留在那顆淚痣。
要拿你怎么辦才好啊。
“小白你還小。”
洛白看著他的停頓果然...
不說年齡,他這里也沒有套,沒用過也不想用,雖說那樣會把她牢牢的鎖在他身邊。
但她還小,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他不是圣人,他想將她帶向更高點,但他更不想讓她后悔。
然后便逃到浴室里,很久很久才出來。
洛白看著宋清臉上得陰沉,拿著枕頭捂住臉。
她露出眼睛對宋清說
“如果一個喜歡你的男子在床上還忍著不動你,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他根本不愛你。第二個是他深愛著你,把你愛進了骨子里。宋清你是哪個?”
看著眼前明知故問的姑娘,順著她的心意說道“我愛你!”
看著她眼底好像有萬千星辰般閃爍。
語氣鄭重且嚴肅。
好像來自多年前那個年幼的孩子未曾開口說出過的話。
洛白哈哈哈哈哈的笑。
她只是想聽他親口說一句。
笑完之后便抱著宋清說“我也愛你。”
宋清想著遠離她,她便像甩不掉的魚一樣又靠近。
“我冷嘛?!?p> 宋清把她的手握在胸/前,順帶把那雙動來動去的腳夾在腿里。
長長的腿毛壓的洛白有點癢。
她自幼便手腳常年冰涼,不曉得原因,也沒去注意過。
不過她解鎖了宋清的一大功能,她的暖爐子。
宋清不似她,他的身體即使在冬天,手還是很熱,更不用說在炎熱的夏天。
“早點睡,我的姑娘?!甭曇衾飵в兴氂械某另嵰约皼]有絲毫掩飾的溫柔說道。
“晚安?!庇媚槻渲哪槨?p> 他對她,她對他,她們都以為隔著歲月的流逝,對方會把自己忘掉,但是相逢的那一刻,對方的模樣卻仍然記憶尤深。
他們是童年的救贖,更像是身體里缺少的一部分存在。
這份感情隨著歲月的積累,開始成為入骨的相思。
洛白(宋清)
宋清(洛白)
我過去的十幾年里唯一感謝過上帝的便是將你重新帶回我的身邊。
我的姑娘(公子)晚安。
*****
而在另一邊
洛白走出去的一會兒。
洛傾顏蹲下抱著她的頭。
腦里一下又一下的發(fā)疼。
她又做了什么。
她明明不想這么做的啊。
她來到客廳里,電視機上那條新聞還在播放。
一個白色的長白條遮蓋住了夏夢溪的身軀。
可即使就算遮蓋住了。
洛傾顏也能知道她的那雙眼里是無盡的恨意。
她摸著電視機,似乎看到了未來的自己。
她到了沙發(fā)里,從背包里拿出東西,看著好似一根煙條,把它點燃。
煙霧升起,她的雙瞳開始放大,情緒也不再像先前那樣悲憤。
它便是多年她所發(fā)泄的東西。
如果沒有它,洛傾顏感覺自己挺不過著漫長的黑夜。
黑夜是那么孤獨又漫長。
這個夜晚一切都在悄悄發(fā)著改變。
而夏夢溪的死亡便加劇了這個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