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曹府內,張寧見曹德一整天悶悶不樂,就問:“夫君這是怎么了?”
曹德嘆息道:“上元節(jié)后大兄讓我去征汝南、潁川兩地黃巾,可是如今你身孕在身我怎么能安心外出征戰(zhàn)。”
“那夫君沒有和大兄推脫說不去嗎?”張寧卻生生問道。
“說了,可是大兄和志才套路我。非得讓我去汝南、潁川,好煩,我真的不想去?!辈艿聼o奈道。
“夫君要不要去求求阿翁,或許能讓大兄改變主意?!睆垖幚^續(xù)說道。
“找阿翁,估計不行,他巴不得我去建功立業(yè),讓阿翁去求大兄行不通?。“婦人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怪怪的?”曹德疑惑的問道。
“怪怪的?”張寧反問道。
“嗯,從剛才就覺得你怪怪的?”曹德繼續(xù)疑惑道。
“哪里怪了?”張寧緊張的說道。
“怪好看的?!辈艿滦ξ恼f著一把把張寧輕輕包入懷中。
“夫君......”張寧嬌羞道。
“我答應你一定在寶寶出生前回來陪你,安心在家等我好嗎?”曹德柔聲說道。
“夫君......”張寧欲說還休道。
“嗯?怎么了?我知道婦人擔心我的安危,你放心我承諾你的事一定會辦成的,不信?來我們拉鉤。”曹德安慰道。
“夫君何為拉鉤?”張寧疑惑道。
“拉鉤啊,就是......來你跟我學?!辈艿抡f著便抓起張寧得手比作六的形狀,然后自己的手也比做六的形狀,然后用小拇指勾住張寧的小拇指。
“拉鉤上吊有一百年不許變,再來蓋個章?!闭f完便又用大拇指蓋向張寧的大拇指。
“在我老家就這樣兩個人之間的承諾定下來就一定會完成,這下婦人你放心了吧?!辈艿滦χf道。
“那夫君這會去汝南真的退脫不了了嗎?”張寧懇切的問道。
“嗯,雖然不想去但不得不說眼下征討汝南、潁川兩地黃巾是我們兗州最好的出路。本來是不應該和你說的,你聽后也不要四處張揚。明年可能會有蝗災?!辈艿乱姀垖幚^續(xù)追問,便不得已說出了此次征討汝南的原因。
“蝗災?可那跟征討汝南、潁川兩地黃巾有什么關系?”張寧驚惑道。
“嗯,本質上是沒有什么關系。但此次為了預防來年可能發(fā)生的蝗災,需要錢去購買糧食。但眼下兗州境內剛被呂布襲擊,錢糧損失慘重?!?p> “如要去買糧預災眼下大兄手上根本錢財根本不夠,那汝南、潁川兩地黃巾平日里擊破州郡擄掠錢糧無數,加之戰(zhàn)力低下眼下正好可以擊敗收編他們,用那筆錢來供養(yǎng)兗州?!?p> “但黃巾只是為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他們怎么會有夫君說的那么多錢糧?!睆垖幙吭诓艿聭牙镛D頭輕聲道。
“早期,黃巾確實是一群吃不下飯的百姓被迫起義組成的,但自從黃巾領袖張角死后,黃巾早就沒了最初的樣子,各地的賊寇紛紛打著黃巾的借口四處燒殺擄掠禍害百姓,這樣黃巾賊其心可誅?!?p> “不是的他們只是為了能讓百姓能有口飯吃才被迫反抗的?!睆垖幰姶饲榫w激動的辯駁道。
“嗯,如果張角沒有自立之心,只是為民請命。那我確實很佩服他。”曹德抱著張寧不以為然道。
張寧聽見曹德所說,情緒平復下來輕聲問道:“那夫君很討厭黃巾~賊?”
