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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養(yǎng)了只貓妖

第十章 青梅

我在家里養(yǎng)了只貓妖 四月的瓜子 2054 2020-03-12 21:59:42

  瓜子把泗月送回宿舍之后,就帶著王林離開了此地,看著瓜子和王林化作一道輕煙消失不見,泗月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能入眠,等到天空漏出白色肚皮,學(xué)校遠(yuǎn)處隱約傳來的雞鳴聲后泗月才慢慢睡去。

  剛進(jìn)入夢鄉(xiāng),泗月就被學(xué)校的起床鈴聲吵醒了,看著宿舍里逐漸起床精神飽滿的同學(xué),“唉,我想這樣平常的生活著,”泗月不由的感嘆了一聲后也跟著同學(xué)們起床了。

  這一天泗月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之中,課上老師講的東西他完全都沒有聽進(jìn)去,神游天外的他連著幾節(jié)課都被老師點(diǎn)名,泗月覺得自己都快瘋了,他沒有人可以傾訴他所見的一切,也沒有人來解答他心中的種種疑惑,他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終于,泗月等到了學(xué)校放學(xué)鈴聲的響起,等到講臺上的老師口若懸河的說完話宣布了放學(xué)后,泗月就迫不及待的離開學(xué)校,朝著家里的方向跑去。

  太陽逐漸落山,悶熱的空氣也變的十分涼爽,而此時的泗月卻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看著不遠(yuǎn)處安靜、祥和的家,泗月的心里竟有些猶豫和忐忑,再休息了片刻后,泗月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向前走去。

  泗月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嬸嬸背著一背簍的豬草正朝著門外走來,嬸嬸看見門外喘著粗氣的泗月便放下背簍,迎著四月向里屋走去。

  屋內(nèi),泗月坐在沙發(fā)上大口的喝過嬸嬸遞過來的水后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屋頂。

  看著有些失落的泗月,嬸嬸蹲下來輕撫著他的頭,過了一會兒輕聲問道:“泗娃,你怎么了?”

  感受到嬸嬸溫暖的手掌撫過頭頂,泗月心里慢慢的安定下來說道:“嬸嬸,我沒事兒,就是有些累了,瓜子呢?”

  “自從你上學(xué)后瓜子就不見了,我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看到它睡在你的床上?!甭犚妺饗鸬脑捄筱粼孪肫鹱蛱焱砩系哪且荒?,心里微暖,瓜子不知為何一直在默默地保護(hù)著他。

  泗月簡要的說完瓜子在學(xué)校里的情況,只不過他下意識的隱去了王林和瓜子的事,他不想讓嬸嬸伯伯因?yàn)檫@些事而感到苦惱。

  聽完了泗月的話,嬸嬸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么,再和泗月閑聊了幾句就喂完豬后做飯去了。

  泗月一個人在沙發(fā)上坐著獨(dú)自思考了一會兒后就想著牛圈走去,泗月想要揭開眼前的迷霧得到真相。

  站在牛圈門口,泗月遲遲的沒有推開門,猶豫良久,就在這時,一個醇厚、穩(wěn)重的聲音從牛圈里傳進(jìn)泗月的耳朵。

  “小泗月,你進(jìn)來吧。”

  泗月聞言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當(dāng)泗月一只腳邁進(jìn)去的時候,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泗月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等到他睜開眼時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此時泗月所處的位置不再是那個有些臟亂的牛圈里,而是在一個雅致的洞府之中,洞府的兩邊種著泗月不認(rèn)識的小花,洞府上方一片鐘乳石聳立正在滴答滴答的滴著水,一陣莫名的光掃過,這些鐘乳石散發(fā)著神秘而又五彩斑斕的光,洞府四周煙霧裊繞,宛如仙境一般。

  在洞府的中央,有著一個石桌,石桌周圍錯落的擺放著幾個石凳,一個身著淡紫色長衫,頭戴紫冠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凳子上面帶微笑看著泗月。

  泗月揉了揉眼睛,再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臉,臉上傳來的痛感告訴泗月這不是在夢里,就在泗月還在懷疑人生的時候,一個笑聲從石桌上傳了出來,把泗月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泗月順著笑聲看去,原來是瓜子蜷縮著身體在石桌上對著泗月發(fā)著笑,見此泗月臉色微紅,在原地不知所措。

  “過來坐吧,泗月。”這時坐在凳子上中年男子又開口對著泗月說道。

  泗月慢慢的走過去,坐在石凳上,看著眼前的男子,一陣無言。

  見到泗月如此,這名男子哈哈大笑了一聲道:“泗月,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你平常可是經(jīng)常騎在我背上呢。”

  “你...你是麻牛?”泗月的語氣有些結(jié)巴,他怎么看都沒有把眼前儒雅的男子和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麻牛聯(lián)系起來。

  “我是麻牛,這個人身是我幻化而成,就像你昨天晚上在學(xué)??吹降耐趿忠粯樱徊贿^這之間有些區(qū)別,以后我慢慢的說于你聽。”麻牛對著泗月溫和一笑摸著泗月的頭。

  泗月看著男子,慢慢的靜下心來,漸漸的他也感受到了屬于麻牛的氣息,那是從小和麻牛朝夕作伴后產(chǎn)生的感覺。

  “我的名字叫做青梅,你也可以叫我梅叔?!蹦凶訉χ粼陆又f道。

  聽到這個有些女性化的名字,再看著坐在石凳上喝著茶水的梅叔,泗月頓時有些忍俊不禁,憋在那里好不難受。

  “哈哈哈哈”正當(dāng)泗月在那里忍著之際,在石桌上蜷縮著的瓜子此時卻哈哈大笑起來。

  “不好意思青梅,我忍不住,每次聽到這個名字我都忍不住想笑?!惫献有αT趕緊補(bǔ)充了一句。

  青梅沒有理會瓜子的話,轉(zhuǎn)而盯著泗月的臉端詳了一會兒說:“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了,也已很多年沒人叫過我的名字了,青梅、青梅??!”青梅的語氣里滿是感嘆和回憶。

  聽到青梅的話,瓜子停止了打趣,他的神色瞬間也黯然了下來,不再說話。

  “泗月,你知道我的名字和青離的名字的由來嗎?”青梅轉(zhuǎn)過頭說道。

  “梅叔,我不清楚?!便粼乱苫蟮拇鸬?。

  “我們的名字都是由你母親所取?!鼻嗝泛裙饬吮械牟杷?,放在石桌上緩緩說道。

  青梅話音剛落,泗月頓時如同天雷轟頂一般,楞在原地,嘴里喃喃的呢喃著:“母親,母親?!?p>  這是泗月第一次聽到和自己的媽媽有關(guān)的事情,從小他問過伯伯嬸嬸許多次關(guān)于爸爸媽媽的事,可是每次他們都欲言又止,沒想到在這里竟然能聽到他媽媽的一些信息,頓時,泗月的情緒控制不住了,眼淚在眼眶中聚集再從眼眶中落下,滴落在石桌上慢慢的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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