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行李箱,放在工地外面的一個大瓦甕里,找了一塊木板,蓋在上面。
看著自己將行李箱隱藏的位置,自豪道:“任天賜啊任天賜,你特娘的真是個天才?!?p> 說罷,我便走進了工地。
我剛走進一樓,就感覺到一陣陰風襲來,打了個寒顫,自言自語道:“這么強的陰氣,恐怕是個硬茬?!?p> 我順著樓梯走到二樓,陰氣明顯比一層要重了許多,我粗略的檢查了一下這個樓層,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我爬到三樓時,陰氣比二層,更加嚴重了,這次我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我看著通向四樓的樓梯,心里感覺到,我要找的東西就在上面。
我掏出一張符祿,慢慢的順著樓梯走上去,到達四樓后,我仔細的檢查著每一個房間。
啪!
我感覺到有人拍我的肩膀,快速轉(zhuǎn)過身,手里的符祿順勢拍出。
“嗯?怎么什么都沒有?!蔽易匝宰哉Z道。
毫無疑問,我撲了個空。
我心里想道:“不會啊,我明確的感覺到有東西拍了我一下啊?!?p> 突然,頭頂傳來一股涼意。
我快速抬頭望去,見到一個身穿著白色衣服的邪靈正在對我笑著。
我快速向后退去,抬頭看著她。
白衣邪靈對我笑著笑著,它的眼睛,鼻子,嘴,耳朵,都流出了血。
我咬了咬牙,雙指夾著符祿念道:“敕令!天上行兵,烈火焚城。”
念完咒語,我將符祿朝邪靈的臉扔了出去。
此時的符祿,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大火球,朝著邪靈的臉便飛了過去。
只見那邪靈,對著火球,輕輕的一口氣便將火球給吹滅了。
看到這一景象,我身上的汗毛炸起,慢慢向后退去,和它保持一定距離。
白衣邪靈突然從天花板上下來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真沒意思,本來遇見一個道士,還能多陪我玩一會,算了,看也看了,天色已晚,小女子先行告退了,公子請自便吧?!?p> 說罷,白衣邪靈好像是真的不想再去管我,便向外走去。
我大步走到它的前方,攔住它,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害死了人?!?p> 白衣邪靈好像對我的話有些不解對我說道:“我一直在這里住著,何曾害死過人,公子怕是說笑了?!?p> 我又問道:“那我怎么聽到有人說你害死了人?!?p> “你這么說我突然想起來了?!卑滓滦办`說道。
我回道:“想起來什么?!?p> 白衣邪靈看著我說道:“前不久,的確是死了一個人,不過卻不是我害死的,那時候他好像是這里找什么東西,我看他一個人挺不好找,我便現(xiàn)身想幫幫他,哪知,我一現(xiàn)身,他便被嚇得摔了下去,然后就死了?!?p> 我嘴角抽了抽對它說道:“那你怎么還不去投胎,還留在陽間做什么?!?p> “我也想去投胎啊,可是我出不了這個工地,我好像被什么鎮(zhèn)壓著,很多年前,有個鬼差大哥想帶我走,可是他卻對我說,我缺了七魄。”白衣邪靈回答道。
我想了想說道:“不如你先跟著我吧,我?guī)湍阏业侥愕钠咂?,然后送你投胎?!?p> 這往后,要有這么強大的邪靈跟著我,我還怕個毛啊。
“你還是別想了,我出不了這個地方,我都被鎮(zhèn)壓了這么多年了,來了好多鬼差,都沒辦法幫我離開這個地方,謝謝你的好意了?!卑滓滦办`對我說道。
我沉思了一下,對它說道:“肯定有法寶在鎮(zhèn)壓著你,把那個東西找出來就行了?!?p> 白衣邪靈想了一下,對我說道:“在這個地方的正中心,有一塊木牌,應(yīng)該是那個東西,因為我每次想接近它,都會被彈飛出去?!?p> 我問道:“那塊木牌在哪,應(yīng)該就是那個東西。”
“在地下室里?!卑滓滦办`回答道。
說罷,我便讓它帶路來到了地下室。
我看到那塊木牌,心里頓時掀起巨浪,哆嗦的說道:“這特么可是木圣令啊?!?p> 我將體內(nèi)的先天道氣凝聚在右手,拿出那塊木牌,放到我的儲物戒里。
“你現(xiàn)在試試,看看能不能出去。”我對白衣邪靈說道。
白衣邪靈聽后,飛快的向外飄去,又飄了回來對我說道:“真的可以唉,老娘能出去了,哈哈哈?!?p> 我笑道:“你叫什么啊?!?p> “我叫徐夢瑤。”白衣邪靈回答道。
我將掛在我脖子上的吊墜亮出來對徐夢瑤說道:“你先進來吧?!?p> 徐夢瑤沒有廢話,直接鉆到了玉墜里。
當我出了工地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我拎出我的行李箱,便向城市走去,隨便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