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不愿意跟江麒繼續(xù)浪費時間,直接出聲點名,“J城江家的小公子,你到底為什么來中海找我?”
江麒看著她,眸里有些許讓她看不懂的感情,“我說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來找我的未婚妻天經(jīng)地義?!?p> 秦歌冷笑了一聲,“呵,J城頂級世家江家的小公子,我秦歌高攀不起?!?p> 江麒看著她,眼里那不知名的感情突然確定了,是堅定,他放慢了語速到,“你,高攀的起?!?p> “我一屆草民,怎么能高攀的起你們皇城根底下的世家子弟呢,你說笑了。”
說到這秦歌突然頓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凌厲,“我若是沒記錯,跟江家小公子江麒你有婚約的應(yīng)該是歐家的大小姐吧,你來中海找什么未婚妻?”
江麒微微挑起嘴角,笑了,眸里帶著些許戲謔,原來渾身正氣的一個人突然間就變得有些痞的意味了,充滿了野性。
“歐家的大小姐,你不就是么?”
歐家大小姐?J城歐家?后座上充當(dāng)透明人的夏雨晴滿眼的疑惑,秦歌是歐家的大小姐?她不是孤兒么?怎么會跟歐家有關(guān)系?。?p> 但就算再好奇,夏雨晴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為她解決的疑惑的時候。
秦歌的電話突然響了,秦歌接起,電話那頭是唐琰。
對面說了大概幾句話之后,秦歌回到,“人已經(jīng)在我車上了?!闭f完就掛了電話。
秦歌知道這人是趕不下去了,將車掉頭,送夏雨晴回家。
今天周五,她們兩個下午都沒課,所以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就沒事了。
本來她們兩個是打算出去吃飯的,但她不想帶著夏雨晴跟江麒一起吃飯,所以只好先將夏雨晴送回家。
然后,她再想辦法把江麒解決。車子停到了夏雨晴家別墅樓下,秦歌下車為夏雨晴開了車門,送夏雨晴到家門口。
走之前還揉了揉夏雨晴的頭發(fā),“今天的事情改天我在跟你解釋?!?p> 夏雨晴點了點頭,“嗯,你開車注意小心,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我進(jìn)去了?!?p> “嗯?!鼻馗枰恢笨粗挠昵邕M(jìn)了門之后,才轉(zhuǎn)身上了車。
車?yán)锏慕杼裘伎粗鴥扇?,傳聞小秦爺好女色,如今看來真是無風(fēng)不起浪,雖然是假的,但這場面怎么看怎么令人懷疑。
尤其是摸頭發(fā)的那個動作,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讓人討厭。
秦歌上了車,江麒就伸手向她頭發(fā)摸來,秦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卻被他用力反手?jǐn)Q了過去,秦歌另一只手五指成爪直接往江麒的脖子抓去。
同樣也被江麒快速的握住了手腕,兩人較著勁,但男人跟女人始終是力量懸殊。
很快,秦歌的兩只手都被江麒握住,交叉的舉在頭頂上方。
然后,江麒竟然伸出右手摸她的頭發(fā)。
我特么。。。
秦歌想要破口大罵,但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罵人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保不齊這個精神病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她只好瞪他,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惡狠狠地看著江麒。
這么一看,竟然突然覺得有點萌,江麒看著被控制住的秦歌,明明已經(jīng)很生氣了,想要罵人卻還忍著,只用眼睛瞪他,小嘴緊閉,看上去有那么一點誘人。
有那么一點沖動,但江麒忍住了,車子內(nèi)的溫度直線上升,就連原本淡淡的花香都好像變得突然濃郁起來。
直到秦歌的頭發(fā)被揉的亂的跟個雞窩一樣,還是個紫色的雞窩,一點看不出原來的模樣,江麒才松開了秦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得到自由的秦歌抖了兩下肩膀,然后突然伸手迅速的將手腕抵在江麒的脖子上。
江麒察覺了秦歌的動作,想要擋來著,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在秦歌的右手上,赫然是一把鋒利的塑料小刀。
秦歌挑眉,看向江麒,語氣狂傲,“你有病?”
話語間那抵在江麒脖子上的小刀又向前進(jìn)了一步,小麥色的脖子上赫然多了一條細(xì)長的血線,毫無疑問,只要在往前一下,絕對會割開江麒的頸動脈。
但江麒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依舊是一幅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就像是抵在他脖子上的刀根本不存在一樣。
江麒看著秦歌,眼神有些許熾熱,一字一句的說到,“嗯,我有病,你是我的藥?!?p> 秦歌冷笑,“想不到江家的小公子,土味情話學(xué)的到是透徹?!?p> 江麒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到,“還好,為了說給你聽?!?p> 我特么,要不是我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如假包換的上校,我還以為這人是哪家的小開呢,這情話技能真是讓人一言難盡,尤其是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來。
秦歌又問到,“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來找你培養(yǎng)感情。”
我特么。。。
秦歌煩躁的將小刀收了回來,隨意丟在一邊,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試圖將剛剛江麒揉亂的頭發(fā)弄的規(guī)整些,但于事無補(bǔ),還是一樣的亂。
秦歌干脆放棄掙扎,放手剎,啟動車子,腳踩油門,車子飛的一樣沖了出去,副駕駛的江麒卻絲毫沒有受慣性的作用,依舊安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
車子開得飛快,秦歌打開了車窗,單手搭車窗上,一直手放在方向盤上,因為車速飛快的原因,風(fēng)刮的嗚嗚直響,將秦歌的頭發(fā)吹得更凌亂了。
本來想借著風(fēng)平靜自己心情的秦歌,被風(fēng)吹得更煩躁了。
斜眼看了一眼江麒,眼里的討厭盡顯無疑,然后深深呼了口氣。
兩人正好對視了,然后江麒緩緩的將手伸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秦歌瞥了他一眼,竟然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
還是草莓味的,粉色的糖紙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秦歌心里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面上還是什么都沒顯露出來。
江麒將棒棒糖遞給他,平淡的開口道,“給你。”
秦歌一把將棒棒糖拿了過來,然后直接就把手伸出了窗外,想要把棒棒糖丟在車外,但就一瞬,拿著棒棒糖的手又收了回來。
將棒棒糖隨意的丟給副駕駛,江麒一把接住了。
“剝開。”
江麒沒說話,伸手將糖紙緩緩的剝開了,然后把剝好的棒棒糖遞給秦歌。
秦歌不耐煩的把棒棒糖拿在手里,一把含在嘴里。
感受到口中那絲絲甜美,原本緊皺的眉頭才舒緩了些許。