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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司她們看蔣益洲還沒來,有些等不急了,于是準備去找他。結果就發(fā)現(xiàn)蔣益洲和別人正在吵架。
“怎么了?蔣益洲?!眲⒔瓠h(huán)跑到蔣益洲身邊。
蔣益洲生氣地說道:“我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結果他反過來絆我一腳,陳佩思的箜篌也摔壞了!”
傅小司大概了解了情況,對那個男生說道:“同學,藝術節(jié)期間破壞校紀校規(guī)的人可是要被記大過的!”
“我哪里破壞校紀校規(guī)了!”男生不服氣地說道。
“尋釁滋事、欺負同學,如果你不承認我們可以去調(diào)監(jiān)控!”
“你們給我等著!”男生自知理虧,只得離開。
“隨時奉陪!”劉金環(huán)沒好氣地說道。
挑釁男生的事雖然解決了,但陳佩思的箜篌卻壞了。
陳佩思看著摔壞的箜篌,“這下子真的完了,馬上就要演出了,我上哪去了找個箜篌!”
“還有辦法!”蔣益洲說道,“在找到你的箜篌前高湛就給樂器店打電話讓人送個箜篌來!”
“那就沒問題了!我和老師說一下讓他把我們的節(jié)目調(diào)到最后就行了?!备敌∷鹃L舒了一口氣。
“演出快開始了,我們趕快回去準備吧。”
伴隨著一陣悅耳的音樂,嚴齊拿起話筒,說道:“十月丹桂飄香,碩果累累”
傅小司:“十月多姿多彩,精彩紛呈?!?p> 合:“歲月流逝,我們又一次迎來了美麗的校園文化藝術節(jié)!”
嚴齊:“鳥兒們飛來了,展開輕盈的翅膀向我們致敬”
傅小司:“樹葉兒飄來了,跳著輕快的舞蹈來參加這節(jié)日的盛會。”
臺下有些愛八卦的女生議論道:“你們知道嗎,今年藝術節(jié)的男主持人本來不是嚴齊的,按照學校以往的規(guī)矩,今年的主持人應該是高二的!”
“對??!嚴齊明明是高三的啊?!?p> “還用說嗎,嚴齊學長肯定是為了傅小司??!”
“說道這件事,我才想起傅小司有次和嚴齊一起進來物理實驗室!”
“我有個表姐就是和傅小司同一個班的,她說傅小司那天不過是和嚴齊制作參加科技競賽的機器人。”
“你表姐是親眼所見還是親耳聽到的?靠譜嗎?”
“我表姐說,那都是傅小司親口說的!”
“那就更不能信了!反正我不相信傅小司和嚴齊沒有一丁點關系!”
“哎~,真羨慕傅小司,可以和嚴齊同臺。”
嚴齊:“纏綿的秋雨,濕潤著少年的心事”
傅小司:“多情的秋風,吹來了屬于秋天的氣息?!?p> ……
傅小司和嚴齊一起拿起話筒:“江城第一中學第五十四屆校園文化藝術節(jié)開幕式現(xiàn)在開始!”
嚴齊:“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張校長致藝術節(jié)開幕詞。”
傅小司:“下面請劉副校長宣布校園藝術節(jié)正式開始。”
……
傅小司:“下面請欣賞第一個節(jié)目相聲《說紅巖》。”
只見臺上的相聲演員惟妙惟肖的模仿著一年級教導主任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態(tài),“你在搞,再搞我就不給你分班!”
全場的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尤其是一年級的同學,頓時笑開了鍋。緊接著相聲演員又模仿了一句,副教導主任舒濤的經(jīng)典臺詞:“你們還笑?笑什么笑!出來讓你們笑個夠!”尤其是他模仿的舒濤說話時那種又尖又細的音調(diào)簡直一模一樣!
傅小司:“我們的祖國是美麗而又古老的,中華民族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早已融化在我們的滿腔熱血中,我們對祖國的愛是顯得多么真摯!”
嚴齊:“下面請欣賞由高三五班帶了的歌曲《我和我的祖國》”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贊歌!”
“……”
傅小司趕快來到后臺,“下個節(jié)目就是我們了,箜篌送來了沒?”
“高湛說樂器店的人已經(jīng)到學校門口了!”
“那就好!你們趕快去準備吧!”
“來了,來了!箜篌送來了?!眲⒔鼙е眢蠹拥卣f道。
“我分擔著海的憂愁,分享海的歡樂;永遠給我碧浪清波心中的歌!”
伴隨著最后一聲歌聲,嚴齊走上講臺,說道:“孔雀東南飛,飛到天涯去不會。千般愛戀萬種柔情終捻作相思灰。心碎的時候,秋聲格外讓人悲。當我們觀看到《孔雀東南飛》時,我們所感受到的一定不僅僅是作者對封建道德禮教的抨擊,更有對劉蘭芝和焦仲卿間至死不渝,死求同穴的悲涼愛情的感慨!”
伴隨著一陣凄涼的箜篌聲,幕布緩緩拉開。
傅小司:“東漢末建安年間,廬江太守衙門里的小官吏焦仲卿的妻子劉蘭芝被焦仲卿的母親趕回娘家,她(回娘家后)發(fā)誓不再嫁人。她的娘家逼迫她改嫁,她便投水自殺。焦仲卿聽到后,在(自家)庭院的樹上吊死了。當時的人哀悼他們,留下此詩?!?p> “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p> 劉蘭芝(陳佩思)彈著箜篌憂傷地對焦仲卿(蔣益洲)說道:“我十三歲到十六歲就能織精美的白絹;會裁剪衣裳;會彈箜篌;能誦讀詩書。十七歲做了您的妻子,心中常常感到痛苦的悲傷。您既然做了太守府的小官吏,遵守官府的規(guī)則,專心不移。我一個人留在空房里,我們見面的日子實在少得很。雞鳴啼了,我就上機織綢子,天天晚上都不得休息。三天就織成五匹綢子,婆婆仍然嫌我織得慢。并不是因為我織得慢,而是您家的媳婦難做啊!我既然擔當不了使喚,白白留著也沒有什么用。您現(xiàn)在就可以去稟告婆婆,趁早把我遣送回娘家。”
“……”
臺下的同學都專心致志的看著,當演到劉蘭芝梳妝回娘家時,就連傅小司都被驚艷了。
只見劉蘭芝(陳佩思)腳下穿著絲鞋,頭上戴插著閃閃發(fā)光的玳瑁首飾,腰上束著白絹子,光彩象水波一樣流動,耳朵戴著用明月珠做的耳墜,手指纖細白嫩象削尖的蔥根,嘴唇紅潤,像含著紅色朱砂,輕盈地踏著細步,精巧美麗。仿佛從壁畫里走出的仙子一樣!
真是看不出來,傅小司平時大大咧咧的,竟然能把劉蘭芝演的這么像,尤其是劉蘭芝身上清麗的氣質(zhì)。
故事被一步步地推向高潮。劉蘭芝來到河邊絕望地“挽裙脫絲履,舉身赴清池”;焦仲卿得知此消息后也“自吊東南枝”。
“從此劉蘭芝和焦仲卿的墳墓旁長出了梧桐樹,一對鴛鴦天天仰頭對著叫,直到夜里五更?!?p> 舞臺上的帷幕緩緩合上,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