“討厭算不上,如果沒有黃巾起義也沒有現今大漢這種亂世,我大兄也就不會如此快速的崛起,也不會有我曹家的尊榮,更不會有我現在的榮華。”
“那黃巾豈不是禍亂天下的開端?”張寧繼續(xù)問道。
曹德沉思了一會道:“嗯是,但結束大漢這亂世確也有兩次機會,第一次是那董卓入京但世家排擠所以沒能成事、第二次是董卓之死時王允掌權只時要是能善待西涼軍興許大漢還能安定些,但如今大漢已經從根亂了?!?p> “現如今大漢已經如那戰(zhàn)國之時,所以說哪怕沒有黃巾起義也會有什么白巾、黒巾起義所以這些就不不是咋們該關心的了?!?p> “眼下你的任務呢是安心養(yǎng)胎,把咋們的寶寶平平安安的生下來。我的任務呢是保護你把咋們的寶寶平平安安的生下來,以后我再保護你們娘倆平平安安生活,其他的咋們就管不到了。”曹德一邊說一邊幫張寧寬衣放躺床上。
熄燈后張寧摟著曹德的胳膊怯生說道:“夫君以后切莫丟下妾身?!?p> 曹德摸了摸張寧額頭說:“小傻瓜,說什么呢,咋們可是拉過鉤的,把你趕走我上哪去找這么好的夫人,乖早點睡吧?!?p> “嗯那我睡了夫君。”張寧又往曹德身邊蹭了蹭便想起了輕微的呼吸聲。
但曹德卻躺在床上沒有睡。他感覺張寧今天真的怪怪的,一直問讓我能不能不去汝陽、潁川?又一直問黃巾之事。難道汝陽、潁川有什么事情她不想讓我知道?又或者她和黃巾有什么關系?
思索著曹德也不知不覺的慢慢睡了過去。
春節(jié)的休沐的時間總是很快,熱熱鬧鬧過完了春節(jié),轉眼便來到了上元節(jié)。春節(jié)期間曹德也沒法招募士兵只是從系統(tǒng)招募了五百士卒給潘璋送了過去。
眼下明日便要出征,曹德和曹父請完安便回屋內陪伴張寧。最近隨著曹德出征的日期越來越近,曹德感覺張寧莫名的有種莫名的煩躁情緒。
“婦人莫要著急,等明年上元節(jié)為夫陪婦人去看花燈?!辈艿乱姀垖幮木w不寧以為是想出門去看一年一度的花燈,但現今她自己不便出行便言寬慰道。
張寧好像估計莫大的勇氣道:“夫君可想知道我的身世?”
曹德聽張寧所言便說:“夫人身世是公主也好、是平民也罷,但現今德只知道婦人你是我的妻子,這就足夠了?!?p> 張寧聽后感動道:“夫君待妾身太好了,平日一直照顧忍讓妾身,只是妾身今日所說只事關系甚大,如若夫君出征之前妾身不說恐心中難安?!?p> 曹德見張寧要哭連忙寬慰抱入會懷內安慰道:“莫哭、莫哭,婦人可是要說自己與汝南、潁川兩地黃巾有什么關系。婦人且寬心,沒事的哪怕夫人與那黃巾有關系又如何,現今你只是我曹家兒媳,莫要多想?!?p> “夫君怎會知道我與黃巾有關?!睆垖巻柕?。
“婦人那日所說為夫就猜測婦人可能會與黃巾有什么關系,不過沒關系,黃巾已經成過眼云煙,婦人不必牽掛,哪怕婦人是哪個梁帥的女兒我曹德也能保下婦人?!辈艿碌ǖ恼f道。
“那夫君,如果我是張角的女兒呢?”張寧出聲問道。
“張角?可是黃巾首領?天公將軍?”曹德震驚道。
“是,如果夫君有難處,能否待妾身生產后再交于朝廷?!睆垖帒┣蟮?。
別鬧,先不說你肚子里的孩子,單就你說我曹德娶回來的老婆我也不能把你交給朝廷呀。哪怕你是張角的女兒,我也的想辦法保下你,再說我曹家以后可是開創(chuàng)了魏國,我怕什么。
念此曹德道:“婦人放心,為夫一定保下婦人,婦人現在屋內安歇,我去尋大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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