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了
辛詩詩點(diǎn)點(diǎn)頭。
前幾年皮膚白皙的溫大大更適合,最近他沉迷小麥色皮膚,確實(shí)不適合粉色領(lǐng)帶。
辛詩詩最后選了一條棕色的領(lǐng)帶,一件襯衣,“下個月就是蘭路的生日,我準(zhǔn)備提前送給他?!?p> 君茗隨口否認(rèn)道:“下個月不是溫大大的生日?!?p> “六月十三是蘭路的生日,小助理,你不稱職哦!”
溫大大出道時,人家說把生日改在六月更好,溫蘭路真實(shí)的生日,其實(shí)是三月七號,我遠(yuǎn)比你了解他,君茗想。
辛詩詩給丹丹選了,一套大紅色真絲床單作為禮物。
“你為什么送丹丹姐,結(jié)婚用的床單?。 ?p> “丹丹要結(jié)婚了,你不知道?!?p> 君茗搖搖頭。
“你以為她為什么離開蘭路,蘭路的父母為她介紹了一位在美國的男子,丹丹也要走向新的生活,只有溫蘭路,一徑沉淪?!?p> “他哪里沉淪了,我看挺好的?!?p> “你沒見過從前的溫蘭路,你當(dāng)然不懂?!?p> “所以,你覺得你能帶給他快樂。”
辛詩詩,十分肯定道:“我當(dāng)然能?!?p> “我想,他想要的快樂不是你?!?p> “不是我,也不會是任何人,既然不是任何人,那就也能是我?!?p> 辛詩詩的電話突然響起,“詩詩姐,你在哪里,我想請你去美容院呢!”
“不用了,你太客氣?!?p> “詩詩姐,我今天下午沒戲,一起玩會唄!就這么說定了,還有蔡姐也在,說好了,不能不來啊?!?p> 辛詩詩禮物也買好了,覺得沒必要一直拒絕人家。
便和君茗道:“君茗,你先回去吧!”
“知道了,”君茗打了出租車回去。
第二天晚上,君茗去跟溫大大對戲,總覺得溫大大有些疏遠(yuǎn)自己,坐位置隔著一米遠(yuǎn),也不會在休息的時候聊天,開玩笑,君茗和溫大大對完了戲,悶悶不樂的離開了。
丹丹聽見君茗回來,立馬跳起來道:“君茗,大消息?!?p> “什么?。 ?p> “陸雪賊心不死,竟然找詩詩姐要求改劇本?!?p> “肯定沒成功吧!”
你怎么知道。
“辛詩詩喜歡溫大大,怎么可能讓陸雪改?!?p> “確實(shí),不過君茗,你怎么像只小病雞似的,垂頭喪腦的?!?p> “丹丹姐,我怎么惹到溫大大了,他今晚一直對我愛搭不理的?!?p> “我看你沒做錯什么啊!”
“是啊!我沒做什么了,”君茗真的很受不了,溫大大那種態(tài)度,蔫巴巴的坐著,丹丹,看不下去了,“好了,君茗,明天我?guī)湍銌枂??!?p> “丹丹姐,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幫我問?!?p> “君茗,溫大大休息了。”
“那好吧!明天一早,你就幫我問?!?p> “知道了?!?p> 第二天中午,君茗沒上保姆車吃飯,溫蘭路也沒問,辛詩詩滿面春風(fēng)的拎著,一個粉色保溫壺上了,溫蘭路的保姆車。
“蘭路,嘗嘗我買的梨湯,對嗓子好哦!溫蘭路盯著那個粉色保溫壺看了半晌,打開小口喝起來。
辛詩詩就一臉溫柔的看著,丹丹,受人之托,努力當(dāng)個電燈泡,希望辛詩詩有事趕緊離開,自己問一問溫大大,為什么突然對君茗很冷淡。
“丹丹,我拿了梨湯,忘記拿飯了,你幫我拿一份好不好。”
“好??!”丹丹,跑著去拿了飯,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使走了,等吃完了午飯,溫蘭路下車,辛詩詩也去找導(dǎo)演聊劇本,丹丹,才找到機(jī)會,“溫大大,你和君茗?!?p> “我去拍戲了?!?p> “溫大大,我還沒說完。”
溫蘭路,已經(jīng)走到攝像機(jī)前,丹丹也不好一直跟過去,影響他工作。
“哼!你們剛看見了,拎著個保溫壺又上了溫蘭路的車,辛詩詩肯定喜歡溫蘭路?!?p> “那又怎么了,”蔡榮道。
“所以不幫我修改劇本,有什么了不起,你看看她那上趕著倒貼的模樣,我真想吐?!?p> “好了,小雪,別再說了,讓人聽見?!?p> “聽見就聽見,我巴不得她聽見,我可聽說了,辛詩詩倒追溫蘭路好多年了?!?p> 好了,導(dǎo)演催了,你到底還吃不吃,不吃下去拍戲。
“不吃,劇組的飯,難吃死了,外賣又太油膩,當(dāng)了女明星?。∧艹缘臇|西太少了。”
“你身材非常好,為了你頂頂好的身材,少吃點(diǎn)也是值得的,好了,去拍戲吧!”
