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敝x欣茹慢慢地走了過去,卻什么也沒看見,直到臉撞到了陣法結界上,“??!我的臉?!?p> “小姐,你進不來嗎?我也出不去啊。”這可怎么辦?剛剛迷路了,現在我又被困在這里了。
怎么辦?
要怎么辦?
試試看能不能砸開這墻。
小月在結界上砸了好幾拳,“墻”紋絲不動。
該死!
“小姐,我砸不開這墻!”
“何人在此損壞結界?”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有人,小姐,這里有人,我們有辦法,求別人放我出去,小姐你等等?!毙≡侣牭饺寺?,第一反應不是驚恐而是歡喜。
“你是誰家的?竟然在此損壞結界,你可知罪。!”蒼老的聲音的主人沒現身,只在陰影出訓斥。
“前輩,我無意中闖入這里,并不是有意的,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出去!”
“出去?外面的世界險惡,我們把你們留在這里,可不是要讓你們出去的,除非你是來自那個家族?!鄙n老聲音的主人,話沒說完就陷入沉思,“不過,你身上沒有那個家族的靈魂氣息,你又能進來,那就是自家人,往里走,去鎮(zhèn)子里找鎮(zhèn)長,他會告訴你何去何從!”
多年前,我未曾守好結界,讓諸多年輕人闖到結界邊緣,被設計逃走幾人,不知去向。不過還好,文易被到回來了。除非她是主家來的抑或是來自凌家。
“可是,前輩,我家小姐在外面,能不能放我出去,我不能拋棄小姐,獨自一人進去。前輩寬宏大量,放我一馬吧!”小月直接跪下了,抱拳道。
“我的話,你沒聽清嗎?嗯?”蒼老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不可忤逆。
“那前輩能不能把小姐放進來,我在在她身邊守護她,決不能讓她受到傷害,還請前輩應允!”
“罷了,罷了!福禍自有定數,若是命不該絕……”這女娃娃看著面善,不知她會不會是……
話沒說完,就見到謝欣茹從墻的另一頭穿了過來。
“小姐,你進來了?太好了,多謝前輩!”
“可說好了,你要去懸泉小鎮(zhèn)的懸泉村里找鎮(zhèn)長!”就讓東方勛查查,這女娃娃是不是她。
“小月,這是哪?”謝欣茹見到面前景色突變,就見到了小月,連忙問道。
“我也不知,不過前輩叫我要去懸泉小鎮(zhèn)的懸泉村找鎮(zhèn)長,讓他決定我的去留。不過,我不放心小姐一人在外面,就讓前輩把你先放進來了”
“那我們不是出不去了?”總感覺被坑了,不過我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來這里就算是游玩的一部分了。
“這要看鎮(zhèn)長的意思了?!?p> “嗯。走吧?!敝x欣茹想了想,就不苦惱了。
懸泉小鎮(zhèn),懸泉村。
一片忙碌的景象,到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小月與謝欣茹二人走近了村子,見到這眼前的景象愣了一會兒,這里似乎在辦喜事。
“你好,請問一下鎮(zhèn)長在哪?”小月找了個路人問道。
“你是隔壁村的吧?連鎮(zhèn)長住哪都不知道?”路人答道。
懸泉小鎮(zhèn)里有兩三個小村子,不過都是這個分支里分化出來的,也許是因為矛盾,也許是因為資源不夠。
“對,我們隔壁村的,找鎮(zhèn)長有事兒?!敝x欣茹連忙接口道。
“是這樣啊,你們順著這條路一直走,那有個擂臺,擂臺邊上的那幢閣樓就是了?!?p> “謝啦!”謝欣茹說了聲謝,就與小月一同走去。
越走小月心中的感覺就越奇怪,這里她好像來過。
在一間破敗不堪的房子前,小月站住了腳。
“好奇怪啊?!笨吹竭@房子,我怎么會想哭呢?腦子那個人影又是誰?他的聲音……
好想哭,到底怎么了?
“小月,怎么不走了?”她怎么發(fā)呆???剛剛還好好的。
“我好像……來過這。”小月忍住悲情,答道。
“我聽爹爹說,你是在鏞城被他發(fā)現的,不過那時候,你比我還小。我知道你比我大了不少,只是你的靈魂純凈得像張白紙,讓我很想把你叫得小一些,顯得我很厲害。”
“后來,我爹爹也幫你找過家人,可是沒有結果,你就像是一個突然出現在世上的,不過你身上佩戴著一塊彎玉,月牙型,上面有個月字,吶,是這個。”謝欣茹說完,把自己保存的月牙玉佩還給了小月。
玉佩很普通,上面有一個很獨特的印記和一個古體的月字。
小月接過玉佩,看著玉佩出神。
父親,是你嗎?
月兒對不起你,月兒不該任性!
對不起!
“小月,你怎么了?”這玉佩我就慢了兩天給她,不至于哭吧?
這不怪我啊,我剛剛才想起來。
還沒見過她哭呢,我要怎么安慰她?
平時都是她安慰我啊,我真是太沒有了!
要不,我陪她一起哭?
不行不行!
“我能叫你名字嗎?”小月滿臉淚痕地看向謝欣茹。
“可以,當然可以?!敝灰_心些,叫什么都行。
“欣茹,我知道我是誰了,能抱抱你嗎?”小月抹了把淚,問道。
“抱一個,別哭了?!敝x欣茹受不了哭聲的打擊,完敗。
她終于知道,自己在爹爹面前用哭撒嬌的時候,是有多大的威力了。
“欣茹,我對不起我父母,嗚嗚嗚~”
“怎么了?”
“他們幫我逃出這里,喪命了……我不該,不該任性的,嗚嗚嗚~”
小月哭哭啼啼說了半天,才知道,原來她是這里出去的人,和她一起逃的人,有一個被抓回去,還有幾個應該是迷失了,沒再見到。
而她的父母因為她的任性,與整個結界對抗,慘死。而出了結界的她,也因為身上禁制觸發(fā),記憶逐漸塵封,直到喪失生活能力,被謝景瑜找到,帶回家。
兩人相擁哭泣,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一聲嗩吶響起,打破了兩人的悲傷。
吉時已到,東方文易該去迎娶東方玉芬了。
倆人才想起來,自己要去找鎮(zhèn)長的問去留的??墒怯挚鄲榔饋?,這該不該去找呢?
孤眠余溫
我好困,快拿推薦票把我砸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