陸雪,聽了彩虹屁,才滿意的下車拍戲。
其實(shí)陸雪身材很平板,特點(diǎn)就是瘦,然后就沒有了。
拍完了下午的最后一條,陸雪湊近溫蘭路道:“溫老師,我看辛編劇喜歡你,可你不喜歡辛編劇,既然不喜歡人家,干嘛接人家的劇本,又當(dāng)又立?!?p> 君茗和丹丹站的遠(yuǎn),沒聽見兩人說了什么,只覺得陸雪表情邪惡的說了什么,溫大大臉色白了白。
溫蘭路朝著丹丹,君茗走過來時,臉色還沒有回轉(zhuǎn)過來,“溫大大,怎么了,陸雪和你說什么了,”君茗,擔(dān)憂的問道。
溫蘭路一言不發(fā),快步走到車前,冷著臉進(jìn)去坐下,君茗和丹丹也跟著坐進(jìn)去。
“今晚不用對戲,你們也別來打擾我,我想早點(diǎn)休息。”
“君茗,你說陸雪和溫大大說什么了,溫大大氣成這樣。”
“那種人,指望她說點(diǎn)好話是不可能的。”
可憐的溫大大,丹丹惆悵道:“遇上這樣的極品工作伙伴,還好拍完這部戲就橋歸橋路歸路,要是職場上,遇上這種人,在一個辦公司,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甩都甩不掉,那可就慘嘍!”
君茗突然沖出房門,跑去砸陸雪的房門,“誰啊!敲這么響,嚇?biāo)廊思伊??!?p> 陸雪,一開門,就看見君茗兇神惡煞的站在門口,還沒等說話,君茗就沖了進(jìn)去,把房門關(guān)上。
陸雪被君茗氣勢所震,退后幾步,“你想干什么,何君茗。”
“下午,拍完戲,你跟溫大大說什么了?!?p> 怎么,溫蘭路一個大男人,還要你一個小助理出頭。
“你說什么了,回答我,”君茗用平常十倍大的聲音對著陸雪大吼。
“我說什么了,不過是覺得溫蘭路虛偽,人家辛編劇對他有意思,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既然不喜歡人家,還接人家的戲,又當(dāng)又立的。”
“又當(dāng)又立,你有資格說這句話?!?p> “你什么意思。”
“你才是個婊子,天下皆知的婊子?!?p> “何君茗,你要死,”陸雪,一邊罵,一邊一巴掌呼過來,啪的一聲,君茗白皙的臉頰上,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出現(xiàn)。
君茗一把把陸雪推到在床上,揪著她的頭發(fā)提起來,又再次推倒,陸雪被這種打法,搞得很屈辱,腦袋又很暈,頭皮很疼,完全無法反擊。
“何君茗,小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p> 君茗才不管陸雪的咒罵,一直把她丟在床上又揪著頭發(fā)起來,又丟。
丹丹跟著沖出來的君茗,卻發(fā)現(xiàn)君茗進(jìn)了陸雪的房間沒出來,蔡榮看溫蘭路那個呆呆的助理,站在陸雪的門口,走過去問道:“你站在這干嘛!”
“這個,君茗在里面?!?p> “何君茗在里面干什么?!?p> “我也不知道,她一下子就跑進(jìn)去了?!?p> 蔡榮,一把推開丹丹,“一問三不知,”大力拍門道:“小雪,小雪,你們在里面干什么。”
君茗看陸雪已經(jīng)七葷八素了,自己去開開房門,丹丹和蔡榮沖了進(jìn)來,看見君茗臉上鮮紅的手掌印,丹丹大叫,“君茗,你被打了,”君茗神色凄苦,仿佛不止被打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